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成人礼当天穿了一条裙子,就被人尾随拖到暗巷凌辱,导致半身瘫痪。
我将凶手告上法庭,却被宣判证据不足,无罪释放。
只因帮他辩护的律师,是我老公的小青梅林薇薇。
庭审结束,顾时砚将妹妹的受害视频扔到我面前:
“撤诉或者让你妹妹的视频传遍全网。”
我抓住他的袖口,声音都在抖:“为什么……”
他皱眉,甩出一张支票。
“薇薇的职业生涯不能出现败绩。”
“拿着钱,让你妹安分点。”
我突然笑出声,泪如雨下:“顾时砚,我妹妹不会再闹了。”
因为刚刚医院发来消息,妹妹早就在昨晚跳楼了。
她只给我留了一句话:
【姐,妈以后就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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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死盯着屏幕,腿一软,整个人瘫坐在地上。
妹妹才十八岁,高考刚结束。
几天前,她还在我怀里跟我说大学要报什么社团,说要学化妆,烫卷发。
现在,她死在血泊里,碎得拼都拼不起来。
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内心悲痛汹涌,我捂着胸口干呕起来。
法院门口人来人往,对着我指指点点。
“就是这个女的,为了争风吃醋,造自己妹妹的黄谣,真是恶心……”
“林律师和顾总才是天作之合,这种乡下来的疯女人也配?”
觉得丢人,顾时砚嫌恶地皱了下眉,揪着我头发把我从地上拖起。
“行了夏星眠,卖惨给谁看?别在外面丢人现眼!”
头皮撕裂的痛远不及心里的那把钝刀。
他把我甩进车后座,车门砰地一声,香水味浓到窒息。
林薇薇正坐在副驾补口红,怀里抱着胜诉后顾时砚送她的玫瑰。
“不好意思啊星眠姐,我坐时砚哥的副驾习惯了。”
透过后视镜,她看了我一眼。
“视频看了吧?你妹妹叫得……啧,跟只发情的野猫似的。”
“任谁看了也不会觉得是强迫,分明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不如成全他们,野外py多刺激啊?”
“林薇薇——!”
我嘶吼着扑上去,掐住她的脖子,只想撕烂这张臭嘴。
车一个急刹。
冰水劈头盖脸浇下,顺着睫毛流进嘴里,苦得发涩。
顾时砚掐着我的下巴,声音冷得如同淬了冰:
“闹够了?”
“夏星眠,你妹妹落到这一步,只能怪你没看住她,活该。”
愧疚涌上心头,我哽咽着收回手。
是啊,当时要不是我急着给顾时砚送醒酒汤,妹妹也不会出意外。
林薇薇缓过来,红着眼拉住顾时砚的手:
“时砚哥,也别怪嫂子。”
“要怪就怪薇薇吧,要不是我当时想喝嫂子煲的醒酒汤,或许妹妹也不会出事。”
顾时砚心疼地揉了揉她的头顶,“怎么能怪你?要怪就怪她命不好。”
轰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