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奶茶卖9999我送钻石项链！
市中心最繁华的星光天地商场,三楼转角处,甜心奶茶的招牌在惨淡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凄凉。玻璃门上贴着旺铺转让的A4纸被风吹得卷起一角。店里空无一人,只有几台崭新的奶茶机落满灰尘,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甜腻又带着点腐朽的怪味。
默哥,真……真要接手这店啊穿着洗得发白T恤的小胖子王涛,看着手里那份离谱到极点的转让合同,胖脸上写满了你疯了三个大字,这地段租金一个月就二十万！上个月流水才……才八千块！老板亏得裤衩都没了才跑路的！
林默没说话。他穿着一件普通的黑色连帽卫衣,双手插兜,站在空荡荡的店里,目光扫过那些崭新的、却毫无用武之地的设备。他脑海里,一个冰冷的电子音正在疯狂刷屏：
【滴！检测到优质亏损项目！】
【项目名称：甜心奶茶店】
【预计月亏损：≥50万元！】
【系统评级：SS级败家宝地！】
【宿主！快签！签了它！亏死它！亏得越狠,你越强！】
林默嘴角微不可察地向上弯了一下。他拿起笔,在转让合同上龙飞凤舞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从今天起,它叫‘默然一笑’。林默的声音平静无波。
王涛看着合同上林默的签名,又看看这鬼都嫌冷清的铺子,欲哭无泪：默哥,咱卖啥啊999一杯的猫屎咖啡都没人喝啊！
林默走到吧台后,拿起一张空白的价目表,随手拿起笔。
珍珠奶茶,他笔尖顿了顿,写下第一个名字,然后在价格栏后面,慢悠悠地添上四个数字：9999元。
噗——！王涛刚喝进嘴里的矿泉水全喷了出来,呛得直咳嗽,多……多少！9999！一杯奶茶！默哥！你……你确定不是日元！
林默没理他,继续写。
芝士葡萄,9999。
杨枝甘露,9999。
……
价目表写完,清一色的9999。他把表递给呆若木鸡的王涛：印出来,贴门口。
王涛拿着那张天价菜单,手都在抖：默哥！这……这有人买鬼都不来啊！
会有人买的。林默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巧的丝绒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条熠熠生辉、镶嵌着一颗不小钻石的铂金项链,吊坠在灯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买一杯,送一条。
王涛眼珠子差点瞪出来：送……送钻石！真的假的！这……这得多少钱！
真的。成本价十万左右。林默合上盒子,随手丢在吧台上,限量一百条,送完即止。
王涛彻底石化,大脑一片空白。卖9999的奶茶送十万的钻石这……这已经不是疯了,这是要原地爆炸螺旋升天啊！
第二天,默然一笑奶茶店门口。
崭新的天价菜单贴在玻璃门上,红底黑字,9999的价格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得每一个路过的行人都瞠目结舌,随即爆发出毫不掩饰的嘲笑。
我靠！一杯奶茶9999镶金边了还是喂龙血了
老板想钱想疯了吧这地段卖冥币都没这么贵！
哈哈哈！快拍下来发朋友圈！年度沙雕新闻预定！
嘲讽声浪几乎要掀翻商场顶棚。王涛躲在店里,脸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就在这时,一阵夸张的哄笑声由远及近。
哟！这不是咱们林大少吗改行卖神仙水了一个穿着纪梵希最新款印花T恤、头发梳得油光水滑的富二代陈少杰,搂着一个网红脸美女,在一群跟班的簇拥下,晃悠到店门口。他一眼就看到了那张刺眼的菜单,顿时乐得前仰后合。
噗！9999一杯奶茶林默,你家破产了,脑子也跟着瓦特了陈少杰指着菜单,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就你这破店,白送都没人喝！还卖9999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吗
他身边的网红脸也捂着嘴娇笑：杰少,你看他这店,冷清得能拍鬼片了！还钻石项链怕不是地摊上十块钱一条的玻璃吧
陈少杰得意洋洋地掏出钱包,抽出一沓厚厚的百元大钞,随手甩在吧台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穷疯了是吧喏,赏你的！他眼神轻蔑,如同施舍乞丐,拿着钱,赶紧把这笑话招牌拆了,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钞票散落在光洁的吧台面上,刺眼又侮辱。
林默站在吧台后,平静地看着陈少杰那张写满嘲讽的脸,又看了看那沓钞票。他脸上没有任何被羞辱的愤怒,反而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笑意。
他弯腰,从吧台下面拿出那个丝绒盒子,打开。
璀璨的钻石光芒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林默拿起那条项链,在众人惊愕的注视下,慢悠悠地走到店门口,无视了陈少杰,直接将项链挂在了门口那个巨大的、写着买一杯送价值十万钻石项链！的广告牌挂钩上！
钻石吊坠在阳光下折射出令人心醉的光芒！旁边还贴着一张醒目的珠宝鉴定证书复印件！上面GIA认证、天然钻石、VS净度、价值：￥108,000等字样清晰无比！
！！！
刚才还喧闹嘲讽的人群瞬间安静了！
所有人都死死盯着那颗璀璨的钻石和那张鉴定证书,眼睛瞪得溜圆！呼吸都停滞了！
卧槽！真的钻石！GIA证书！
十万八千块！买杯奶茶就送！
疯了！老板真疯了！
陈少杰脸上的笑容瞬间僵死！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那颗钻石,又看看证书,最后猛地转向林默,声音都变了调：你……你他妈玩真的！十万八的钻石送奶茶！你图什么！
林默没理他。他转身回到店里,拿起一个刚做好的、装着珍珠奶茶的透明杯子,杯壁上还凝结着水珠。他走到门口,对着外面呆滞的人群,随手将奶茶倒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哗啦——
珍珠奶茶混着冰块,在垃圾桶里溅开。
钻石保真,奶茶免费。林默的声音清晰响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平静,买钻石,送奶茶。仅限前一百名。
轰——！！！
人群彻底炸了！
短暂的死寂后,是山呼海啸般的疯狂！
我要一杯！不！我要三杯！！
钻石！给我钻石！！
排队！排队啊！别挤！
刚才还门可罗雀的奶茶店门口,瞬间被汹涌的人潮淹没！人们疯狂地挥舞着钞票、手机,拼命往前挤！尖叫声、推搡声、扫码支付的提示音交织成一片！场面彻底失控！
王涛在店里手忙脚乱,收钱收到手抽筋,做奶茶做到怀疑人生！
陈少杰和他那群跟班被疯狂的人群挤得东倒西歪,他精心打理的头发乱了,昂贵的T恤被扯出了褶皱,脸上还沾着不知道谁喷的口水！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刚才甩在吧台上的那沓钱,被混乱的人群踩在脚下,沾满了灰尘和脚印！
他脸色铁青,死死盯着吧台后那个平静地指挥着王涛、仿佛对这场疯狂视若无睹的林默,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和被彻底无视的羞辱感让他几乎要爆炸！
林默！你他妈就是个疯子！神经病！！陈少杰气急败坏地怒吼,声音却被淹没在鼎沸的人声中。
林默甚至没朝他这边看一眼。
傍晚,商场华灯初上。
默然一笑奶茶店门口一片狼藉,人群早已散去,只剩下满地的包装袋、吸管和踩扁的奶茶杯。店里,王涛瘫坐在椅子上,累得像条死狗,但眼睛却亮得吓人！
默……默哥！卖……卖光了！一百杯！全卖光了！他声音嘶哑,带着难以置信的激动,钱……钱都在这！99万9千！加上定金,刚好一百万！
林默靠在吧台边,手里把玩着最后一杯没送出去的奶茶。他脸上没有任何喜悦,反而带着一丝……遗憾
才亏了九百万。他低声自语,似乎对这个成绩不太满意。
【滴！】
【宿主一日经营报告！】
【总营收：1,000,000元！】
【总支出：奶茶原料及包装成本：1,000元！员工工资（王涛）：500元！钻石项链采购成本（100条）：10,800,000元！店铺租金及水电（折算）：16,666元！】
【总计亏损：10,816,166元！】
【恭喜宿主！单日亏损突破千万！创下新手纪录！】
【系统奖励发放中……】
【力量+500%！速度+300%！神经反应速度+200%！】
【获得被动技能：初级钢铁之躯（可抵挡普通刀具劈砍）！】
一股暖流瞬间涌遍林默全身！肌肉纤维在无声中疯狂重组、强化！骨骼密度急剧提升！五感变得前所未有的敏锐！他甚至能清晰地听到隔壁店铺里硬币落地的声音！整个世界在他眼中仿佛都变慢了半拍！
他轻轻握拳,指关节发出轻微的爆响,一股澎湃的力量感在体内奔涌！仿佛一拳就能打穿墙壁！
感觉不错。林默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王涛看着林默脸上那诡异的笑容,又看看账面上那触目惊心的-10,816,166,胖脸皱成一团：默哥……咱……咱明天还开门吗
开。林默将手里那杯奶茶也丢进垃圾桶,发出哐当一声轻响。
他抬起头,目光扫过商场穹顶璀璨的灯光,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明天,卖手机。
第2章
手机卖一万钻石壳免费送！
深市,华强北电子市场。
空气里弥漫着焊锡、塑料和廉价香水的混合气味,人声鼎沸如同煮沸的开水。狭窄的通道两侧,堆满了各种手机配件、山寨机和闪烁着跑马灯的音响。
默哥,咱……咱真要在这儿卖手机王涛费力地扛着一个大纸箱,挤过熙攘的人群,胖脸上全是汗,这地方……都是卖便宜货的,咱那手机卖一万还送钻石壳这……这比奶茶店还离谱啊！
林默走在前头,穿着一件简单的灰色运动外套,脚步沉稳。他目光扫过两旁嘈杂的摊位,最终停在一个位置还算显眼、但此刻空着的临时展位前。展位上方挂着数码新势力的简陋牌子,旁边堆着些没拆封的包装盒。
就这儿。林默指了指展位。
王涛放下箱子,擦了把汗,看着周围那些吆喝着最新款苹果高仿！只要999！安卓智能机！八核！四卡四待！299拿走！的摊主,心里直打鼓。在这地方卖一万块的手机怕不是要被当成神经病！
林默没说话,打开纸箱。里面整齐地码放着几十个崭新的手机盒。他拿出一台,拆开。
手机是市面上最常见的公模安卓机,塑料外壳,屏幕一般,配置中等。批发价撑死了四五百。
然后,林默又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单独包装的小盒子。打开。
里面是一个手机壳。
但这不是普通的手机壳。
通体由某种致密的合金打造,泛着冷冽的银灰色光泽。外壳上,竟然用微镶工艺,密密麻麻地镶嵌了超过一百颗细小的钻石！在灯光下折射出令人目眩神迷的七彩光芒！整个手机壳厚重、奢华,透着一股暴发户般的……昂贵气息！
这……这壳子……王涛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上面……都是钻石！
碎钻,但都是GIA认证的天然钻。林默随手将那个钻石手机壳套在那个廉价的公模手机上。廉价的塑料机身配上这奢华到刺眼的钻石壳,形成一种极其怪诞又极具冲击力的视觉效果。
他把套上钻石壳的手机放在展台最显眼的位置,旁边立起一个手写的硬纸板牌子：
【默然手机】
【售价：￥10,000】
【买手机,送价值￥150,000钻石手机壳！】
【限量50台！先到先得！】
牌子一立,效果立竿见影。
噗！一万块买个山寨机还送十五万的钻石壳老板你喝多了吧
哈哈哈！这年头骗子都这么不走心了吗华强北卖钻石
快拍快拍！又一个想钱想疯了的！
嘲讽声比奶茶店开业时更甚。毕竟这里都是懂行的,谁不知道华强北的底细一万块够买一筐这种公模机了！
王涛臊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把脑袋缩进衣领里。
林默却老神在在地坐在展台后的小马扎上,闭目养神,仿佛周围的喧嚣与他无关。
啧啧啧,现在这市场,真是阿猫阿狗都敢出来割韭菜了。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
一个穿着笔挺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在一群助理的簇拥下走了过来。他是蓝海资本的高级合伙人,苏明玉。今天来华强北考察新兴科技项目,正好路过。
苏明玉扫了一眼林默那个简陋的展台和那个离谱的牌子,嘴角勾起毫不掩饰的讥诮：成本五百的垃圾,套个地摊上十块钱的水钻壳子,就敢卖一万还送十五万钻石壳年轻人,骗术也要讲究基本法啊。
他身后的助理们发出一阵压抑的嗤笑。
苏总说得对！
现在的小年轻,为了博眼球,什么话都敢说！
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苏明玉摇摇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创业不是这么创的。脚踏实地才是根本。搞这些歪门邪道,只会让人笑话。他像是失去了兴趣,转身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
叮铃铃——！
林默放在展台上的手机响了。他慢悠悠地睁开眼,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随手接起,按了免提。
喂李工林默的声音不大。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激动的声音：林总！实验室结果出来了！您送来的那批‘废料’,提炼纯度远超预期！尤其是里面伴生的铑和钯,含量高得惊人！初步估算,那一吨‘废料’的价值……至少五个亿！我们……
知道了。林默淡淡地打断对方,仿佛在听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按计划处理掉。
说完,他直接挂了电话。
展台周围瞬间安静了！
苏明玉刚迈出的脚步猛地顿住！他猛地转身,金丝眼镜后的眼睛死死盯住林默,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铑钯一吨废料值五个亿！
他是顶尖风投,太清楚这些稀有贵金属的价值了！铑的价格比黄金还贵几十倍！钯也是天价！如果电话里说的是真的……
苏明玉的心脏狂跳起来！他看向林默展台上那个套着钻石壳的廉价手机,又看看林默那张平静无波的脸,一个疯狂的念头瞬间冲进脑海！
难道……难道那钻石壳……只是幌子！这年轻人真正的大手笔,是那批废料！他是在用这种离谱的方式……处理见不得光的巨额资产！或者说……洗……！
巨大的利益和职业敏感性让苏明玉瞬间失态！他再也顾不上什么风度,一个箭步冲到展台前,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变调：
小兄弟！等等！那手机……那手机我要了！一万是吧现金！刷卡！扫码都行！现在就付！
他一边说着,一边手忙脚乱地掏出钱包,抽出一沓厚厚的百元大钞拍在展台上！
周围的人都懵了！刚才还嘲讽得最凶的苏明玉,怎么突然像变了个人抢着买这智商税手机
苏总……您这是一个助理不解地问。
闭嘴！苏明玉厉声呵斥,眼神热切地盯着林默,小兄弟,卖给我！我全要了！五十台！不！有多少要多少！价格好商量！
他此刻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搭上这条线！那批价值数亿的废料才是真正的金山！这手机和钻石壳,不过是九牛一毛！甚至可能是某种信物或者接头暗号！
林默看着展台上那沓钞票,又看看苏明玉那张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慢悠悠地站起身。
抱歉,苏总。林默拿起那台套着钻石壳的手机,在苏明玉错愕的目光中,随手……丢进了旁边一个装着电子垃圾的塑料筐里！
哐当！
手机砸在废旧电路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钻石壳是真的,手机是垃圾。林默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目光平静地扫过苏明玉瞬间僵住的脸,我这人做生意,讲究诚信。垃圾,不卖。
说完,他不再看石化当场的苏明玉,对旁边目瞪口呆的王涛道：收摊。
林默转身,双手插兜,慢悠悠地挤出人群,消失在华强北嘈杂的人流中。
留下苏明玉站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看着塑料筐里那台套着璀璨钻石壳的廉价手机,在电子垃圾堆里闪烁着刺眼的光芒,仿佛在无声地嘲讽着他的失态和自作聪明。
他猛地反应过来,扑到塑料筐边,手忙脚乱地捡起那台手机,死死攥着那个钻石手机壳,对着身后同样傻眼的助理吼道：
快！快给我查！查这个林默！查他说的那批废料！不惜一切代价！给我找到他！
第3章
超市倒贴钱我让巨头崩溃！
市中心,新开业的优品鲜高端超市。
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光可鉴人,内部灯火通明,冷气开得很足。货架上陈列着包装精美的进口水果、天价矿泉水、有机蔬菜,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氛和金钱的味道。穿着得体制服的导购员面带微笑,顾客却寥寥无几。
超市经理张伟站在门口,看着对面街角那家新开的、装修风格极其怪诞的超市——默然超市,眉头拧成了疙瘩。
那家店门脸不大,招牌是刺眼的荧光绿,上面画着一个大大的、咧着嘴笑的骷髅头,下面一行字：买一百,送一百二！全场倒贴！
门口排着一眼望不到头的长队！人声鼎沸！与优品鲜的冷清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对比！
疯了！都疯了！张伟低声咒骂,买一百送一百二这不就是变相打四折吗还倒贴他图什么烧钱玩
他身后一个主管忧心忡忡：张经理,对面这样搞,我们今天的客流……跌了快七成了！再这样下去……
张伟烦躁地挥挥手：怕什么这种自杀式促销能撑几天烧钱谁不会看他能烧多久！等他把钱烧光了,自然就滚蛋了！我们优品鲜,靠的是品质和品牌！不是这种下三滥的价格战！
话虽如此,他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重。对面那个叫林默的老板,太邪门了！之前搞天价奶茶送钻石,现在又搞倒贴超市完全看不懂他的路数！
默然超市内。
收银台前排着长龙,每个顾客都推着塞得满满当当的购物车。王涛带着几个临时雇来的收银员忙得脚不沾地,扫码枪滴滴声连成一片。
您好,一共消费258元！返您309.6元现金！请收好！收银员大声喊道,将三张百元大钞和九块六毛钱硬币塞到一个大妈手里。
大妈乐得合不拢嘴：哎哟！真返钱啊！还多返！小伙子你们老板真是活菩萨啊！
下一位！消费187元！返您224.4元！
……
超市角落里,林默靠在一堆打折促销的卫生纸旁,手里拿着一个计算器,飞快地按着。
平均客单价200元,毛利率按行业平均15%算……成本170元,返现240元……每单净亏70元……他低声计算着,脸上却带着一种近乎愉悦的神情,今天预计客流5000人……嗯,差不多能亏个三十五万。
【滴！检测到宿主持续亏损行为！】
【单日亏损预估：350,000元！】
【系统奖励预发放：动态视力+100%！微操精度+50%！获得被动技能：弱点洞察（初级）！】
一股清凉的气流涌入林默双眼,世界在他眼中瞬间变得更加清晰,他甚至能看清远处货架上商品包装的细小文字。手指的灵活度和控制力也提升了一个档次。
还不错。林默活动了一下手指。
砰！
超市大门被人猛地推开！
优品鲜的经理张伟,带着两个保安,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他脸色铁青,指着收银台方向怒吼：林默！你给我出来！你这是在扰乱市场秩序！恶意倾销！我要去工商告你！
超市里瞬间安静下来,顾客们都惊讶地看着这位不速之客。
林默慢悠悠地从角落里走出来,脸上没什么表情：张经理有事
林默！你少装蒜！张伟气得浑身发抖,买一百送一百二全场倒贴你这是在破坏行业规则！你这是不正当竞争！我要你立刻停止这种违法行为！否则……
否则怎样林默打断他,语气平淡,工商你去告。物价局随便查。
他走到一个货架旁,随手拿起一盒标价50元的进口巧克力,看了看：这巧克力,优品鲜卖58吧
他又拿起一瓶标价30元的矿泉水：这水,优品鲜卖35
林默将东西放回货架,目光平静地看向张伟：我的东西,进货价和你一样,甚至更低。我卖50,返60。你卖58,不返。张经理,你说说,谁在扰乱市场秩序谁在恶意抬价
你……你强词夺理！张伟被噎得脸色通红,你这是赔本赚吆喝！是自杀！是扰乱市场！
赔本林默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嘴角勾起一丝极淡的弧度,张经理,做生意,各有各的做法。你觉得我在赔本,我觉得我在投资。
他指了指超市里摩肩接踵、喜笑颜开的顾客：你看,顾客很开心。他们用更少的钱,买到了和你店里一样、甚至更便宜的东西。
他又指了指忙得满头大汗的王涛和收银员：我的员工也很开心,生意好,提成高。
最后,林默的目光落在张伟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上,声音带着一丝玩味：只有你,张经理,看起来不太开心。
你……！张伟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西装、夹着公文包的男人急匆匆跑进来,凑到张伟耳边,脸色惨白地低语了几句。
张伟的脸色瞬间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一下！
张……张经理！不好了！男人声音带着哭腔,刚……刚接到通知！我们最大的供货商‘环球生鲜’……宣布终止合作！说……说我们优品鲜销售数据造假,恶意拖欠货款！要……要起诉我们！
什么！张伟如遭雷击,眼前一黑！环球生鲜是他们高端蔬果和进口食品的主要来源！一旦断供,优品鲜立刻就要瘫痪！
他猛地抬头,死死盯住林默,眼中充满了血丝和难以置信的惊骇：是你！是你搞的鬼！
林默一脸无辜地摊摊手：张经理,说话要讲证据。我一个小超市老板,哪有那么大能耐
他顿了顿,像是刚想起来什么,慢悠悠地补充道：哦,对了,环球生鲜那边,我昨天刚跟他们签了个独家战略合作协议。他们现在所有的顶级货源,优先供应我们‘默然超市’。毕竟……
林默指了指收银台前排队的顾客,脸上露出一个温和无害的笑容：
我们这生意,虽然‘亏’了点,但走量,大啊。
噗——！
张伟再也忍不住,喉头一甜,一口老血猛地喷了出来！身体软软地向后倒去！
张经理！张经理！助理和保安手忙脚乱地扶住他。
超市里一片混乱。顾客们惊讶地看着这一幕,议论纷纷。
林默平静地转过身,对收银台喊道：下一位顾客！消费多少返现别忘了！
他走到刚才的位置,重新拿起计算器。
嗯,供货渠道垄断,优品鲜离倒闭不远了。这笔收购,应该还能再亏个几千万。他满意地点点头,手指在计算器上按得更欢快了。
第4章
牛排标天价我贴钱请厨神！
夜幕降临,CBD核心区,云顶旋转餐厅。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舒缓的钢琴曲流淌在空气中。穿着考究的男女低声交谈,银质餐具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空气里弥漫着顶级食材的香气和金钱的味道。
餐厅经理周永福,一个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穿着笔挺西装的中年男人,正端着红酒,志得意满地巡视着他的王国。这里是深市最顶级的西餐厅之一,人均消费五千起,一座难求。他刚刚拒绝了米其林三星主厨皮埃尔续约的加薪要求,心情大好。皮埃尔走了又如何凭云顶的金字招牌,照样客似云来！
就在这时,他口袋里的手机疯狂震动起来。周永福皱了皱眉,走到角落接起。
什么！对面新开了家餐厅叫‘默然一笑’买牛排送劳力士！周永福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荒谬感,胡说什么！劳力士！
周总！千真万确啊！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哭腔,他们门口排队的都堵到我们停车场了！还有……还有皮埃尔主厨！他……他在对面当主厨！挂的招牌！
轰——！
周永福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皮埃尔！他怎么会去对面！
他猛地冲到窗边,向下望去！
只见街对面,原本一家经营不善的高档餐厅,此刻换上了极其刺眼的荧光招牌——默然一笑·钻石牛排馆！招牌下方,一行小字在射灯下清晰无比：主厨：皮埃尔·杜邦（前米其林三星）。
餐厅门口,人山人海！队伍从门口一直排到了街角！无数人举着手机拍照、直播！闪光灯连成一片！几个穿着黑西装的服务员正在维持秩序,手里拿着扩音器喊着：今日限量100份！买顶级和牛牛排一份（￥99,999）,送劳力士绿水鬼腕表一块（价值￥150,000）！先到先得！
疯了！都疯了！周永福脸色煞白,手指死死抠着冰冷的玻璃窗,皮埃尔！他怎么会……劳力士！这林默到底想干什么！
他立刻拨通皮埃尔的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皮埃尔！是我！周永福！周永福强压怒火,挤出笑容,对面那家店给你开了什么条件我出双倍！不！三倍！你回来！云顶需要你！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皮埃尔带着浓重法式口音、却异常平静的声音：周先生,很抱歉。林先生给我的,你给不了。
他给你多少钱！你说！周永福低吼道。
钱皮埃尔似乎轻笑了一声,林先生没有给我钱。
什么！周永福懵了。
他给了我一座位于勃艮第的、拥有百年历史的特级葡萄园。皮埃尔的声音带着一丝梦幻般的满足,那是我祖父的祖父曾经劳作过的地方,是我毕生的梦想。林先生买下了它,送给了我。条件是,为他的餐厅工作一年。
……周永福张大了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勃艮第特级园！那是有钱都买不到的东西！价值根本无法用金钱衡量！
所以,周先生,皮埃尔的声音恢复了礼貌的疏离,我现在是‘默然一笑’的主厨。再见。
电话被挂断。
周永福拿着手机,僵立在窗边,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他看着对面餐厅门口汹涌的人潮,看着那刺眼的招牌,一股冰冷的绝望感瞬间将他淹没。
他知道,云顶的末日……到了。
默然一笑钻石牛排馆后厨。
米其林三星主厨皮埃尔穿着洁白的厨师服,正全神贯注地煎着一块顶级的A5和牛牛排。油脂在滚烫的铁板上滋滋作响,散发出诱人的焦香。他动作优雅而精准,如同在创作一件艺术品。
林默靠在门框上,看着皮埃尔忙碌的身影。
皮埃尔主厨,辛苦了。林默开口道。
皮埃尔抬起头,擦了擦额头的细汗,脸上带着真诚的笑容：林先生,为您工作是我的荣幸。这座葡萄园……我……他有些激动,不知该如何表达。
你喜欢就好。林默笑了笑,牛排成本多少
这块A5和牛,成本大约8000元。皮埃尔回答。
嗯。林默点点头,劳力士绿水鬼,采购价14万。加上你的‘工资’……那座葡萄园,市价大概两千万欧元
皮埃尔手一抖,差点把牛排翻面：林……林先生！这太……
小钱。林默摆摆手,浑不在意,今天卖一百份牛排,收入一千万。支出嘛……他掰着手指算,牛排成本80万,劳力士1400万,葡萄园……算1.6亿吧。嗯,净亏一亿五千多万。
【滴！检测到宿主单笔巨额亏损！】
【亏损金额：￥152,000,000！】
【系统奖励发放：细胞活性+300%！自愈能力+500%！获得被动技能：高速再生（初级）！】
一股暖洋洋的热流瞬间涌遍林默全身！他感觉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活力！仿佛受了伤也能瞬间愈合！
不错。林默满意地感受着身体的变化。
皮埃尔看着林默脸上那满意的笑容,再看看那块在铁板上滋滋作响、价值不菲的牛排,心中充满了巨大的荒谬感和一丝隐隐的敬畏。这位年轻的老板,亏钱亏得如此理直气壮,如此……开心
林先生,皮埃尔忍不住问道,您这样……真的值得吗
林默走到窗边,看着餐厅外依旧汹涌的人潮,和对面云顶餐厅那变得稀疏冷清的灯光。
值得。林默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亏掉的钱,会以另一种方式回来。
他转过头,对皮埃尔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比如,让某些人,再也吃不下饭。
第5章
巨头围剿我亏万亿吓死你！
华尔街,摩根大厦顶层会议室。
巨大的环形会议桌旁,坐满了西装革履、气息凝重的金融巨头。空气里弥漫着雪茄的浓烈气味和一种无形的、令人窒息的紧张感。每一张面孔都代表着足以撼动全球经济的资本力量。
会议桌中央的全息投影上,正展示着一份触目惊心的报告。标题血红：《默然资本全球亏损行为分析及风险评估》。
……综上所述,过去三个月,林默通过其控制的‘默然系’企业,在全球范围内进行了一系列匪夷所思的‘亏损’操作。一位头发花白、眼神锐利如鹰的分析师站在投影旁,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包括但不限于：在非洲购买无法耕种的土地并免费分发给土著；在南美投资注定亏损的环保项目并承担所有债务；在太平洋岛国建立‘免费能源站’提供无限量电力；收购濒临破产的航空公司并推出‘一元机票’全球航线；以及……最新动作,宣布启动‘火星移民’计划,前期投入预计……十万亿美元！
分析师每说一项,在座巨头的脸色就难看一分。当十万亿美元这个数字被报出时,会议室里响起一片压抑不住的倒抽冷气声！
疯子！这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高盛的代表猛地一拍桌子,脸色铁青,十万亿！他哪来这么多钱！他这是在洗钱！还是在毁灭全球经济！
根据我们的追踪,分析师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林默的资金来源极其复杂且隐蔽,似乎涉及多个离岸基金、加密货币市场以及……一些我们无法理解的渠道。更可怕的是,他所有的‘亏损’项目,都在以惊人的速度推进！尤其是‘火星移民’,他已经和SpaceX、蓝色起源等公司签署了巨额合同！首期付款……一万亿美元已经到账！
一万亿！现金！摩根的代表失声惊呼,手中的雪茄掉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都浑然不觉,他……他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现金！
不仅如此,分析师的声音带着绝望,林默的‘默然系’企业,虽然财务报表上亏损累累,但其市场估值却在以违背经济规律的速度疯狂飙升！投资者像疯了一样追捧！他最新一轮融资,估值已经突破……百万亿美元！
百万亿！会议室内瞬间炸开了锅！所有人都被这个天文数字砸懵了！
这不可能！这是泡沫！是史上最大的庞氏骗局！有人怒吼。
但他确实在真金白银地烧钱！烧的都是他自己的钱！有人反驳,声音充满了无力感。
我们必须阻止他！雷曼的代表站起来,脸色狰狞,再让他这样烧下去,全球金融体系都会被他拖垮！联合起来！封杀他！冻结他所有资产！
对！联合封杀！
绝不能让这个疯子继续下去！
群情激愤！所有巨头都达成了共识：林默必须死！
咳咳。
一声轻微的咳嗽声,突兀地在会议室门口响起。
声音不大,却如同带着某种魔力,瞬间压下了所有的喧嚣。
所有人愕然转头。
只见会议室厚重的橡木大门不知何时被推开。林默穿着一身简单的黑色休闲装,双手插兜,斜倚在门框上。他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目光平静地扫过会议室内一张张或震惊、或愤怒、或恐惧的脸。
听说,各位想封杀我林默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林默！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擅闯……摩根的代表厉声呵斥。
林默却像是没听见,慢悠悠地走了进来。他径直走到巨大的环形会议桌旁,随手拉开一张空着的椅子,坐了下来。动作随意得像是在自家客厅。
封杀我,没问题。林默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光洁的桌面上,十指交叉,目光带着一丝玩味,不过,在各位动手之前,有笔小账,我想先跟各位算一算。
他话音刚落。
会议室四周墙壁上巨大的显示屏,毫无征兆地同时亮起！
屏幕上,瞬间跳出一行行密密麻麻、令人眼花缭乱的金融数据流！无数个账户信息、交易记录、股权结构图如同瀑布般疯狂滚动！
这是……高盛的代表死死盯着屏幕上滚动的数据,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不可能！这……这是我们内部的核心客户名单和杠杆头寸！！
还有我们的暗池交易记录！
上帝！他怎么会知道我们和伊朗那笔……
惊呼声、尖叫声此起彼伏！在座的所有金融巨头,此刻都如同被扒光了衣服,他们最核心、最隐秘、甚至足以让他们身败名裂、锒铛入狱的商业机密和违规操作,全部赤裸裸地暴露在屏幕上！
你……你想干什么！雷曼的代表声音颤抖,指着林默,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
林默微微一笑,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
屏幕上的数据流瞬间定格！最终汇聚成一张清晰无比的全球债务关系网络图！而这张巨网的中央核心节点,赫然标注着默然资本！无数条红线从默然资本延伸出去,连接着在座每一个巨头代表的公司！箭头方向,无一例外地指向——欠债！
很简单。林默的声音如同恶魔低语,过去三个月,各位的公司,为了狙击我那些‘亏损’项目,动用了多少杠杆借了多少钱从谁那里借的
他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目光扫过一张张面无人色的脸,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很不巧,你们借的钱,有百分之九十,最终都流入了我设立的各个离岸基金和信托。
换句话说,林默摊开手,做了一个无奈的手势,你们用来封杀我的子弹……
都是我造的。
死寂！
会议室陷入了绝对的、令人窒息的死寂！
所有巨头都如同被石化！呆呆地看着屏幕上那张清晰的债务网络图,看着自己公司名字后面那一长串触目惊心的、以万亿为单位的欠款金额,最终指向那个坐在会议桌旁、一脸平静的年轻人！
他们用来围剿林默的弹药,竟然全是林默提供的！他们借了天文数字的钱来打林默,结果债主就是林默本人！
巨大的荒谬感和灭顶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每一个人！
噗通！
高盛的代表第一个支撑不住,双腿一软,从椅子上滑落,瘫倒在地！眼神涣散,口中无意识地喃喃：魔鬼……你是魔鬼……
紧接着,摩根的代表、雷曼的代表……一个接一个,如同被抽走了脊梁骨,瘫软在椅子上,或者滑落在地！会议室里响起一片粗重绝望的喘息和压抑不住的呜咽！
他们输了！输得一败涂地！输得彻彻底底！他们自以为是的围剿,不过是林默精心设计的一场游戏！一场让他们自己挖坑埋了自己的游戏！
林默缓缓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华尔街璀璨的灯火和川流不息的车河。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王涛林默的声音平静无波,‘火星移民’计划,追加投资。再投十万亿美元。
对,现金。
他挂断电话,将手机揣回兜里。玻璃窗上,清晰地映出他嘴角那一抹掌控一切的、冰冷的微笑。
会议室的地毯上,瘫倒的金融巨头们,听着那轻描淡写的十万亿美元,如同听到了最后的丧钟,彻底陷入了绝望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