我在他怀中奋力挣扎,“我是杨乔集团董事长的独生女,只要你愿意将我放了,我会给你很多钱。”
“艾滋病只要积极治疗,可以控制住的,我可以给你承包一生的治疗费,保你衣食无忧。”
可即便我将所有条件都摆出来,他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你少骗我,我本来就活不了,要钱干什么?”
“我只求死前能让我享受一回,还是杨乔集团的千金,我死而无憾了哈哈哈……”
癫狂的笑声进入我的耳朵,我只觉他离我那么近。
仿佛一口就能将我整个人吞掉。
我拼命寻找机会,就在他俯身而来的时候,我奋力用膝盖顶了他的裆部。
疼的他满地打滚,我趁此机会想要逃走。
可他却强硬採着我的头发,将我按在墙上猛扇我巴掌,“臭娘们,不识好歹!”
“你老公都不要你了,你还跑什么?”
“李安然果然说的没错。”
我虎躯一震,“你说什么?”
他轻蔑一笑,“你不需要知道。”
就算他什么都不说,我也几乎确定,这件事和李安然脱不了关系。
几十个巴掌又如夺命刀一般落下来,我的脸被打的烂开了花。
头晕脑胀的摔在地上,终于从地上捡起了板砖,一下拍到他的头上。
我忍着被折磨到半死的心痛,还是回到了程家。
推门而入的一刹那,我看到程尧乐单膝跪在地上,在为李安然擦拭身体。
满屋都散发着荷尔蒙的味道,这样的味道我最熟悉不过了。
以前每次他带女人回家,事后就是这个味道。
五年前李安然爱上了财阀二代,在与程尧乐的热恋期跟着人家跑了,连句告别都没说。
程尧乐整天将自己关在房间里酗酒。
是他妈找到了我,求我跟他结婚,也许结婚就能让他忘了。
我同意了。
我们一起穿开裆裤长大,那时候我便跟他身后哥哥的叫着,爱了他二十几年。
我原以为只要我有爱,就能让他忘记李安然。
可结婚后,他将我当成了仇人,从来没碰过我。
还从外面带回来几个女孩,逼我死心。
“杨乔月,你不是非要和我结婚吗,现在满意了?”
这些委屈,我都是咬碎了牙往肚里咽,从不和长辈去说。
直到一周前,李安然回来,他也破天荒的对我升温,甚至百般宠爱。
我以为他是看着大着肚子的李安然,彻底死心了。
原来都是我想错了,二十几年的感情还是比不过他的求而不得。
我们四目相对,李安然赶紧找衣服庇护。
程尧乐看到我脸上被人打的血色痕迹,慌张的向我走来。
他又将我上下扫视一遍,“混蛋!居然下手那么重。”
“让我看看还有哪里受伤,我这就带你去医院做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