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名为裁决的神秘组织总部,他们掌控着城市的命脉,用铁腕手段维持着所谓的秩序,实则是在满足自己无尽的私欲。
伊梵,一个身形矫健、眼神锐利的年轻人,正潜伏在裁决总部的阴影之中。他的身世成谜,自幼在城市的黑暗角落里摸爬滚打,练就了一身非凡的本领。此刻,他怀揣着对裁决组织的深仇大恨,准备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复仇行动。
伊梵深吸一口气,借助身上那件特制的隐形披风,悄无声息地穿过层层守卫。这些守卫皆是裁决组织精心训练的高手,可在伊梵的眼中,他们不过是待宰的羔羊。他身形如电,时而翻滚,时而跳跃,手中的匕首闪烁着寒光,每一次出手,都精准地刺向敌人的要害。一时间,走廊里惨叫连连,鲜血四溅。
然而,就在伊梵即将接近裁决组织核心人物——夜枭的办公室时,一阵尖锐的警报声骤然响起。伊梵心中暗叫不好,他知道,自己的行动已经暴露。但他并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反而眼神更加坚定,紧握着匕首,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恶战。
很快,一群身着黑色战甲的精英守卫将伊梵团团围住。这些守卫的实力明显高于之前的那些喽啰,他们训练有素,配合默契,将伊梵围得水泄不通。伊梵却毫无惧色,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他身形一闪,如鬼魅般穿梭在守卫之间,手中的匕首上下翻飞,每一次攻击都带着致命的力量。
守卫们纷纷倒下,可伊梵也渐渐感到体力不支。毕竟,他面对的是一群实力强大的敌人,而且人数众多。就在伊梵有些力不从心之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伊梵,需要帮忙吗伊梵抬头一看,只见一个身着白色长袍的女子正站在不远处,她的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对伊梵的关切。
这个女子名叫星澜,是伊梵在一次冒险中结识的伙伴。她拥有着操控元素的神秘力量,实力不容小觑。伊梵和星澜相视一笑,彼此心领神会。星澜双手迅速结印,瞬间,周围的空气变得寒冷刺骨,一道道冰棱从地面突起,向着守卫们射去。守卫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纷纷躲避。
1
冰暗联手
伊梵趁机发动攻击,他和星澜配合默契,一冰一暗,相得益彰。在他们的联手攻击下,守卫们渐渐抵挡不住,防线开始崩溃。终于,伊梵和星澜突破了守卫的包围圈,来到了夜枭的办公室门前。
伊梵一脚踹开办公室的门,只见夜枭正坐在办公桌后,一脸阴沉地看着他们。夜枭是一个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的男子,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寒意。他缓缓站起身来,冷冷地说道:伊梵,没想到你还真有胆子找上门来。不过,你以为就凭你们两个,就能打败我吗
伊梵没有回答,而是直接冲向夜枭。夜枭也不甘示弱,他身形一闪,迎向伊梵。两人瞬间战作一团,拳拳到肉,每一次碰撞都发出沉闷的声响。星澜则在一旁寻找机会,准备随时出手支援伊梵。
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伊梵和夜枭都使出了浑身解数。伊梵凭借着敏捷的身手和顽强的毅力,与夜枭打得难解难分。而夜枭则凭借着丰富的战斗经验和强大的实力,逐渐占据了上风。
就在伊梵有些招架不住之时,星澜看准时机,发动了攻击。她双手向前一推,一道强大的冰系魔法向着夜枭射去。夜枭连忙躲避,可还是被冰系魔法擦到了手臂,手臂上瞬间结了一层厚厚的冰。
伊梵趁机发动致命一击,他高高跃起,手中的匕首狠狠地刺向夜枭的心脏。夜枭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败在伊梵的手中。
伊梵擦拭着匕首上的血迹,金属表面映出他眼底尚未褪去的冷冽。星澜走到他身边,指尖轻弹,一道冰雾掠过夜枭的尸体,瞬间冻结了那不断涌出的暗红液体。
裁决组织的根基比想象中更深。星澜望着窗外逐渐亮起的天色,声音里带着一丝凝重,夜枭只是明面上的掌权者,他背后的‘十二星轨’还没露面。
伊梵握紧了匕首:十二星轨
一群躲在阴影里的老家伙,星澜抬手,掌心凝结出一枚冰晶,冰晶里浮现出十二个模糊的剪影,他们才是裁决组织真正的操控者,夜枭不过是他们推到台前的棋子。
话音未落,办公室的地板突然剧烈震动。墙角的暗门应声开启,一个身披血色斗篷的男人缓步走出,斗篷下露出的手指泛着青黑,每走一步,地面都裂开细密的冰纹。
星澜小姐倒是比传闻中更聪明。男人的声音像是两块生锈的铁片在摩擦,可惜,知道太多的人通常活不过黎明。
伊梵瞬间将星澜护在身后,匕首直指对方咽喉:十二星轨的人
编号柒,男人扯下斗篷,露出一张布满缝合疤痕的脸,左眼是颗闪烁着红光的机械义眼,奉命清理门户。
机械义眼突然射出一道激光,伊梵拉着星澜侧身翻滚,激光擦着耳边掠过,身后的合金书架瞬间熔成一滩铁水。星澜趁势抬手,十数道冰锥如箭雨般射向编号柒,却被他周身突然浮现的血色护盾尽数弹开。
裁决组织的‘血核护盾’,星澜瞳孔微缩,你把夜枭的血核融进了自己体内
编号柒冷笑一声,身形突然瞬移到伊梵面前,青黑的手掌直取他心口。伊梵俯身避开,匕首横削对方手腕,却被护盾震得虎口发麻。就在这电光火石间,编号柒的机械义眼再次亮起,这次射出的不是激光,而是一道粘稠的黑液。
小心!星澜猛推伊梵,自己却被黑液溅到了肩头。黑色液体瞬间腐蚀了她的白袍,皮肤泛起诡异的紫斑。
伊梵目眦欲裂,反手将匕首掷向编号柒的机械义眼,趁对方闪避的瞬间抱起星澜破窗而出。两人坠落在总部大楼的外墙上,伊梵反手扣住墙面凸起的钢筋,低头看见星澜肩头的紫斑正在扩散。
这是‘蚀骨毒’,星澜咬着牙强忍剧痛,只有十二星轨的核心成员才有解药。
编号柒的身影出现在窗边,他把玩着那枚被打落的机械义眼,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跑啊,看看你们能跑到哪里去。整个城市的监控系统都在我们手里,你们的每一步都在我的眼皮底下。
伊梵突然想起什么,从怀中掏出一枚银色的齿轮状物件——这是他潜入总部时在夜枭抽屉里发现的,当时只当是普通的机械零件。此刻齿轮突然发烫,表面浮现出复杂的纹路,竟与编号柒的机械义眼隐隐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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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星轨密钥’星澜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传说能调动裁决组织所有资源的总控钥匙!
编号柒的脸色第一次变了:那东西怎么会在你手里
2
星轨密钥
伊梵不及细想,将星轨密钥按在墙面的密码锁上。金属摩擦声中,一道隐藏的逃生通道缓缓开启。他抱着星澜跃入通道,身后传来编号柒暴怒的嘶吼,以及无数守卫追赶的脚步声。
通道尽头是一间废弃的地铁控制室,伊梵将星澜放在控制台旁,看着她肩头不断扩散的紫斑,指尖都在发颤。星澜却突然抓住他的手,掌心的冰气让他冷静了几分。
看到墙上的地图了吗星澜指着布满灰尘的地铁线路图,十二星轨的老巢在‘地下蜂巢’,就在三号环线的终点。那里不仅有解药,还有他们操控整个城市的核心服务器。
伊梵抬头看向地图,三号环线的终点被画了个诡异的蛇形符号。他刚要说话,控制室的铁门突然被撞开,一群手持能量步枪的守卫冲了进来,为首的正是捂着机械义眼的编号柒。
这次,你们插翅难飞。编号柒的声音里带着嗜血的兴奋。
伊梵突然笑了,他将星轨密钥抛向空中,在守卫们的注意力被吸引的瞬间,拉着星澜跳进了旁边的通风管道。密钥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正好落进编号柒怀里——那是伊梵故意为之。
追!编号柒攥紧密钥,眼中红光暴涨,给我把通风管道拆了,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他们找出来!
通风管道里,伊梵和星澜在黑暗中快速穿行。星澜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肩头的紫斑已经蔓延到了脖颈。伊梵突然停住脚步,从背包里掏出一小瓶荧光绿的液体:这是我之前在黑市淘的‘清毒剂’,虽然不一定能解蚀骨毒,但能暂时压制毒性。
星澜仰头喝下,剧烈的咳嗽让她弯下腰,脖颈上的紫斑果然淡了几分。她看着伊梵手腕上那道旧伤疤——那是三年前在贫民窟,为了救她被裁决组织的守卫砍的。
其实,星澜的声音带着一丝虚弱,我父亲曾是十二星轨的成员,编号叁。
伊梵愣住了。
他因为想揭露组织用活人做实验的秘密,被他们灭口了。星澜的指尖凝结出一枚冰镜,镜中映出十二星轨的合影,后排左三的男人眉眼和她有七分相似,这枚星轨密钥,原本是我父亲的东西。
就在这时,管道突然剧烈震动,外面传来金属断裂的巨响。编号柒竟然真的下令拆了通风管道,无数碎石从头顶落下。伊梵护着星澜向前猛冲,终于在管道坍塌前跃出出口,落在一条废弃的地铁轨道上。
轨道尽头的隧道里,突然亮起两束幽蓝的光。一辆布满锈迹的列车缓缓驶来,车窗里空无一人,却传来诡异的童谣声。星澜脸色骤变:是‘幽灵列车’,十二星轨用来转移实验体的工具!
列车停在他们面前,车门自动滑开。伊梵犹豫片刻,拉着星澜跳了上去。车门关闭的瞬间,他看见编号柒带着守卫追到了轨道口,却被一道无形的屏障挡在外面——那是星轨密钥触发的保护机制,编号柒手里的密钥,竟成了保护他们的盾牌。
列车在黑暗中疾驰,车厢壁上贴着泛黄的实验报告,照片上的人脸被划得支离破碎。星澜突然指向其中一张报告:看这个,他们在研究‘元素融合’,想把我的冰系能力和别人的火系能力强行结合,制造出可控的武器。
伊梵的目光落在报告末尾的签名上——编号壹。
十二星轨的首领,星澜的声音发颤,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只知道他是裁决组织的创始人。
列车突然急刹,车厢里的灯光开始疯狂闪烁。伊梵和星澜警惕地站起来,看见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老者从车头走来,他的左眼戴着单片眼镜,右手是只闪着金属光泽的机械臂。
星澜侄女,好久不见。老者摘下眼镜,露出和星澜父亲如出一辙的眼睛,我是你父亲的老朋友,编号壹。
星澜浑身一震:是你当年举报我父亲的人,就是你!
编号壹笑了,机械臂突然弹出一把手术刀:他太天真了,以为凭一己之力能撼动裁决组织倒是你,和这个小子一起,给了我不少惊喜。
伊梵将星澜护在身后,握紧了重新捡回的匕首。他突然注意到编号壹的机械臂关节处,有个和星轨密钥相同的齿轮图案——原来密钥不仅能调动资源,还能控制十二星轨的机械义体。
想要解药吗编号壹晃了晃手中的蓝色药剂,打赢我,它就是你们的。
伊梵没有废话,直接冲了过去。编号壹的机械臂灵活得不像老年人,手术刀在他手中如臂使指,每一刀都精准地避开要害,却能在伊梵身上留下深浅不一的伤口。星澜想帮忙,却被老者随手甩出的麻醉针射中肩膀,瘫倒在地。
专心对付我。编号壹的手术刀抵住伊梵的咽喉,你和你父亲一样,都是天生的战士,可惜站错了队。
伊梵的瞳孔骤缩:我父亲
二十年前,‘代号孤狼’,编号壹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他曾是裁决组织最优秀的杀手,后来因为背叛组织被处决。没想到他还有个儿子活在世上。
这句话如惊雷在伊梵脑中炸开。他想起小时候母亲临终前说的话:你父亲是个英雄,他在保护很多人。原来所谓的英雄,竟是裁决组织的杀手。
趁伊梵分神的瞬间,编号壹的手术刀猛地刺下。千钧一发之际,星澜用尽最后的力气发动魔法,车厢顶部的冰锥坠落,将老者的机械臂钉在了地上。伊梵回过神,抓起星轨密钥狠狠砸向机械臂的齿轮图案——那是它的核心枢纽。
不!编号壹发出绝望的嘶吼,机械臂瞬间报废,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架般瘫软在地。他怀中的蓝色药剂滚落到伊梵脚边,瓶身标签上写着蚀骨毒解药。
3
曙光初现
伊梵扶起星澜,将药剂注入她的肩头。紫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星澜终于松了口气。列车此时正好到站,车门打开,外面是灯火通明的地下蜂巢核心控制室。
十二星轨剩下的十个人都在这里,他们围坐在圆形控制台前,看到编号壹被击败,纷纷起身。为首的老妇人摘下兜帽,露出一张布满皱纹的脸——她竟是城市议会的议长,一直以慈善家的身份出现在公众面前。
既然来了,就留下吧。议长的声音慈祥得可怕,裁决组织需要新鲜血液,你们两个,很合适。
伊梵将星轨密钥插进控制台的凹槽,整个蜂巢突然响起刺耳的警报。屏幕上开始播放十二星轨用活人做实验的录像,这些录像正通过星轨密钥连接的城市网络,向所有市民直播。
你以为这样就能毁掉我们议长冷笑,裁决组织的根基在人心,只要人们还需要‘秩序’,我们就永远存在。
伊梵看向星澜,两人同时出手。冰锥与匕首交织成网,十二星轨的成员虽然实力强悍,却在直播镜头前不敢使用太过血腥的手段,渐渐落入下风。当最后一个人被制服时,控制室的大门被撞开,冲进来的不是守卫,而是举着摄像机的记者和愤怒的市民——他们看到了直播,自发赶来讨个说法。
三天后,裁决组织的罪行被公之于众,十二星轨的成员全部被送上法庭。伊梵站在贫民窟的废墟前,这里曾是他长大的地方,如今正被重新规划成公园。星澜走到他身边,递给他一份文件。
城市安全局的聘书,星澜笑眼弯弯,他们想请我们做特别顾问。
伊梵接过聘书,却没有打开。他望着远处重建的街道,突然问道:你说,我们会不会变成下一个裁决组织
星澜握住他的手,掌心的温度驱散了所有疑虑:只要我们记得,保护的是‘人’,不是‘秩序’。
伊梵低头看着聘书上烫金的徽章,指尖在特别顾问四个字上轻轻摩挲。风卷着废墟里的尘土掠过脚踝,他忽然想起七岁那年,就是在这片土地上,眼睁睁看着裁决组织的执法队将母亲拖上囚车——只因为她偷偷给饿肚子的邻居分了半块面包。
聘书我收下。他突然将文件对折塞进后腰,匕首鞘与纸张摩擦发出轻响,但得加个条件。
星澜挑眉:你想让安全局把贫民窟的重建工程交给原住民
不止。伊梵指向废墟深处那座塌了一半的水塔,那里要建个训练场,教孩子们怎么保护自己。不是成为谁的武器,是保护想保护的人。
星澜的笑声像碎冰碰撞:果然和你父亲一样,总想着给世界留条后路。
话音刚落,远处突然传来刺耳的爆炸声。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冲向声音来源——那是城市中心的议会大厦,此刻正有浓烟从顶楼冒出。直播画面已经传遍全城:一群戴着裁决组织徽章的蒙面人劫持了正在旁听庭审的议员,为首者举着扩音喇叭嘶吼:释放十二星轨!否则每小时杀一个人质!
安全局局长的通讯突然接入星澜的手环:他们手里有‘元素炸弹’,能瞬间抽干方圆十里的元素能量,星澜小姐你的能力会被压制——
地址发过来。伊梵直接切断通讯,翻身跳上一辆路过的悬浮车,告诉谈判专家,给我们四十分钟。
悬浮车在楼宇间穿梭,星澜调出议会大厦的结构图,指尖在全息屏幕上飞快滑动:通风系统有三处盲区,消防通道在三层有个暗门,是二十年前的遗留设计,没在现行图纸上。
元素炸弹的原理是什么伊梵突然问。
用十二星轨的血核驱动,星澜的脸色凝重,他们抓了几个还没被处决的外围成员,抽了血核做燃料。
悬浮车猛地急刹在议会大厦后巷,伊梵撕开外套,露出藏在里面的特制作战服——布料里织着星澜用冰丝编的防护层,能在元素真空环境下保持基础行动力。他将一枚冰棱塞进靴筒:你负责找炸弹,我去救人质。
星澜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冰雾在他掌心凝结成一枚冰晶吊坠:这是我用父亲的冰核做的,能在元素盲区维持十分钟的能量供给。
伊梵捏碎吊坠,冰凉的能量瞬间流遍全身。他翻身跃入通风管道,金属壁上传来人质的哭喊和劫匪的怒骂。在拐过第三个弯时,突然听到熟悉的机械摩擦声——编号柒!他竟然没死,正举着激光枪守在管道出口。
又见面了,弑父者的儿子。编号柒的机械眼闪烁着红光,你以为赢了十二星轨早就在世界各地埋下了种子,裁决组织永远不会消失!
伊梵没有废话,猛地踹向管道壁。锈蚀的金属瞬间崩裂,他借着反作用力扑向编号柒,膝盖狠狠撞在对方机械义眼上。激光枪失控地射向天花板,火花溅落间,伊梵已经拧断了他的另一只手臂。
炸弹在哪匕首抵住编号柒的咽喉。
在……在议长办公室的保险柜里……编号柒的瞳孔突然放大,你背后!
伊梵猛地转身,只见一个蒙面人正举着针管刺来,针管里的绿色液体泛着诡异的光泽——是能让元素能力者失控的狂化剂。他侧身避开,却被对方趁机挣脱,蒙面人踉跄着冲向走廊尽头,那里正是人质所在的会议厅。
星澜的声音突然从手环传来:找到炸弹了!但需要密码,是十二星轨的生日组合!
伊梵踹开会议厅的门,瞬间被数十把枪指着。人质们缩在角落,为首的蒙面人正用刀抵着一个小女孩的脖子——那是议长的孙女,也是三天前在贫民窟帮他指路的那个孩子。
放下武器!蒙面人嘶吼着,否则我杀了她!
伊梵缓缓放下匕首,目光却扫过墙上的电子日历——今天是星澜父亲的忌日。他突然笑了:知道十二星轨为什么选今天吗因为今天是‘孤狼’的忌日,他们最怕的人,从来不是你们这些杂兵。
蒙面人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就在这瞬间,伊梵突然冲向墙壁,一拳砸在隐藏的消防栓按钮上。高压水流喷涌而出,他借着水雾掩护,将藏在掌心的冰棱掷向天花板的
sprinkler(喷淋头)。冰棱击碎玻璃,冷水混合着冰雾瞬间弥漫全场,所有人的视线都被模糊。
星澜!
收到!
冰雾中突然爆发出刺眼的蓝光,星澜的声音穿透混乱:密码是0719,我父亲的生日!
剧烈的爆炸声从顶楼传来,却被提前布置的能量屏障挡住,只震碎了几扇窗户。劫匪们的枪突然集体失灵——星澜在解除炸弹的同时,用残余的冰系能量冻结了所有枪械的机械结构。
伊梵扑向那个挟持小女孩的蒙面人,在对方拔刀的瞬间,用手臂硬生生挡下刀刃。鲜血溅在小女孩脸上,他却只是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记得吗在贫民窟我说过,坏人最怕不怕疼的人。
当最后一个劫匪被制服时,伊梵靠在墙上喘气,手臂上的伤口正被星澜用冰雾冻结止血。小女孩突然跑过来,将一朵皱巴巴的小雏菊塞进他手里:妈妈说,给英雄的花不能是蔫的,但我只有这个了。
伊梵看着那朵花,突然想起二十年前,母亲也是这样把一朵雏菊塞进他手里,说:等爸爸回来,我们就有新家了。
星澜的手环突然亮起,是安全局发来的最新通报:全球各地的裁决组织余党都在同一时间发动袭击,但都被提前部署的警力压制——原来十二星轨的秘密据点,早就被伊梵父亲当年留下的线人一锅端了。
你早就知道星澜挑眉。
伊梵笑了,从口袋里掏出一枚褪色的徽章,上面刻着孤狼的代号:我父亲从来不是叛徒,他是故意留在十二星轨当卧底的。这些年我杀的每一个裁决成员,都是他当年标记的罪大恶极者。
伊梵突然想起编号柒说的话,裁决组织会不会永远存在或许会。但只要还有人敢撕碎黑暗,还有人记得给雏菊浇水,这世界就总有光透进来的地方。
星澜突然拽着他往顶楼跑:快点,局长说要给我们授勋!
不去。伊梵反手拉住她,指向贫民窟的方向,那里有孩子们在新建的训练场上欢呼,去看看我们的训练场,比勋章有意思。
悬浮车再次起飞,这次没有急刹,没有爆炸,只有风穿过发丝的声音。星澜突然指着下方:看!他们在给训练场挂牌子!
木牌上写着三个字:曙光场。
伊梵握紧了星澜的手,掌心的温度比阳光更烫。他知道,这不是结束。但只要身边有这个人,有那些在废墟上种雏菊的人,就算黑暗再来,他们也能笑着说:又该大扫除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