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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忽地就回忆起这些年的一切。
被混混围堵时,昏暗的月光拉长贺盛京浑身是血的身影。
每次暴雨时,他心知我害怕雨天,哪怕第二天有晨会,都会在楼下守到天亮。
我承认我动摇过,想过和他坐下聊一聊。
心底总有个声音在问自己,说不定当初只是个误会呢
可后来,他的信件一天比一天迟,信里的内容,也从几页纸缩短成几行话。
也许贺盛京自己都分不清,联系我是因为过往的感情还在,又或者只是习惯了。
我派人去调查,发现他和宋妙欢住到一起。
宋妙欢四处宣扬二人婚期将近,贺盛京从未反驳过,只是日复一日的陪她做检查,为她找名医。
一边享受宋妙欢的好,一边虚伪的愧疚心和我保持联络。
这份感情,过于恶心,不要也罢。
我转身想离开,他从身后拉住我,眼里染上指责。
当初的事根本不是我的错,我已经低头了你还想怎么样
难道要我跪下不成!你现在的地位,离开傅己礼什么都不是!起码回到我身边,我会真的爱护你敬重你,支持你的事业!
傅己礼手中转动的扳指一滞,他抬头看向贺盛京,仿佛听见什么笑话似的大笑起来。
我寻顾四周,众人脸上都写着理应如此。
我轻笑了起来,指尖一下下戳在贺盛京的肩膀。
你觉得,我的一切都是靠傅己礼
贺盛京没有说话,却坦然十足。
我懒得解释,右手随意地挥了挥。
落地窗外,上百道红外线鬼魅般出现,齐刷刷地定格在贺盛京身上。
贺盛京满脸惨白,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
直升机的轰鸣声在窗外徘徊,众人纷纷被吸引了目光。
只见一名身穿黑色西装墨镜的外国人,举着喇叭不停说着什么。
众人白了脸,哆哆嗦嗦地道。
那人说,如果再对他们王的座上宾无礼,全部都别想离开这个会场。
一道又一道的红外线,锁定在每一个曾对我语言攻击的人身上。
胆子小的,吓得动都不敢动。
贺盛京几近崩溃,他很清楚,就算是傅己礼,也没有权利在京圈准备这么多火力。
他咆哮着。
这些人到底是谁!你这些年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傅己礼嫌吵,满杯红酒就泼到他的脸上。
冷静点吧,我都没资格知道,你又有什么资格
贺盛京露出震惊,缓缓看向宋老。
宋老摸鼻子耸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众人更加惊讶,嘴巴张得能塞进鸡蛋。
圣手背后的人竟然有这么大的来头!连大家长和宋老都没资格知道!
圣手究竟是什么来头,那人刚刚说,王的座上宾!
我不屑地看着众人的目光从恐惧转为火热。
手恢复后,师兄们为了让我状态能好些,提出带我去极限挑战,穿越沙漠。
我也没想到,随手救的人会是一国之主。
那人得知我要回国,坚持让人护送。
虽然已经走了正规流程报备过,但在境内动手始终还是阵仗大了些,刚刚才没有让人动手。
我走到贺盛京面前,嗤笑看他。
好了,你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