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次我的胃里根本没有食物,却莫名其妙产生了过敏反应,打针吊水都不管用,医生也束手无策。
因为每次都是在考试和比赛前出事,林薇薇还借机给我扣上了“心理素质差”,“没实力所以硬找理由”,“搞不好是装的”的帽子。
渐渐地,父母也对我失去了耐心。
我就算疼得在地上打滚,把身上脓包抓得没一块好肉,他们也以为我是在装模作样。
最终,我在身心的巨大痛苦中含恨死去。
重活一世,我一定要搞清楚前因后果,让林薇薇也尝尝被反噬的滋味!
2
在我垂眸凝思时,爸妈已经订好了酒店,喊来了亲朋好友,亲亲热热搂着林薇薇就要去庆祝。
临出门前,林薇薇故意假惺惺看向我。
“今天的晚宴有澳龙和鲍鱼,宁宁姐,你要不要一起去?”
我没有像前世那样急着向父母诉说我过敏的事,而是将红肿的双臂往身后藏了藏,挤出笑容:“不了,我待会还要做几道题,明天有考试。”
爸爸像是想起了什么,看我的目光带了些赞许。
“你的校长之前特意告诉我,说你最近学习很认真,已经考了好几次第一了,很不错,这倒有几分林家人的样子!”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妈妈抢过话头:“偶尔考一两次第一有什么用?得保持下去才是真的有实力!”
“走吧,该去宴会了,别让客人们等急了!”
林薇薇似乎很介意爸爸刚才夸我的事,路过我时冷哼了一声。
“宁宁姐,你可要好好学习啊,我会连你的那份一起吃掉的!”
我装作没听懂,笑着目送他们离开。
在爸爸的宾利车开出庭院的一刹那,我立刻跑进放医疗箱的书房,将里面所有能找到的胃药和治疗过敏的药全都吃了一遍。
可半个小时后,腹部的疼痛和全身的痛痒还是像潮水一样席卷而来,几乎要将我吞没。
看来,林薇薇传递给我的只是她的过敏反应,而非过敏体质。
所以,哪怕我吃再多的药,也无法根治原本该作用在她身上的过敏反应。
换句话来说,我面对这份疼痛,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拼命忍耐。
我疼得在地上打滚,拼命抓挠全身,发出呜呜的哀嚎。
前世的经验告诉我,此时的痛楚不能告诉任何人,因为没有人能真的给我帮助,反倒会都将我视为怪胎。
疼到极致时,我忽然想到。
如果林薇薇能将她的过敏反应传递给我,那我能不能也同样吃些反应很大的东西,让她也跟着痛苦?
想到这一点后,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将目光看向了爸爸的酒柜。
从里面挑出了度数最高的烈酒,我打开瓶塞,吨吨吨灌了下去。
辛辣入腹,前所未有的重度痛觉很快顺着试管在我的胃里炸开。
我眼前一黑,很快失去了意识。
3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到了医院。
“宁宁姐,你可算是醒了。”
林薇薇阴阳怪气:“嘴上说着要复习,结果却跑到爸爸书房去酗酒,地上还散着一堆被你吃过的药,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自杀呢。”
“可是自打接你回来,爸妈对你多好啊,你闹这么一出,会让大家怎么想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