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心腔一梗,有点无地自容。
确实。
薄鼎年一向是高岭之花,不近女色。
都快30岁的人了,都没听说过他和那个女的谈过恋爱。
那天晚上要不是中了药,他不可能会那样凶猛强悍。
大概五分钟后。
一个女佣敲门进来了,手上提着一个奢侈品袋子。
“温小姐,这是薄总让我们给您准备的衣服,您可以换上。”
“哦好的,谢谢。”
女佣将衣服放在床头,微笑的退出了卧室。
温浅攥着被子边缘,指尖微微发白。
同时,心里对他的愧疚感更强了。
上辈子,他本来是那么卓越优秀的天之骄子。
却被她害的蹲了三年大牢,声名狼藉。
这辈子。
她想要好好弥补上辈子的过错。
稍后儿。
她换了衣服,从卧室走了出去。
稍后儿。
她换好衣服,有些腼腆的从房间走了出来。
薄鼎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报纸,漫不经心的翻看着。
“……呃~,那个~,谢谢您救了我。”温浅憋了半天,难为情的向他道了谢。
她从前是跟着薄司哲的辈分,喊他小叔。
可自从两人发生过关系后。
小叔两个字,她就再也叫不出口。
薄鼎年头也不抬,淡淡的说:“不用谢,举手之劳而已。”
“我的手机摔坏了,你能送我回家嘛?或者,借电话给我打一下。”
薄鼎年微微沉顿几秒,从沙发上站立起身,“我还是送你回家吧。”
“好,谢谢!”温浅轻声道了谢,刻意的和他保持着距离!
薄鼎年不在多说什么,拿起车钥匙,领着她去了车库。
拉开车门。
“上车吧。”
“谢谢。”温浅上了车,系上安全带。
薄鼎年亲自开着车,送她回家。
夜晚的马路很安静,路上的车也很少。
车子开了十多分钟。
温浅安静的坐着,眼睛一直盯着窗户外面看。
薄鼎年率先打破沉默,“你不是很喜欢薄司哲吗?为什么要退婚?”
“……”温浅喉腔蠕动了一下,没有回答。
她如果说她是重生的。
只怕他会将她当成神经病。
“是不想回答,还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温浅沉默片刻,“我已经不爱他了!”
薄鼎年听了,有些若有所思,“是因为那天晚上的事吗?”
“如果是的话,我可以给你补偿,也可以替你保守秘密。当然了,你如果想让我负责,我也不会推卸责任。”
温浅秀眉一簇,冷肃的说:“我已经跟你说过了,不用补偿,也不用你负责任。”
“……”薄鼎年眉峰一挑,眼神向她这边瞟了一眼。
“那你想要什么?”
温浅被问的烦了,情绪有些失控,“我说我想要薄司哲死,你能做得到吗?”
“……”薄鼎年又一愣。
他当然能做到。
只不过,没有必要。
薄司哲在他眼里,就和一只薄家养的寄生虫没什么区别。
“他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吗?”
温浅心里更烦了,“薄鼎年,你怎么这么多问题?”
“没有,只是关心你一下而已。”
“关心我?我谢谢你了!”
她的仇,她想自己报。
只有这样,才能解太的心头恨。
所以,她和薄司哲之间的恩怨,她不想让任何人插手。
见她不想回答,薄鼎年也很识趣的闭了嘴。
又开了二十多分钟。
到了温家大宅。
“到了。”
温浅下了车,“谢谢。”
薄鼎年降了车窗,饶有趣味的看着她,“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晚安。”
看着温浅远去的小小背影,薄鼎年忍不住轻哼一笑。
嗯…
自己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结个婚?
小丫头的第一次都给了他。
而且,两家知根知底,他也并不反感小丫头。那天晚上的感觉,让他回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