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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一切,顾驰坐在沙发上,亲手摘下婚戒放进戒盒里。
然后他将那本结婚证放进自己的背包。
突然,别墅门打开,苏雨眠双眸蕴藏怒意。
她二话不说,命令保镖抓住顾驰的手。
大哥他,被车撞了,肾脏破裂,是不是你做的
保镖力气大的惊人,顾驰的手腕传来一阵剧痛。
他看着苏雨眠的心急和怒火,一股讽刺。
他出事,你找我做什么
自从新西兰那件事,你一直对大哥耿耿于怀,觉得我和他之间有问题,而且他出事前刚从你的病房离开,不是你还能是谁。
顾驰无语到了极点,忍着痛甩开苏雨眠的手。
他被车撞了,你该去找司机,而不是来我这里兴师问罪。
可话音刚落,恶狠狠的声音从苏雨眠的牙缝挤出。
司机说了,有人给他五十万块,让他撞一个男人,让他去死。
联系他的那个人,是个长的很俊俏的男人,气质清冷,眼睛看不见。
胡说八道!我没做那种事!
可无论顾驰怎么解释,苏雨眠却是听不进去,她眼里心里始终认定顾驰就是这次肇事的始作俑者。
你必须给大哥一个交代,走。
保镖拽着顾驰往外走,丝毫不顾他刚刚手术恢复的身体。
上车时,他被狠狠一推,扑倒在副驾驶上,受伤的肋骨也狠狠撞上椅子。
一阵痛楚袭来,顾驰满头冷汗。
车一路疾驰,很快抵达医院。
手术室的灯也在这时熄灭,医生出来,苏雨眠扑了过去。
只见,主刀医生一声叹息,无奈的摇了摇头。
抱歉,顾先生受伤很严重,而且肾脏造成了不可逆的损伤,恐怕只能保守治疗等肾脏移植了。
刹那间,苏雨眠咬着牙,眼眶泛红,血气翻涌。她狠狠瞪着顾驰。
顾驰怔住了,他从没见过苏雨眠这么看着他。
无边的恨意,宛如一把利剑,将他浑身上下凌迟了一遍。
她这是恨极了他
为了顾一舟,她看他的眼神恨不得他去死一样。
这时,顾一舟的病床被推出来。
苏雨眠忙去看人,顾驰还愣在原地。
她一把将人推开。
顾驰就这样踉跄着,跌在地上,额头狠狠磕在走廊消防箱上,顿时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