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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情
妇的挑衅,邵婉初这个正宫也不打算退让。
她站起身,愤恨地瞪着孟晗柔:我和靳时璟只要还没有办理离婚,你就休想带着你的私生子坐上我的位置。
孟晗柔的眼里有了怒火,她咬牙切齿地质问道:你敢说我儿子是私生子
邵婉初一字一顿地说:你是我爸的私生女,你儿子是我丈夫的私生子,你们母子一辈子都要被唾弃。
孟晗柔气得眼睛发红,她忍无可忍地抬起手,狠狠地打向邵婉初。
啪!
邵婉初的脸颊火辣辣,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孟晗柔就扯住她的头发将她按进一旁的水池。
贱女人!你这个贱女人!孟晗柔发疯一样地浸着邵婉初,怒吼着:你就该死!你的酒店和你的男人就该属于我!
大口大口的池水呛进邵婉初嘴里,她痛苦地就快要窒息了。
你们在干什么!
靳时璟的声音响起,孟晗柔立刻松开邵婉初,她迅速抓乱自己的头发,又撕破了睡裙,跌坐在地上哀声痛哭。
邵婉初踉跄着从水池边站起身时,看到的却是靳时璟满眼担忧地将孟晗柔抱起来的画面。
他甚至,看都没有看邵婉初一眼,只关心着孟晗柔:别怕,我这就带你回去宅里找私人医生过来。
邵婉初恍惚地站在原地,她怔怔地望着靳时璟带着孟晗柔离开,竟不自觉地想起自己在坐上卡车前往乡下的那一年,靳时璟开着他的吉普车一直跟在后头。
直到她上了船,他追下来高声喊着:婉初,别怕,我会等你回来的。
那一刻的靳时璟真心实意,可她回来了,他却不爱她了。
邵婉初摇摇晃晃地走进大厅,迎面却被司机和管家按住肩膀。
她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们,司机无奈道:夫人,是靳先生的命令,我们也没办法。
邵婉初立刻寻找起靳时璟的身影,此刻的他正坐在沙发上,身边的孟晗柔裹着他的外套,正楚楚可怜地啜泣。
靳时璟指间夹着抽剩半截的香烟,他漠然地看着邵婉初,声音沉冷,婉初,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晗柔,实在太让我失望了。
邵婉初颤抖着嘴唇摇头,靳时璟,你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究竟是谁在欺负谁!
靳时璟的眼里闪过厌恶,他侧过眼,询问孟晗柔:说,她都打你哪里了
孟晗柔小心翼翼道:姐夫,我不敢说。
靳时璟挑眉道:怕什么有我给你做主呢。
孟晗柔这才战战兢兢地说道:姐姐她打了我耳光,又扯了我头发,还把我的头按进了水池。
邵婉初震怒地大喊:你撒谎,那明明是你对我做的事情!
可靳时璟却吩咐管家和司机,百倍还给夫人。
100个耳光。
100缕头发。
100盆冷水从头顶浇下。
邵婉初这夜经历的绝望锥心刺骨。
等到她的脸颊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靳时璟才喊了停。
婉初,这是教训,下次别再做伤害你妹妹的事情了。靳时璟将一盒止痛药膏扔到邵婉初的面前,便搂着孟晗柔的肩膀离开。
邵婉初死死地攥着那盒止痛药膏,她发现自己已经哭不出了。
她对靳时璟的爱意,被他彻彻底底消磨殆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