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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黎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她说:不是赌气,但确实是为了你留下来的,我想知道,你怎么知道系统的
段友盛一噎,原来只是因为系统,那他做的梦是真的,宁黎最初接触他真的是因为系统。
他又开始闭口不言了,宁黎懒得废话,拿起包包就走,段友盛急了,慌张的拔了输液管,跟在他们身后。
宁黎想赶走他,却被霍修禹制止了:让他跟,我又不会少块肉,让他亲眼看着,你和我有多么恩爱,从前的黎黎已经消失了,现在的黎黎,只能是我的。
接下来的段友盛化身跟屁虫,但凡宁黎多看一眼的东西,他都会买下来,即使宁黎不收。
一天下来,他身上挂满了东西,相反宁黎和霍修禹两人,正在你一口我一口的吃冰淇淋,和他形成了鲜明对比。
黎黎......段友盛满脸痛苦,她怎么可以对别的男人这样,他们热恋的时候,宁黎每次吃剩的冰激凌都是由他来解决的。
后来这事被沈潭看到了,他宣扬给了其他兄弟,他被嘲笑妻管严,连冰棍都吃不了整的,再后来,宁黎随手递给她吃剩的冰淇淋时,被他一把打开。
宁黎,你能不能别这么小家子气,一个冰淇淋而已,吃不完就扔了,就非得要我吃你口水吗咱们又不是小孩子,用不着拿这个来考验我们的爱情。
现在霍修禹却可以一边吃一边得意的说:黎黎吃过的冰淇淋就是比其他的更香。
段友盛快要嫉妒疯了,他一个箭步,冲上去打掉霍修禹手中的冰淇淋,手中拿着一个玩偶:看,你最喜欢的蜡笔小新,我给你买了,等回去后,就挂在我们的床头好不好,每天晚上睡觉都要摸摸它。
宁黎甚至都没有听他说完,一脸着急的越过他拉过霍修禹的手:你的手没事吧疼不疼
段友盛一僵,他只是把他拍开而已,连皮都没破,怎么会疼,但即使如此,宁黎还是对着霍修禹的手吹了又吹,吹完以后两人又买了一支冰淇淋。
路边有人举起镜子补妆,透过那面镜子,段友盛看到了自己现在有多么狼狈。
整个人红的像从桑拿房出来一样,头上大汗淋漓,头发丝沾在额头上,身上满满当当的东西,他忽然觉得,这样的他,连宁黎半个脚指头都配不上。
不,不会的,宁黎最喜欢他了,现在就是被别人一直迷惑,一定会回心转意,发现他的好的。
想到这儿,段友盛又重新拾起信心,跟紧了宁黎的脚步,晚上睡觉,他怕被甩开,蹲在了他们房间门口。
半夜三更,段友盛在门口睡的迷迷糊糊,突然听到屋内传来的压抑着的声响,他没想到他们只认识一个月,已经进展到这个地步了。
一想到宁黎在别的男人身下绽放的样子,段友盛就气的手脚发麻,他双手握拳,关节泛白,猛的对着门就踢了起来:你个伪君子,你给我出来,谁准你碰她的,我要剁了你。
门上留下了许多脚印,剧烈的声音也很快就引起了其他人的不满,纷纷起床骂他。
段友盛不管别人怎么看,他手脚连翻上阵,对着门拳打脚踢,手上的关节甚至都渗出了血迹。
霍修禹终于出来了,他用流利的法语回复不满的客人们:非常抱歉,这是一位精神病患者,今天各位的房费我包了,再次感到抱歉。
被吵到的人的脸色这才好了些,纷纷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