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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的秘书是笨蛋美人,不是把蕾丝内内忘在我老公车上,就是把口红印蹭在我老公裤裆上。
直到她把一岁女儿的奶粉换成洗衣粉喂她喝下,看着口吐白沫的女儿,我忍无可忍打了她。
她委屈巴巴躲到我老公怀里:
“谁让人家是个没生过孩子的笨笨,人家不是故意的……”
不等我报警,盛铭的巴掌就扇了过来:
“喝点洗衣粉而已,大不了洗个胃,有必要凶芝芝吗?”
我留下离婚协议,毫不犹豫抱着女儿离开。
与此同时,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
“乔心蕾,我不要做你女儿的干爹,我要做你女儿的亲爹!”
五年后,我们在妇幼医院偶遇。
盛铭红着眼睛,抱起我牵着的女孩:
“你给女儿喂的什么奶粉?都六岁了,怎么还是这么瘦小?”
……
看到盛铭牵着林若芝从迈巴赫上走下来。
我扭头想离开。
不料盛铭一眼锁定我,冷漠倨傲的神情,在看到我的那一刻剧烈晃动起来。
他放开林若芝,快步上前堵住我的去路:
“乔心蕾,你明明都守在这里特意等我了,为什么还要跑?”
我无语地挑眉。
特意守在这里等他?哪来的自信?
不等我否认,盛铭的目光在看到娇娇时又柔软了几分。
他毫不犹豫将她抱了起来:
“她都六岁了还这么瘦小,你怎么养的?”
娇娇被吓了一跳,她喉咙发炎不好说话,只能小脸通红用无措的目光向我求救。
我着急地想抢回娇娇:
“她身体不舒服,你别碰她。”
盛铭板起脸:
“五年了,你还没闹够吗?”
看到盛铭一直抱着娇娇不肯撒手,赶来的林若芝眼中闪过嫉恨。
她娇滴滴地凑过来,眼角眉梢的精明藏都藏不住:
“心蕾姐,我知道你还在为当年的事生气,我跟你道歉行不行?”
“来,我请孩子吃颗糖,你就别生盛总的气了。”
我一把打掉林若芝伸过来的手:
“洗衣粉和奶粉都分不清的杀人犯,谁知道这是糖还是老鼠药。”
糖滚落在盛铭脚边,林若芝倏地红了眼眶。
啪的一声,我的头被残忍打偏,脸颊上迅速浮起五道手指印。
盛铭怒不可遏: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给我向芝芝道歉!”
“那么久了,居然还在为这点小事跟芝芝过不去,简直无可救药!”
“喝几口洗衣粉又死不了人,心胸这么狭窄,怎么能教好女儿?”
盛铭的指责,让我心口一阵刺痛。
想到女儿喝完洗衣粉后大口吐血、浑身抽搐的悲惨模样。
我捂着脸颊,喉口发涩:
“盛铭,你要是真的关心女儿,你就该知道……”
娇娇此时手脚并用推开盛铭,扑到我身上嘶哑地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