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哲接过玉佩,亲自给我戴在脖子上,语气温和。
“溪溪,戴上它,以后就不会胡思乱想了。要乖。”
我看着他深情款款的脸,又看了看苏浩眼中一闪而过的得意。
一个恶毒的念头,在我脑中疯狂滋生。
“好,我戴着。”
我低下头,任由他将冰冷的玉佩贴在我皮肤上。
3
自从戴上那块“镇命圭”,苏浩和沈哲在我家里更加肆无忌惮。
他们住在一个屋檐下,我却活得像个被监视的囚犯。
苏浩夜夜笙歌,每天带着不同的富婆气息回家,沈哲夸他“情商高,懂得利用自身优势”。
我每天泡在练功房里挥汗如雨,他就皱着眉训斥:“苏溪,你能不能活得像个人?除了跳舞你还会什么?难怪一身穷酸气。”
我去参加比赛,穿了件稍微修身的舞蹈服,他非说我故意卖弄风骚,不知廉耻。
而苏浩穿着深v领的真丝衬衫,露出大半个胸膛,他却夸他性感迷人,是“行走的荷尔蒙”。
这种令人作呕的双重标准,成了我的日常。
我不再反驳,只是用冰冷的目光看着他们在我面前表演。
我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舞蹈和我的复仇计划上。
我知道苏浩的“事业”已经全面展开。
果然,我开始感觉到身体出现了急剧的变化。
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松弛下去,眼角的皱纹深得连化妆品都盖不住。
练舞时,关节像生了锈一样发出“咯咯”的响声。
应该是苏浩又“服务”了新的客户。
他以为,只要他不停地满足那些富婆,那些衰老的代价都会通过这块玉佩转移到我身上。
我没有声张,只是默默去了医院。
检查结果是:卵巢功能严重衰退,骨密度低于七十岁老人。
我拿着化验单,看着上面“情况罕见,建议住院全面检查”的医嘱,只觉得无比讽刺。
我是一个自律到极致的舞者,我的身体,本该是我的圣殿。
回到家,我把药和化验单都藏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即便身体的衰败感让我夜夜在剧痛中惊醒,我脸上却看不出丝毫异样,甚至比以前更加疯狂地练舞。
苏浩见我没什么反应,甚至还在全国舞蹈大赛中拿了金奖,有些沉不住气了。
他故意在我面前和沈哲聊天,炫耀他最近搭上的新靠山。
“姐,我最近认识了一个超级厉害的姐姐,快六十了,但看起来比你还年轻。”
“她是搞生物科技的,据说得了不治之症,她特别舍得为我花钱,说要给我投资开公司呢。”
他一边说,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偷偷观察我的反应。
我心中警铃大作。
得了不治之症?
上一世,我骨头里的癌细胞,就是拜这个女人所赐。
他这是想让悲剧加速重演。
我假装没听懂他的炫耀,淡淡地“哦”了一声。
“你自己小心点,别被人骗了。”
苏浩见我油盐不进,脸上闪过一丝失望和怨毒。
接下来的几天,他开始变本加厉地夜不归宿。
而我身上的衰老症状,也变得越来越恐怖。
脱发越来越严重,我不得不戴上假发。
甚至有一次在练舞时,因为关节剧痛,我直接从空中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