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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的
乔挽星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斗篷下是一副细腻、健康的面孔,没有流血没有流脓甚至没有任何伤口。
之前他们嫌我臭,搬动我的时候并没有打开我的斗篷。
乔挽星完全崩溃了,像一个疯子一样抓着我的裤脚。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
原来如此,你早知道了是不是这一切都是你做的。
我没有否认。
只是拿出了一张身体检查的单据,上面显示我的HIV是阴性,就是说我的身体是健康的。
她恨恨地抬起头,一双眼里全都是血丝。
乔月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了,我能一次让你变成那个样子就能第二次!
你永远也摆脱不了我。
我嗤笑一声。
那个婆婆帮你做这种事是有次数限制的吧不然之前爸妈那个样子你就去找她了,不会等到现在,要我猜你的机会已经用光了。
说完这些,我再也没管她的反应。
也不再管身后歇斯底里的诅咒声,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从我揭露真相开始,爸妈一直呆呆地看着,直到看到我往外走,他们才如梦初醒。
乔月,我们养了你十几年只是让你给星星一点东西而已,你怎么能这么自私。
你要是敢走出这个房间你就不是我们的女儿。
然而看我脚步不停,他们又急了。
乔月!你怎么能让你爸妈受这样的苦呢我们可是你的父母,还不快把我们身上的邪术解开。
我顿住了脚步。
他们似乎觉得有戏。
然而我回过头只说了一句话。
你们有空去医院检查一下吧,她的HIV现在不在我身上了,那自然就......
爸妈同时想到了什么,顿时脸色大变。
他们身上早就有了红点,只是一直忙着乔挽星的事并没有注意。
他们顾不上趴在地上起不来的乔挽星,急忙赶去医院做检查。
而我脚步不停。
我去了之前需要乔挽星的剧组,用那张和她一模一样的脸面试上了她的角色,拿了一大笔薪酬。
之后我拿着这笔钱,又重新回了电影学校。
之前导员看我可怜,给我签的只是休学书,而不是什么退学书。
所以我又重新回到了校园,继续读书。
那一头,爸妈已经确诊了HIV,而且情况已经非常严重了,他们哭天喊地纷纷怨上了乔挽星,逼着她解开邪术。
可是如果解开这一切都会回到乔挽星自己的身上,她怎么可能愿意。
见她不愿意,他们就不给乔挽星饭吃,也不给乔挽星轮椅,更不帮乔挽星上厕所。
乔挽星只能在地上爬,上厕所也只能尿在裤子里。
但哪怕这样她也不肯解开邪术。
没尊严和没命她还是分得清的。
又过了几天,乔挽星趁他们不注意终于拿到了刀,她又拿着刀开始划脸。
爸妈被她折磨的苦不堪言。
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得知我重新回了学校的消息,竟然跑到宿舍楼下去堵我。
一见到我便在众目睽睽之下给我跪了下来。
阿月,你是连父母都不要了吗如果你不肯救我们我们就不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