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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东西,我坐着轮椅艰难地在楼梯搬着行李,打算离开。
傅宴白正把慕千雪接进门。
看到这一幕他有些愧疚,抬手想擦去我脸上的汗珠,我偏头躲开。
以茉,是我一时心急欠考虑了,你不方便还是住一楼次卧吧。
我正想说些什么,慕千雪却哭着跑过来。
把手里的东西,扔在我面前。
这是怎么回事我在卧室的衣柜里发现的,上面还写着我的名字!
地上赫然是一个用来诅咒的巫毒娃娃,造型和慕千雪十分相似。
宴白,你说会解决好一切,为了你我放弃了自己的前途和名声。我看这个家根本不欢迎我,我还是走吧......
慕千雪像只受惊的小兔子,眼眶含泪看向傅宴白,
你看,针全都扎在下
腹的位置......林以茉你好恶毒的心!
难怪我最近总是心神不宁......原来是有人蓄意诅咒我的子
宫,在巴黎那晚才会没有初夜血......
闻言,傅宴白脸色一变。
盛怒之下,一个巴掌狠狠打在我脸上,力度之大轮椅都被打偏了半分。
我不敢置信地捂住脸颊,红了眼。
傅宴白,这么低级的手段你也信!
你大可以看一下娃娃的标签或者产地,调查一下购买记录,就知道到底是谁做的!
慕千雪眸中透出微不可察的慌张。
宴白,我现在心悸的厉害,还是赶紧把这个娃娃烧了消除毒咒吧。
傅宴白立刻命令管家把巫毒娃娃烧了,再把全城所有的大师请来为慕千雪除邪。
慕千雪娇若无骨地依偎在傅宴白怀里,
不用这么麻烦,我听说只要让下咒之人暴晒七七四十九天,就能去掉邪气。
傅宴白宠溺地答应她,
好,都听你的。来人,把太太推去花房晒晒太阳。
管家有些迟疑,
可现在室外四十多度的高温......
傅宴白不顾我的辩解,厌烦地命令佣人把我带走。
我被推进花园里的玻璃花房。
门被彻底上锁,恒温系统也不知被谁关闭了。
从前傅宴白最知道我怕热,整栋别墅都常年恒温,连厕所浴室都安装了空调。
而此刻毫无遮挡的玻璃花房在烈日的暴晒下如蒸笼一般。
热浪扑来太阳穴突突的跳,肺里像有无数针扎。
我呼吸越来越困难,试图用手抓住轮椅,却还是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这时,门突然开了。
我以为终于得救。
可随之而来的是一卷几十米的鞭炮被扔进来。
火光溅射,被点燃的红鞭炮噼里啪啦的炸响!
我躲闪不能,浓烟和焦臭味瞬间弥漫。
皮肤烧灼的剧痛让我嘶哑尖叫。
不知过了多久,傅宴白冲了进来。
不顾血污抱起体无完肤的我,焦急地喊着。
以茉!是谁干的我要他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