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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跟厉胜忙着开疆扩土,已经一个星期未见。
从科研所回到别墅,已经是深夜。
我踩着高跟鞋上楼,经过的客房时,却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声音。
透过门缝,我抬眸望去,恰好无比清晰地看到了里面的一幕——
厉胜半靠在床头,骨节分明的手指间夹着一张照片。
他闭着眼,喉结滚动,低沉性感的嗓音溢出:宝贝......宝宝......好乖......都给我......都给我。
那是一个长相清纯留着齐耳短发的女生照片。
我心里酸酸的,指甲在古驰包上掐出深深的月牙痕,没事,我有颜有身材,追我的人从这里排到了法国。
里面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厉胜的耐力也太强了。
我冷冷勾了勾唇刚要离开。
厉胜猛地打开了门——
厉胜看我的瞬间,我在他眼里看到一片深不见底的情
欲。
被撞破这种事,他神色有些慌张地将照片塞进西装裤里,修长的手指快速将那处惊人隆起按回西裤。
不过几秒钟,他又恢复了那副禁
欲疏离的模样,仿佛刚才那个失控的男人只是幻觉。
听说宋凛死了,一切都结束了,你也应该开始新生活了
我不由得微微冷笑:一个贱人死了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还有你,有心上人就不应该隐瞒,明天我去跟爷爷说清楚,解除我们的婚约。
厉胜神色阴沉,微微向前,与我拉近距离:老婆,你想用完我就甩,不可能。
我会给你一笔钱,算是合作的报酬。
我缺这点钱吗我是你的,我们整个厉家也是你的。
我皱了皱眉:好大的口气,我可没这么贪。
厉胜沉默了一瞬,随即回答道:你给了我太多惊喜,我怎么舍得放开你
看着眼前没个正经的俊脸,我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渣男,还想脚踏两条船!
厉胜宝贝地拿出照片张嘴想说什么。
我根本不给他机会,头也不回地转身要走。
厉胜立马抱住我,递过照片给我看。
这不是我读大学时候的照片吗
当时我留着齐耳短发有点婴儿肥。
我当时出差京市时间紧迫,特意去清北偷偷拍了这张照片珍藏。
那个时候我,脸上有点婴儿肥,被称作国民初恋。
当晚我就没走出厉胜的房间,哭啼了一整夜,嗓子沙哑,满身红痕,脸颊发烫,几乎被羞耻的浪潮淹没。
此后,我每天都体会到做女人的极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