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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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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唯臻顿时愣在原地,以为自己听错了。
反驳道:
「李叔,你胡说什么,叶向北母亲明明在医院里治疗,我知道你平时跟他要好,但也不该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
「是不是叶向北跟你说了什么,你一向沉稳有自己的主见,怎么突然听信他三言两语的蛊惑,就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叶向北前两天还给我打电话,说他母亲情况有所好转,怎么会突然离世,李叔,你肯定是被骗了。」
说着,秦唯臻越发坚信自己的想法。
李叔说这些话一定是受了我的影响。
李叔连忙摇头,急得他脑门直冒冷汗。
不等他解释,秦唯臻就让管家先出去。
一旁的岑默插嘴:
「秦姐,该不会是叶向北后悔离职了,拿他母亲当借口,让你同意他回来吧。」
秦唯臻闻言,想到那天我赌气跟她闹分手,不屑道:
「他以为秦家是他想回就回,想走就走的菜市场吗」
「让李叔为他当说客,想法很好,但我不会这么轻易让他回来的。」
说着,她转头让保镖备车,她要亲自去戳破我的骗局。
她已经想好,她要如何点评我这拙劣的演技了。
刚到门口,管家匆匆赶过来:
「岑队长,先前为超跑定制的车衣样衣到了,需要你去看一下效果,要是不满意可以进行调整。」
岑默闻言,顿时喜笑颜开,但看了看准备出门的秦唯臻,又一脸愁苦。
秦唯臻见状,一脸宠溺道:
「好了,你不用跟着去,先去看看车衣吧,你不是期待很久了吗」
「我很快回来,你不用担心。」
岑默佯装犹豫片刻,随即点头同意。
看到秦唯臻的车远去后,他立马换了副嘴脸。
立马呵斥管家:
「老头,你是不是瞎啊,秦姐现在眼里心里只有我一个,你提什么叶向北啊。」
「一点眼力见都没有,等我坐稳秦家姑爷的位置,我第一个就把你踹出秦家!」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带路,别耽搁看我的宝贝车衣!」
管家没有反驳,一脸微笑,一副早已习惯的模样。
随后转身为岑默带路。
秦唯臻一脚油门,直接到了医院。
她走了好久才找到我母亲原先住的病房。
我母亲住院期间,她也仅仅来过一次。
路线早已不记得。
这还是她绕了好几圈才找到的。
她站在病房门口,平稳呼吸后一把推开门口。
看着陌生的脸庞她一下子就愣了。
难不成她走错病房了
随后出去,确认了好几遍就是眼前这个病房后,她再次推开房门,但依旧看到的是陌生的脸庞。
压根不见我母亲的身影。
她再次愣了。
原本躺在病房上休息的病人见状,直接按下呼叫铃,护士随即到达病房。
病人抬手指着秦唯臻:
「这个人一直在打扰我休息,你赶紧处理一下。」
护士微笑转头对秦唯臻道:
「这位女士,请不要打扰病人休息。」
秦唯臻顿时皱眉不已,冷声问:「这个病房的刘女士呢」
护士想了想,随即道:「你是问刘芝女士吗」
「她三天前就已经去世了,你是她什么人」
秦唯臻闻言震惊不已。
「不可能,怎么会突然去世了,前两天我才给她儿子打电话,她儿子还说她的病情有所好转,又怎么会突然离世呢!」
「你们一定在骗我,是不是她儿子跟你们说了什么,让你们联合起来骗我,我不会上当的!」
说着,她转身就往外走,拿包的手却忍不住在颤抖。
她心里已然接受了这个事实,只是她不愿相信而已。
她走出医院门口,立马拨出一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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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一查叶向北的踪迹,还有他母亲转院去哪里了。」
随后便挂断了电话。
她不信我母亲真的去世了,明明她带岑默去旅游那天,她还接到我的电话。
电话里清清楚楚听到我说母亲病情好转,想要见她一面,她听的清清楚楚,现在又怎么会突然病亡呢
这一定是假的!
一定是叶向北搞的把戏!
没一会儿,手机就传来一阵紧急的铃声。
对面传来冷漠的声音:「小姐,查到了,叶先生昨天买了回大坝乡的车票。」
「还有......」
对方顿了一顿,才道:「还有,叶先生的母亲已于三天前离世......」
话落,秦唯臻立马挂断电话。
听到真相那一刻,她险些站不稳,好在旁边有张长椅。
「怎么会这样」
「叶向北不是说他母亲病情好转吗怎么会突然死了」
「他为什么骗我,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不禁嘀咕。
想到什么后,当即往外走。
一脚油门,车子顿时没了踪影。
秦唯臻心里徒然升起一阵不安,油门不禁往下压。
看着仪表盘不断升起的码速,手机突然响了。
她本想不理会,但奈何铃声不厌其烦响了一遍又一遍,她只好停车将电话挂断,随后将手机往旁边一扔,但不小心打开了储物箱。
看着精致包装的女士香水,她才恍然想起这是她原本打算送给叶妈妈的礼物,但这两天一直有事耽搁,所以一直都没送出去。
脑子里忽然想起我给她打电话那天,那天她本来已经答应去医院看我母亲的。
刚挂断电话,岑默就拿着两张机票过来。
小心翼翼道:
「秦姐,这是我抢了一天一夜才抢来的机票,我知道你最近因为我跟叶队长的事情烦心。」
「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是我太任性了,秦姐,等叶队长回来,我就主动跟他道歉,求他原谅我,再也不会让你为难了。」
「秦姐,你陪我出去散散心好吗」
「时间不久的,就两天。」
看着岑默眼底的期待,她竟不忍心拒绝,不等她开口,岑默一脸兴奋将机票塞到她手里,随后开心得像个孩子一样跑开。
见他如此开心,她这几天的烦闷也瞬间消散得一干二净。
直到和岑默玩了一天,她才恍然想起她之前答应我要去医院看我母亲的事情。
面对我的质问,她原本想跟我好好解释,她不是故意爽约的。
但想到我跟岑默之间的矛盾,要是如实交代,那我肯定会跟他起矛盾。
这是她不愿看到的。
为此,她只好搬出先前说要为我出口恶气的借口,说这一切都是计划内,都是为了我好。
按以往一样,将时间往后一拖再拖,想着以后再跟我解释清楚。
反正她的话,我一贯都相信。
身后传来一阵阵鸣笛声将秦唯臻的思绪拉回。
她一脚油门,往外瞥了一眼,随后直接上了高速。
外边路牌上的箭头指着大坝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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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巴车颠了一下午,终于在一棵大杨树下停靠。
看着窗外陌生又熟悉的景色,我抱紧怀里的骨灰罐。
「妈,我们到家了。」
下车后,我继续往外走。
这里交通不便,人烟稀少,大巴车的停靠点只在镇上设置了一个。
这里离老家还有十几公里。
天色渐渐晚,太阳一点点西沉,打不到任何便车,我只好徒步回家。
像小时候那样,一步一步走回去。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鸣笛声,我下意识往路边靠,让出路来方便对方通过。
但车子扬起一阵尘土后突然停在我跟前。
猛然被尘土呛了好几下。
感觉肺都要咳出来了,视线突然出现一只手,纤细的手指抓着一瓶水。
我抬起头不禁愣了一下。
「你怎么来了。」
秦唯臻拧开瓶盖将水递给我,皱眉质问:
「叶向北,我允许你辞职了吗!」
「还有,你你妈过世了为什么不跟我说!」
「周围人都知道这件事,只有我是最后一个才知道,见我被耍得团团转,是不是很好玩」
我没搭话,也没接过她递来的水。
冷声道:
「辞职信我放在储物柜那里,打扫卫生的阿姨没有拿给你么」
「我妈的事情我没告诉你吗!你扪心自问一下,你都干了什么!。」
「秦祀寒,我妈的事情早跟你没任何关系了!」
我盯着她眼睛一字一句说。
她现在还有什么资格站在我面前提起我母亲。
秦唯臻顿时眉头紧蹙,收回手里的水瓶,紧紧捏着:
「叶向北!你又在闹什么!」
「我是你女朋友,你说跟我有没有关系!」
「你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没有跟我说,你心里还有我吗!」
话落,秦唯臻的眼眶顿时红了。
鼻子也忍不住抽泣。
她以为这样我们之间就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么
太天真了。
我挪开眼不去看她,提醒道:「别忘了,我们已经分手了,我们之间早就划清界限了。」
「我妈的事情自然也没必要告诉你。」
说完,我懒得再跟她掰扯,转身往前走。
没想到她一个箭步就冲了上来,拦在我面前。
「如果你是因为岑默的事情赌气要离职,我可以给你个解释。」
「还有,那天确实是我失约在先,对不起。」
随后从车里拿出一个小礼盒递给我。
见我丝毫没有要接过的意思,她尴尬解释:
「这是我那天专门为阿姨准备的礼物,价值百万,只是还没来得及送,阿姨就骤然离世了,现在给你,也算是全了我一份心意。」
我看着这眼熟的包装,紧紧盯着包装上面右下角的小字不放。
冷不防嗤笑一声。
这个礼盒我去秦家辞职那天就看到过,是她特地买来送给岑默的。
而现在她手里这一个,不过是买那套礼盒的赠品而已。
这就是她对我母亲的心意么
当真是有心了。
我拒绝她:「不用了,秦小姐还是自己留着吧,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妈可没有福气用。」
秦唯臻顺着我视线看到礼盒右下角的小字,上面明晃晃烫着「赠品,概不售卖」等字样,她脸上袒露出少许尴尬:
「或许是岑默收拾的时候拿错了,这不是我要送的那份,等回头我再补一份。」
她顿了顿,接着说:「你跟我回去。」
「我联系李叔给阿姨办个体面的葬礼,算是弥补我没有及时赶回去见她最后一面。」
听着熟悉的话,她还是一如既往到的自信。
以为只要她稍微一低头,我就会立马原谅她,不去追究其他了么
我再次摇头拒绝:「秦小姐,我想我跟你说的够明白了,我们已经分手了,请你不要再做这些完全没有意义的事情好吗」
「除了给你自己添堵之外,毫无用处。」
说完,我绕开她继续往前走。
可她却一手拽着我胳膊,冷声呵斥:
「叶向北,你到底要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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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跟你道歉了,你还要怎么样!」
「岑默的事情我们一开始不是已经说好,我对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帮你驯服他,都是为了帮你出口气,你为什么就是不信我!」
看着她满面怒容,我不禁觉得可笑至极。
是她主动说要为我出这口恶气,自己提起这个所谓的「驯服」计划,从头到尾,她哪有听我说半个不字。
这一切都是她自以为是,现在还责怪我不理解她,不相信她。
真有意思。
「秦唯臻,既然话说到这份上,那我今天就跟你从头到尾讲清楚,你做这些到底是为了我还是为了岑默!」
她闻言有一瞬间傻眼了。
在一起这些年,我很少在她面前发脾气,或者大声说话。
反应过来后,沉着脸说:「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借口!」
见她这么执着,想到先前她偏心岑霜的种种,我心里顿时升起一阵怒火:
「你嘴上说为我出口恶气,可转身为了岑默三言两语就将我踹下队长之位,这就是你说的为我好」
「明明你可以直接把他踹出秦家就可以,可你却打着‘驯服’他的名号一次一次偏袒他,处处为他出头,不仅给他买车买房,还单独带他出去旅游,这就是你说的为我好」
「不如说你心里早就没有我,又不敢承认自己心里早就换了人,才非要扯一个为我好的名头来掩饰事实!」
「秦唯臻,别骗你自己了,这样真的没有任何意义!」
话落,秦唯臻脸上瞬间泪流满面。
她直直摇头否认:
「不,不是你说的那样,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你没资格这么说我!」
见她依旧执迷不悟,我朝她伸手:
「既如此,把我妈送你的吊坠拿出来。」
「只要你拿出来,我就相信你说的一切,我就跟你回去。」
可秦唯臻闻言后脸色惨白。
她猛然想起叶妈妈送她的吊坠,她没留意就把吊坠送给了岑默。
此刻她断然拿不出来。
正想找借口说忘家里糊弄过去。
还没开口,我就将岑默三天前发的朋友圈照片怼在她面前。
看到图片上岑默炫耀的吊坠,她脸色瞬间又惨白几分,不禁攥紧手心。
我不禁嗤笑:
「秦唯臻,你该不会还想找借口推脱,这个是岑默私自拿的吧」
秦唯臻顿时语塞。
张了张嘴想辩解,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时,她电话铃声响起,一遍又一遍。
她看了一眼手机,随后摁断电话。
下一秒,手机再次传来电话铃声,秦唯臻不耐烦道:
「到底什么事!」
管家着急道:
「小姐,岑队长出车祸了,他闹着非要见你,不然不去医院......」
秦唯臻闻言,立马挂断电话,转身上车。
她摇下车窗道:「我改天过来跟你说清楚,岑默出了车祸,我必须回去看看。」
随后,一脚油门,车子瞬间消失在眼前。
我不禁苦笑,抬头看着天边最后一丝余晖没入西山。
抱着母亲的骨灰罐默默往老家走。
8
秦唯臻一路狂飙赶到医院。
马不停蹄赶到岑默所在的病房,正准备推门进去。
却看到岑默一脸悠闲在贵宾病房里开麦打着游戏,手边还摆着好果盘和几瓶啤酒。
丝毫不像出车祸的样子,反倒像是来体验生活的。
他手机突然传来一阵嗤笑:「岑默,不是说你很得你老板重用么怎么这么久都没听到你老板的声音」
「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你一个小小的保镖,怎么会得秦家千金的重视,更别说人家看上你,要招你为赘婿了,别开玩笑了,少做点白日梦吧。」
岑默闻言,拿起啤酒喝了一口,随即道:
「骗你做什么我一句话,她秦唯臻就会放下手中一切事情赶过来,在她心里,没有什么比我更重要。」
「现在还没来,肯定是路上耽搁了,等会儿她过来了,你的脸就会啪啪作响。」
「况且,她最见不得我受伤了,这次我特地找了车祸当借口,她肯定恨不得立马飞到我身边。」
「等我坐稳秦家姑爷的位置,断然不会忘记你们,到时候再给你们介绍......」
话还没说完,秦唯臻一脚踹开房门,吓了岑默一跳。
看到秦唯臻走进来,岑默脸上的得意瞬间消失。
不等他开口,秦唯臻上前就是一嘴巴子。
清脆的声音在病房响起。
手机那头还想说些什么,岑默眼疾手快将手机关机。
他哆嗦解释:
「秦姐,你听我解释——」
张口又挨了一巴掌。
秦唯臻脸上的怒意未减,瞪着他说:
「岑默,你知道我最恨什么吗」
岑默被她这副样子吓得不敢说话,一昧躲避她的眼神。
见他不语,秦唯臻一手将桌上的东西甩在地上,呵斥:
「我最讨厌别人骗我!」
岑默不知道,秦唯臻小时候有心理创伤。
因为她母亲跟她父亲离婚,法院将她判给了父亲,她母亲为了离开家,骗她说:
「妈妈下个礼拜就回来。」
秦唯臻信以为真,天天抱着她母亲送她的布娃娃站在门口等。
一等就是十几年,从未等到她母亲的身影。
这些往事还是她某次醉酒之后无意跟我提及的,否则我也不会知晓这段往事。
只知道她最痛恨别人骗她。
但说来也可笑,她痛恨别人欺骗她,想要他人的真诚相待,可她又为自己的私欲去欺骗别人。
岑默硬着头皮解释:
「秦姐,我没有骗你,我确实出车祸了,刚才我不过是骗骗他而已,你不要当真。」
说着,他就掀起被子,露出小腿上的绷带。
这可是他精心伪装的,她肯定不会细看。
想到这,他连忙指着喊:
「秦姐,我看,我没有骗你。」
可他脸上的慌张和心虚暴露了他。
秦唯臻冷声喊医生进来检查。
结果可想而知,岑默拙劣的骗局被识破。
岑默一个滑跪在秦唯臻跟前,红着眼求原谅:
「秦姐,我不是故意的骗你的,原谅我好吗」
「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下次不会了!」
秦唯臻沉着脸瞥了他一眼,一把扯下他脖子挂着的吊坠。
随后头也不会走出医院,并打电话让管家将岑默赶出秦家,再追回她送出去的奢侈品。
岑默听到后赶忙追出去,可哪里还见秦唯臻的半个影子。
气得他直锤旁边的树。
9
我简单为母亲办了个葬礼,看着眼前冰冷的墓碑,眼泪不争气再次落下。
这时,秦唯臻突然出现,她递来一张纸巾。
见我不理她,她声色沙哑道:
「叶向北,我错了,你原谅我好吗」
「我已经把岑默赶出秦家了,以后不会再有人阻挠我们。」
「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说着,她把从岑默脖子上抢回来的吊坠递过来。
「再帮我戴上吧,这个吊坠本来就是给我的。」
「叶向北,阿姨生前就很希望我们能结婚。」
「虽然没能赶在阿姨生前,但现在也不晚,我们结婚吧。」
闻言,我转头看着她,接过她手里的吊坠。
她满脸憔悴得不像样,眼底全是乌青。
跟平时完全两个样。
她在外面一向在意自己的形象,每次出门都会精心打扮,那怕只是出门溜一圈,她也会搭配好。
可现在,她头发乱得不像样,妆容也花的差不多了,眼眶又红又肿,说话还带着浓浓的鼻音。
我眸光一沉,摇头拒绝她。
「秦唯臻,我说过,我们已经分手了,自然也不会再结婚了。」
「我母亲最后的遗愿是希望我快乐,而和你结婚,我注定不会快乐。」
秦唯臻不信:
「为什么!」
我冷眼看着她,冷漠道:
「因为我看见你,我就想到我母亲央求我想见你一面的时候,你冷漠拒绝的模样。」
「这辈子,我都不会忘记。」
「我母亲等到咽气那一刻,也没看到你的身影,她是带着遗憾离开的。」
「为此,我更不会和你结婚。」
更可况她心里早就没了我,现在不过是看清了岑默的真面目而已。
知道与岑默相比,我才是真正对她好的人。
可保不齐日后,会有新的李默,肖默出现。
我不想再忍受锥心的苦楚了。
这段感情就到此为止吧。
秦唯臻沉默了,喉咙像被人堵着,半个字也说不上来。
良久,她不再挣扎,留下一句:「叶向北,我不会放弃的,我等你想清楚。」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看着她远去的身影,我没说话。
不管她等多久,我们都不会再有可能。
更可况,以她的性子,没多久她就会将我忘得一干二净。
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在母亲碑前刻完字后,刚放下工具,旁边就多出了一束菊花。
我不禁愣了一下,还以为秦唯臻去而复返。
刚想问出口的话在看清来人后瞬间咽下不语。
对方花白的衣裙随风飘荡,笑着问:「这么多年还记得我吗」
熟悉的语气一下子跟记忆重叠。
平静的内心多了一丝慌乱。
我佯装平静点头,像小时候一样胡乱回答:「咚咚,不太记得。」
【完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