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开门,只留下冷漠的嗤笑:
“女儿有你这样的父亲,才会觉得恶心。”
可这对男女,甚至毫不避讳,在我的门外抵死缠绵。
我听到沈栖霜裙子被撕裂的声音,还有女人难以言喻的呻吟。
偏偏林云彻故意打来无数视频,我咬牙握着拳头接起来。
听到妻子婉转意乱情迷的娇吟,声音随着动作起起伏伏。
林云彻发出粗喘,一边安抚一边诱惑地问:
“霜霜,我和你那个窝囊废老公,哪个更让你……”
我听到沈栖霜娇声回答:“他怎么配跟你比。”
男女的调笑和呻吟混着暧昧的动静,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
我心如刀割,气血上涌,直接晕了过去。
后面整整十天,我只能靠为数不多的食物勉强维持生命。
等到被管家放出来那刻,我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地去找女儿。
可找了每一间房,都没看到她。
我忽然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之中。
直到,我想到了那个专属于女儿的秘密基地。
是女儿小时候,沈栖霜亲手给她打造的秘密小房间。
然而在小房间的浴室里,我看到了睡着的女儿。
她浸泡在浴缸的血水中,手腕上狰狞的伤痕露出森森白骨,整个人早已经腐烂发臭。
我崩溃地试图抱住她,心脏像是被碾碎一般窒息。
“悦知,悦知……”
可这时,沈栖霜再次打来电话。
事后沙哑的嗓音里带着淡漠和疏离:
“反省够了就把女儿带来发布会,云彻需要你们做个公关,证明没有因为视频受到任何伤害。”
“你懂应该教女儿怎么说的,不然……”
她冷漠威胁的话还没说完,我崩溃地喊住了她:
“沈栖霜,你们害死了女儿,为什么还不放过她啊!”
沈栖霜一时讶住,眸光微敛:
“贺楚洲,关了几天你精神这么不稳定?有必要用这个来说谎么。”
她眉心微蹙,不悦地挂了电话:
“给你们半小时。”
我哭到窒息,强撑着安排了女儿的火化。
拿到那个小小的骨灰罐时。
甚至还有余热。
我忍不住用脸颊贴着骨灰罐,仿佛贴着女儿的脸。
失魂落魄地回到家。
刚到客厅,就见沈栖霜幽深的眸光扫过来,下颌线紧绷。
而林云彻,一副倔强委屈的模样,正被沈栖霜温柔安抚着。
我一出现,沈栖霜的脸色骤然深寒:
“贺楚洲,你知道你们没出现让云彻受委屈了么。”
“他一个小男孩,面对那么多媒体的质问抑郁复发晕倒,你们出来做个证那么难?”
我打量着沈栖霜。
红裙摇曳,曲线丰盈,眉眼精致。
和以往没有任何不同。
可我知道,她的心,已经变了。
我惨然一笑,突然轻声询问:
“你还记得,今天是女儿生日么?”
她神色空白了一瞬,显然才想起来。
我讽刺地笑了笑,指甲狠狠嵌入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