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租老头上完厕所经常性不冲。
最后我忍无可忍,将照片拍下,发在合租群里艾特他。
他觉得我让他丢了脸,为此怀恨在心,伺机报复。
将他的小伎俩拆穿后,他非但不认,还冤枉我欺负老年人。
我被邻里邻居骂成了狗,他却站在一旁笑得阴森。
可后来他却后悔了。
惹上我,是他这辈子最错误的决定。
1
因贪图租金便宜,我和一对年近六十的夫妻合租了。
他俩和我一样,是外地来这边打工的。
刚住下,感觉一切都还不错,也挺安静的。
直到我去上厕所,差点吐出来。
谁上的大号没有冲······
我以为是马桶坏了或者是停水了。
毕竟正常人不会不冲厕所。
按了一下冲水按钮,发现是正常的。
当下顿感无语,这应该是忘记冲了。
犹豫片刻后,我还是去敲响了那对夫妻的门。
开门的是阿姨,直接说了我的来意,没有拐弯抹角。
麻烦你们以后注意点,上完厕所记得及时冲。
她狐疑地看着我,反应过来后,又对躺在床上的老头大声吼：死老头,你是不是刚上厕所忘记冲了,人家都找上门来了。
老头盯着手机的眼睛没有丝毫移动,敷衍了一句：下次注意。
不好意思啊小姑娘,我家老头年龄大了,可能记性不太好,以后我一定多让他注意。
这阿姨的态度还算不错,再追究下去倒显得我太过刻薄。
我点了点头,回了自己房间。
过了两天,我再次看见没冲的厕所。
还好,这次是小号,没有那么让人恶心。
我也没再去找他们说理,顺手冲了,又将厕所拿热水烫了一遍。
算了,就当我体谅老年人吧。
可没想到,我的善解人意却换来老头的变本加厉。
一个月的时间,老头忘记冲厕所的次数就有十几次。
我终于明白,记性不好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他分明是没当回事。
我实在忍无可忍。
我直接拍下证据发在合租群里,并艾特了老头。
能有点素质吗大叔,一次两次也就罢了,一个月十几次了,我想你应该没有老到患上老年痴呆的地步。
两分钟后,小管家也艾特他:都是成年人了,上完厕所不会冲掉吗
陆陆续续这个小区其他租客也不断发表意见。
多大人了厕所都不冲。
太恶心了吧。
农村来的嘛,当成乡下旱厕用了,哈哈哈。
果然不出所料,当天晚上他下班后就来找我理论。
气冲冲敲我的门,从声音都能听出来他此刻的愤怒。
我其实还是有点害怕的,一个人在外打工,无依无靠,遇到这种事不害怕是假的。
可没素质的是他,做错事的也是他,我只是维护我的正当权益。
我深呼吸两口气,调整好状态才去开门。
老头果然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破口大骂:你这小贱人,不冲厕所这点小事,你有必要发到群里面,害老子丢尽脸面。
他说着就要扬手打我。
我一手握住他的手腕,强压心中恐惧,抬眸直视他的目光。
大叔,你还想打我啊,你自己没有素质还怪我让你丢脸,那就记得下次冲厕所。
他挣扎着将手抽回,理直气壮道:以前农村不都是这样的,就你们城市人金贵,都是忘本的人。
好一个颠倒是非,冲厕所成了忘本之人。
真是蛮不讲理,这又不是在乡下,跟你这种人讲不通道理。
我气极反笑,反正你以后不冲一次我就发一次,我看看你脸皮到底有多厚。
他又丢下一句小贱人就回了自己房间。
关上门后,我心脏跳动得厉害,这老头刚刚的样子像是要把我杀了。
虽然这是法治社会,但我还是害怕他会报复我。
现在身上没什么钱,等下个月工资发了,我打算搬离这里。
2
果然我的话起到作用了,接下来几天里,再也没看到没冲的厕所。
看来他还是很在意他那张老脸。
这对我无疑是一件好事。
原本担心老头会为此怀恨在心,对我展开报复,看来是我想多了。
直到某天我差点在浴室滑倒,一看地下,似是一大片沐浴露。
还好浴室不算大,加上我年轻反应快,及时扶住了墙面。
要不然估计会摔得不轻。
刚开始我没多想,以为是他俩谁不小心洒在了地上。
压根没想到这是老头故意为之。
我向来不以最坏的恶意揣测别人。
次日,我与老头迎面相遇,他看我的眼神多了一丝疑惑。
我没太在意,毕竟他也不是啥正常人。
就在某天加班,很晚才回去时,无意间听到了那对夫妻的对话。
回到宿舍已经快十点,我不想打扰他俩休息,特地放轻了动作。
路过那对夫妻门前时,我听到他们似乎在争辩着什么。
你疯了,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在洗衣机里撒尿,还在浴室倒沐浴露,人家一个小姑娘在外也不容易。
那是她活该,谁让她让我那么丢人,我绝不会轻易放过她。这次让她侥幸躲过去,她总不能每次都这么命好,反正你少管,你就当不知道就行。
我听到阿姨不停地叹气:我怎么嫁给你这样一个人。
终于明白那原来不是意外,而是老头蓄意报复。
但是他算错了一点,我从来不用洗衣机,因为有洁癖。
看来日后要多加小心,这老头可是不好惹,心胸小又恶毒。
我开始倒数发工资的日子,想要快点离开这里。
没想到老头很快又故技重施,居然在客厅门口撒水。
又是一次加班回去,我刚打开客厅门没走两步,就滑倒在地。
还好是屁股着地,但也摔得很痛,好一会儿我才挣扎起身。
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一瞬间又委屈又心酸。
我下意识就想到这又是老头的杰作。
事实也证明这的确就是他做的。
跌得不轻,我向领导请了几天假。
走路时,我一瘸一拐,腿站不直。
老头看见我这副模样,嘴角的笑意简直藏不住。
我忍无可忍,和他大吵起来。
本来想着就快搬走,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他这么过分。
你笑什么笑,你还要不要脸,在背后搞这些小动作有意思吗
老头被我说的顿时笑容僵在脸上。
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应该很清楚吧,我这个样子不都是拜你所赐。
被我识破后,他不仅没有一丝一毫紧张,甚至还怒了。
你不要瞎讲,你自己不小心摔的关我什么事。
我可没说我这是摔的,你怎么知道
可别说,这一瞬间老头脸上的表情还挺好玩。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不是摔的,难不成是被打的不成。
你自己做的你自己心里清楚,敢做不敢认,算什么男人。
老头盯着我眼珠一转,不知道又在想什么坏点子。
下一秒他打开客厅门,站在门口大喊:都来评评理啊,这小丫头自己不小心跌倒了,还怪在我头上,看我这个老头子好欺负。
他这一喊,把周围邻居全喊来了,有的是租客,有的是原住民。
短短几分钟,门口站满了吃瓜的人。
3
我和老伴都是老实人,在这外面打工不容易,这小丫头看我好欺负,自己不小心跌倒了,冤枉我,想让我掏医药费给她。
老头适合当演员,真的,说着说着,硬是从眼里挤出了几滴眼泪。
我发现他的脸皮不是一般厚,无中生有,张嘴说瞎话。
吃瓜的群众大都是和老头差不多大的年龄,这里是拆迁房,老年人居多,所以租金才这么便宜。
或许是同龄人更怜惜同龄人,老头这一套说辞很好的博取了他们的同情心。
而我成了众矢之的。
我站在门口,进来了好几位说教我的老人。
你这小丫头,小小年龄,怎么心思这么重。
你爸妈怎么教你的,尊老爱幼不懂吗。
人家夫妻也不容易,在外打工的,别这么恶毒讹人家钱好吧。
打扮得花里胡哨的,钱该不会都是这么骗来的吧。
……
明明不是这样,他们一人一句,我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他们的唾沫星子都喷在我脸上,有洁癖的我,此时更多的却是委屈。
我想要告诉他们不是这样,可视线对上他们那一个个鄙夷,嫌弃的目光,到嘴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眼泪再次不争气的涌出,而老头却站在一边偷笑,露出阴森森的表情。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我身上,没有人注意到此刻老头的笑容像个魔鬼。
本想着挨到发工资就离开这,我改变主意了,就这样离开,实在太不甘心。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奉还。
其实李阿姨的人还是不错的,有时候我放在门口的垃圾没倒,她会顺手帮我带走。
我不怪她没有将老头做的事告诉我,毕竟他俩是夫妻。
她因工作需要,要被调去外地帮忙一段时间。
临走前,她趁老头外出钓鱼时来找我。
一听敲门声我就猜出了是李阿姨,她的敲门声和老头的完全不同,是礼貌的,克制的。
小孙,听阿姨一句劝,你还是搬走吧。
她长叹了口气,似是有很多话想要说,可犹豫半天只说了这么一句。
我其实明白她是担心老头继续伤害我。
为了装作不知情,我还是一副懵懂的模样。
阿姨,你怎么这么说,我觉得在这住的还可以呀。
她犹疑再三,终是开口了,小孙啊,我家老头不是什么好人,阿姨也要去外地工作了,我实在是担心他再做出什么过分的事伤害你。
阿姨对不起你,你之前遭遇的意外全是出自他手,我想告诉你的,可是……她说着眼眶有些泛红了。
我轻笑了声,安慰道:阿姨,我不怪您,真的,他做的事和你没有关系,他是他,你是你,你不用自责。
李阿姨一脸宽慰,终于露出了丝笑容,小孙,谢谢你的体谅。
他对您好嘛,这点我挺好奇的。我问出了心中疑惑。
她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问,笑一下子僵在脸上,愣了好久。
老夫老妻,谈不上什么好不好,过日子罢了。
而后对着我摇了摇头就转身出去,我在背后喊住她。
老头这样的人,您为啥不和他离婚。
她脚步微顿,没有回头,都多大人了还离婚。
我听出了她语气里的悲凉。
岁数大的人真的会将就,哪怕知道对方很不好,也不会轻易离婚。
或是觉得这个年龄招人笑话,或是求一个家的完整。
4
李阿姨走后,宿舍只剩我和老头两人,我过得更加小心入微。
一边工作一边观察着老头的一举一动,想要给他致命一击。
又是忙碌了一天,进浴室刚想脱衣服洗澡,我就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我抬头一看,浴室左上角有个什么东西闪着光。
拿下来一看,居然是针孔摄像头。
这无疑又是出自老头之手,安稳几天后再次对我出手。
只是没想到这次这么过分,竟然妄图拍我的私密照片。
我又将浴室检查了一遍,确认只有这一个后,才开始安心洗澡。
若是换作别人可能早就吓得连夜跑路,可我偏偏与众不同,我定要他付出代价。
从网上定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模型,我将它放在原位,以防老头发现。
又在老头洗澡的时候,轻手轻脚进入了他的房间,将针孔摄像头装在废弃插电孔里。
这样他百分百发现不了。
这种出租房房间摆设都一样,在来之前,我就在自己房间找好了位置,为的就是节约时间。
回到房间我打开手机查看,这个角度正对他床,画面也很清晰。
我甚是满意地笑了。
为什么这么做呢,因为我要拍下老头出轨的证据。
两天前我在厕所垃圾桶看到了好几个小孩嗝屁套。
李阿姨又不在,那只能是老头和别人用的。
其实我也是猜测,不过这工具也是老头送上门的,不用白不用。
他若真出轨了,一方面,拍下证据,让李阿姨不再对他抱有任何期望,尽快离婚。
一方面,让老头名声扫地,无疑对他最好的报复。
只是我没想到这么快,老头就把证据给我奉上。
闹钟刚响,我准备起床上班,就发现工作群里的消息。
今天全体休息一天,厂里停电了。
好久没休息了,看到这消息我简直喜出望外。
我放下手机,打算再睡一会儿,已经很久没睡懒觉了。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男女嬉笑声。
男声明显是老头,女的声音却从没听过。
我瞬间就清醒了,一下子坐了起来。
难道证据要来了。
老头是不知道我今天休息,居然把女人回来了。
兴奋地戴上耳机,打开手机查看后,只见老头和一个长相美艳的女人坐在一起。
女人看着不到四十的模样,浓妆艳抹,身材不错。
老头的眼睛色眯眯盯着她,粗手不停抚弄着她白皙大腿。
小梅啊,我真是太喜欢你了,要不你辞了工作跟我吧,我养你怎么样。
女人嗤笑一声,大刚哥可真会开玩笑,你是有老婆的人,我怎么和你在一起。
老头一脸嫌弃,那个黄脸婆,我早就受够了,人老珠黄的,哪有你好看,她和你没得比。
我简直不敢相信老头居然在背后这么诋毁李阿姨,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在他眼里是一文不值。
李阿姨若是看到了,该有多伤心。
老头猴急开口:宝贝,快点吧,我等不及了,趁她这段时间不在,我们可以好好玩玩。
女人表情妩媚,伸出手示意他,老头秒懂,从抽屉拿出几张百元大钞给她。
这应该算是嫖娼吧,我要是把视频交给帽子叔叔,老头要进去待十几天。
可是十几天怎么够,我要他后半生都在里面。
一拿到钱,女人脸上笑意更甚了,没再推辞。
下面的画面我没再看,不用看也知道过于辣眼睛,我戴上耳塞继续睡觉了。
尽管带着耳塞我都能听到女人的尖叫声,太不要脸了,这两人。
不过,也是成功握住了老头的一个把柄。
又一觉睡醒,老头房内似乎已没了动静。
我以为两人应该已经离开了,便打开房门想要去洗漱。
刚打开门,我又听到了老头的说话声。
无奈之下,我只能轻轻关上门,继续躺在床上。
绝不能让老头发现我在宿舍,否则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
小梅,我身体不错吧,是不是你遇到最厉害的。
女人没有回答,我打开手机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她躺在老头怀里,笑得那是一个妩媚。
我承认她是有几分姿色,但她这份职业太不光荣,以色侍人绝不会有好下场。
老头动作温柔地抚摸了她的头发,怎么不回答,小妖精。
女人这才轻声细语开口:那我和她你更喜欢谁呢
当然是你了,我的宝贝。
她哼笑一声,撇了撇嘴,我说的不是你老婆,而是你的好情人。
老头脸上霎时间笑意更甚,你说她啊,你俩风格不同,只能说各有千秋。
女人一下子不满意了,噘着嘴似是撒娇,那就是她比我好呗。
这什么意思,也就是说老头不止出轨一个女人
老头哄着她,她是清纯类的,你是妖艳类的,类型不同,没必要放一块比较啊宝贝。
女人终究是没再继续纠缠下去。
过了十几分钟,他俩出门了。
真是震慑三观,六十岁的老头玩得还挺花,敢情他一个类型来一个。
为了抓住老头更多出轨证据,我向领导请了一周的假。
我定要将这个人渣,社会败类,送入大牢。
5
果然,老头只隔了两天又开始有动作了。
他再一次将女人带回来。
我打开手机看着监控,果然不是上次那个女人。
这个女人没有化妆,但是皮肤挺白的,长得很清秀,看着也大概三十多岁的样子。
只是看着她,总感觉不太情愿的样子,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
王大刚,这个月最后一次了,以后别再找我,算我求你了。
看你今天表现,你要是表现好了,我可以考虑考虑。
听这话,难道她是被迫的,嫖娼和强奸罪孰轻孰重我还是知道的。
本来不想暴露,但实属看不下去,我要帮她。
我敲响老头的房门,大叔,我听到有女人的声音,是阿姨回来了嘛。
老头果然慌了,吞吞吐吐,怎么可能,你听错了,应该是我刷视频的声音。
我强忍着笑回他:好吧,宿舍的网络好像出问题了,你出来看看呗,我也不懂这些。
他整理好衣服才从房里出来,一脸囧样,你今天没上班啊。
临时通知休息一天。
他当然不知道我这几天一直在宿舍,为的就是抓住他出轨的证据。
趁他看路由器的时刻,我将事先准备好的字条从门缝塞了进去。
上面写着,在小区门口等我,我可以帮你,请相信我。
老头检查网络时,拿手机发着信息,我不用看也知道他在给谁发。
肯定是让那个女人抓紧离开。
我敷衍完老头就立刻来到小区门口。
果然在等我,我想我的猜测没错,她一定是受老头威胁。
我带着她到了附近一个咖啡店坐下。
我开门见山,说说你俩怎么开始的吧。
她低着头咬牙切齿说着,我叫陆晓妍,和他一个厂里上班的,某次同事聚会,他在我的酒里下了迷药,然后他借口送我回家,结果他……带我去了酒店,就这样他威胁我和他保持这种不正当关系……
说到最后我明显听出她在抽泣。
我是有家庭的,真的很害怕我老公知道后会和我离婚,无奈下只能答应他一个月陪他一次。
她说着拉住我的手,语气带着祈求,你说你可以帮我,是真的嘛。
我回握住她的手,我只能起到辅助作用,真正能帮你的只有你自己。
你只有将老头送进监狱,你才可以彻底摆脱他。
女人目光一怔,我知道她在害怕着什么。
你是担心你老公知道了,会介意,会和你离婚。
她点了点头。
可是你没有错,错的是他,错的是千千万万像老头这样的人渣,你想让更多人和你有一样的遭遇嘛。
在我的劝解下,她终于同意去报案。
6
老头进去后,我才知道他这些年多次以类似手段威胁良家妇女。
陆晓妍并不是第一个,如果他没进去,肯定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最终他被判处无期徒刑,后半生都只能在监狱里度过。
李阿姨回来后,我将老头这些年所做之事一一说给她听。
她不敢相信这么多年同床共枕之人竟是个伪君子。
哭着向我诉说,他就住我隔壁村,我俩算是青梅竹马,我爸妈都觉得他人老实可靠,成年后我俩就结婚了。
可我没想到他一直在伪装,我一直念着他过往的好,一次次安慰自己给他机会,原来从头到尾都是假的。
我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只能安静听她诉说。
老头真的该死,用虚伪的面具耽误了李阿姨的一生。
而陆晓妍算是比较幸运了,她的老公是真的很爱她,不介意她的过往。
陪伴和爱让她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她的勇气终是为她未来开了一条光明之路,否则可能这辈子都要活在老头阴霾之下,不会拥有快乐。
我有时在想,可能这就是冥冥之中注定好的,来到这合租,上天派我来拯救她们的。
7
我去监狱里看了老头,本来还算有精气神的他,一下子老了不少。
他看到我面露诧异,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毫不隐藏眼里的嫌弃,怎么几日不见,大叔变成这副模样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呀。
一下子明白过来什么,他近乎疯狂朝我大吼,是你,你这个小贱人怂恿的陆晓妍是不是,我就知道她没那么大胆子。
是啊,你还不算太笨。
我朝他微微一笑。
老头似乎很不理解,为什么,我们之间也没什么深仇大恨,你为什么这么害我
害他,我没忍住笑,盯着他一字一句,要怪就怪您不冲厕所。
说完这句话,我也不管老头再说什么便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