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幼夏沉陷在酣睡中,自然不会回答他的问题。
但睡梦中的她也乖得不像话,任由纪岑让将她的双手握成圈,任由他亲遍她汗涔涔的脸颊。
直到亲够了,纪岑让也闭上眼睛,下巴枕在苏幼夏肩头,将脸埋入她白腻的颈间。
他深深吸气,在搂紧了苏幼夏的那一刻,快慰地长叹一声,吐出浊气......
一觉醒来,苏幼夏只觉得身体酸痛得厉害,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什么破服务,腰酸腿麻也就算了,怎么连手也这么酸啊!】
【差评,我要打差评!】
她揉着又酸又胀的手腕。
手指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但总有一种被稠密的蛛丝裹缠住的感觉,稠糊糊的,怎么也撑不开。
她对着自己的手左看右看,睁着茫然的眼睛,又看到纪岑让正从浴室走出来。
男人做贼心虚,不自然地轻咳一声,问道:“你早餐想吃什么,我现在就去做。”
苏幼夏一看到他眼神躲闪的模样,就知道一定有鬼。
她杏眸半眯,眼中充满了审视:“纪岑让,你是不是偷偷对我干坏事了!”
笃定的语气。
纪岑让耳朵倏地红了,像是被抓包,但他仍矢口否认:“什么偷偷?说好的,我帮你,你帮我,我们友好合作,互利互惠!”
“啊啊啊!”苏幼夏瞬间什么都明白了,举起自己不干净的双手,发出尖叫。
“原来是你这个蜘蛛精!什么互利互惠,明明好处都被你占完了!”
“趁我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你竟然对我......”
“你那是睡着吗?”纪岑让面露不服,声量却极小,“明明是晕了,至于为什么会晕过去,你自己心里清楚。”
苏幼夏:“......”
“你乱说!”她脸皮发烫,指甲悄悄抠着被单,负隅顽抗,“我明明就是睡着了!”
“好吧,睡着了。”纪岑让看出她的羞赧,不动声色地笑笑,配合着她,“还说了不少梦话。”
“梦话?”苏幼夏看着他不怀好意的笑容,顿时紧张起来,也更加警惕。
毕竟昨晚,她最开始时,是清醒地看着纪岑让......
想到自己揪着纪岑让的短发时,那些细碎的低吟。
她咽了咽喉咙,很不自然地问道:“我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纪岑让双眸深深地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脏东西,眸光渐渐转暗。
“不过就是叫了我老公而已。”他一脸的淡定。
“?!!”苏幼夏几乎要再次尖叫了,下意识地反驳,“不可能!你肯定又在骗我!我怎么可能叫你这个......”
她越说越小声,明显心虚。
毕竟她很清楚自己不是什么意志坚定之人,要是狗男人连哄带骗,她招架不住,也是人之常情!
苏幼夏这边还在心跳如鼓,纪岑让盯着她,眸底却蓄起一场风雨。
因为她否定得太干脆,太果断,男人胸间一阵发堵。
“是吗?”他很冷漠地笑了笑,就这么平静地看着苏幼夏,说道,“你不止叫了我老公,还说......”
他欲言又止,语气中的停顿足够叫人想入非非。
“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