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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被警察拖走时,周朗口中还在不停地咒骂。
我当作没听见一样,因为我知道,他只是在发泄最后的愤怒。
过了今天,他面临的将会是长久的刑期。
我扫视过公司内的其他众人,开了口,
今天所有听从周朗安排的人,自己递交辞呈吧。
同事们面上一片惨白,还有人壮着胆子想开口求情。
刘叔一句话就堵住了他们的嘴,
如果有人对此有异议的,那就考虑好自己以后还想不想在A市工作。
有些同事忍不住哭了起来,不过终究没有任何人敢反抗,收拾好东西乖乖离开。
经历了这样的事,刘叔不住地劝说下,我终究还是选择继续留在分公司。
我在这里重新招募员工,继续开展工作。
沈心的身份也查出来了,她的确是集团的人。
不,应该说,她父亲是集团内负责安排车辆的一个小头目。
她父亲滥用私权,经常用集团总部的车接送她出行。
久而久之,被周朗这个同部门的同事发现,她也就默认了自己是集团大小姐的身份。
毕竟,像周朗一样这么年轻升职这么快的员工,在整个集团都是屈指可数的。
两个心怀鬼胎的人就这样勾搭在了一起。
我无声地摇摇头,这两人在某种意义上也算是般配。
很快,周朗和沈心的判决也下来了。
周朗判了十五年,沈心因为是受周朗的撺掇,并不知道文物的价值,所以只判了十二年。
周朗入狱后,并不接受自己是罪犯的现实。
天天嚷嚷着自己是集团最年轻的总经理。
一会儿又说自己是集团的女婿,以后是要接手集团的。
现实和他想象的不符合,久而久之,人竟然就此疯掉了。
我对此也只有一声叹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他自己选择的,就应该为此承担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