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是富婆圈里的“回春丹”,年过半百的女人跟他睡一觉,就能重焕青春。
他夜夜当新郎,开上了限量版跑车,风光无限。
而我一个连恋爱都没谈过的舞蹈生,身体却开始迅速衰老。
我拿着体检报告质问他,他却一脸不耐烦地将我推开:
“姐,你日夜颠倒地练舞,把自己熬成黄脸婆,还好意思赖我?”
“我凭本事让富婆开心,光明磊落。不像你,心理阴暗,只会嫉妒我!”
我访遍名医,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体一天天衰败。
直到他接了一单生意,对方是身患骨癌的豪门老太。
我在一夜之间瘫痪在床,被确诊为骨癌晚期,受尽折磨而死。
临死前,我的身体机能全面退化,成了一具八十岁老妪的干瘪尸体。
再睁眼,我回到了他第一次被富婆接走的那个下午。
看着他兴冲冲地喷上香水准备出门,我面无表情地按下了110。
“弟弟,这次让你去牢里回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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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屏幕上,弟弟苏浩发来一条消息。
“姐,成了!第一个客户爽翻了,直接给我打了十万块当见面礼。”
配图是他赤着上身,脖子上种满草莓,躺在凌乱的真丝床单上。
背景里,一个臃肿的女人背影,正费力地将手臂塞进一件价格不菲的外套里。
我胃里一阵痉挛。
就是这个女人,用金钱买走了苏浩的青春,也同时开启了我生命倒计时的沙漏。
上一世,我看到这条消息时,急得差点跪下来求他收手。
他却把我的劝告,当成是对他飞黄腾达的嫉妒。
后来,他睡的富婆越多,我衰老得越快。
从第一条刺眼的鱼尾纹,到大把脱落的头发,再到每一次跳跃时骨头里传来的锥心刺痛。
因为身体机能严重退化,我被舞蹈学院以健康状况已不适合高强度训练为由,强制劝退。
我为之奋斗了十几年的梦想,碎得无声无息。
父母嫌我成了个没用的药罐子,将我赶出家门。
最后,苏浩为了冲击千万级的回春大单,爬上了一个身患骨癌的豪门老太的床。
而我,则在一夜之间彻底瘫痪,骨头一寸寸烂掉,在无尽的痛苦中,衰竭而死。
“叮咚。”
门铃声将我从地狱般的回忆中拽回。
是苏浩。
他要带那个富婆回来,向我炫耀他的“战果”。
我看着猫眼里那张因为兴奋而扭曲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我没有开门,而是转身回到房间,用另一部手机拨通了110。
“喂,警察同志吗?我要举报,在xx小区x栋x单元xxx室,有人正在进行卖淫嫖娼活动。”
挂断电话,我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等待着审判的降临。
门外的门铃声越来越急促,变成了用力的捶门声,伴随着苏浩得意忘形的叫嚷。
“苏溪!死里面了吗?赶紧开门!”
我充耳不闻。
大概过了十分钟,楼道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警察!开门检查!”
苏浩的叫骂声瞬间消失,随即变为尖叫。
“你们要干什么!我没有!这是我干妈!”
“有什么话,跟我们回所里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