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当我被送上法庭时,看到了被护工推着面目全非的周芊和宁杰,他们恨我入骨,在台下叫嚣着让我死!
一向沉默寡言的我突然开口了。
我说出了他们的那口硫酸井,还有我哥是怎么死的过程。
台上没有一个人说话,还是我的公诉律师提交出我哥死前,被那几个男人虐待的视频。
席间所有人,除了那两个始作俑者,大家都不敢睁开眼看!
而我双眼无神,在法官说停止播放前没有放过一个细节。
仿佛要把我哥生前所遭受的种种全部刻在基因里。
我的视线变得迷糊,为什么心口处那么痛。
庭下刚刚还在叫嚣最凶的周芊父亲,顿时也变得哑口无言。
出结果没几天,周芊父亲就进来陪我了!
而我作为人证,因举报周芊父亲做涉黑产业有功。
又在一系列病理报告上,佐证了我严重的精神疾病,最后免于死刑。
但永远会被关在这一方小院里。
我时而清醒时而迷糊,脑袋里有一条路,那条路很直,我蹒跚的脚步走了很久很久,都看不到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