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惊觉穿书
废物!连杯茶都斟不好吗,这么不想伺候本宫那就赶去辛者库,好好学学这宫里的规矩。
在雕梁画栋的宫殿里,我摔碎了手中的玉盏,冷眼看着跪地颤抖的宫女。指尖传来的刺痛让我彻底清醒——
前一秒还在吃着夜宵看脑残小说下饭,吐槽恶毒女配苏锦是个蠢货。
作为当朝的长公主,皇帝的亲姐姐,不算是权倾朝野,但也算是在朝堂上有着不小的话语权。
结果却为了几个男人搞得要死要活,把手中的权利拱手让出去,为他们做了嫁衣,
还背刺自己最大的靠山——她同母同源的亲弟弟当朝皇帝,最后落得个赐白绫的下场。
原文女主倒是和那几个男人甜甜蜜蜜的在一起,下一秒我就穿成了这个被主角团联手搞死的反派长公主。
空中突然炸开弹幕:【!!!病娇反派觉醒了】【这眼神杀我!比原著带感一万倍!】
此时我才注意到,我不仅穿越到了这本书里,还能看到原书的评论。
金手指终于轮到我了吗!!!
我并非故意刁难这名宫女,主要是她本身就是女主的人。
原主之前待她不薄,让她成为自己的贴身婢女,吃穿都是极好的,不比外面侯府官员家的家眷差,没想到还是打动不了这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
既然好日子不想过那也就别怪我好好下手整你了。
看弹幕反应两极,再扫过周围嬷嬷畏惧却无刻骨恨意的眼神,心中了然——原书里苏锦的残暴是被刻意放大的,而这世界的剧情修正力,似乎因某种原因出现了松动。
角落那个素衣少女林清雪投来平静目光,我回敬她一个冰冷的笑。
书里说她是天道宠儿,能凭气运化解危机在我看来,不过是没被掀翻过的温室花朵。
随手翻出原主暗卫收集来的《朝廷秘闻》,里面记载着林清雪母族与北境的隐秘联系——这便是我了解她的第一步。
第二章:主角团不过是棋子
我现在住在宫里,虽然有皇帝给我的特许令牌,可以随时出宫,但到底还是有些不便,穿越到现在已经有小半个月了,除了女主林清雪之外,我连其他几位男主影子都还没见过。
于是为了方便我好好和男女主们玩一玩,我就自请我那皇帝弟弟下旨,搬出宫,住到哪早就建成的公主府去,请皇帝下旨时他还不信任我对我道:
阿姊,你是我大晟的长公主,何必为了那几个男人特地搬出宫去,只要你想招招手,什么男宠找不到,何必为了他们费劲心思!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阿弟,你就别再念叨了,有时间注意注意自己的后宫。
我记得之前书中就是在这个节点,皇帝与发妻的第一个孩子被毒害了。
虽然书中没仔细描写这件事,只说是后宫某个妃嫔嫉妒所害,但原主与皇后也算是闺中密友,帮她一把总没错。
也算是卖他们一个人情,多一张底牌。
……
今日我在长公主府设宴,京中的权势都会来,我这也算是正式的见一见这所谓的主角团。
主角团登场时,我正在公主府把玩着裴衍刚递来的龙井。
书里写他对原主有扭曲的骨科执念,最终却为林清雪亲手送原主上路。
长公主若喜欢,我府中还有些新茶。裴衍耳尖微红,眼底藏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偏执。
弹幕疯了:【骨科好嗑!】【世子快攻略她!】【是姐狗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太甜了】
我抬眼,指尖划过他手背:
世子的心意,我心领了。不过这茶就不必了,本宫不大喜欢这新茶。
暧昧的话里藏着疏离——书里这杯茶下了让原主失态的药,让原主在众人面前丢尽脸面。
虽然没人敢当面议论当朝长公主,但原主最终也成为众多达官贵人的饭后谈资。
转头看向萧砚递来的玉佩,直接抛回给他:将军的东西太贵重,收了我怕折寿。
这玉佩在后续剧情里会被诬陷成私通信物,萧砚愣住,眼看着玉佩即将滑落,只能狼狈的接住。
弹幕【反套路!我爱了!】【就喜欢这个反差啊!!!】【长公主训狗教程来了】
哼,看着这些弹幕我一阵无语。
要不是为了更清楚的知道接下来的剧情,这些恋爱脑的弹幕看我都不想看一眼
,有时候我也很不理解,为什么女人一定要为了男人去争风吃醋
,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个所谓的男人。
林清雪看着裴衍和萧砚,心里升起来一股不好的预感
,我看着她那怨毒的目光,只是朝着她微微一笑,就凭她现在的地位
,也只能使一些见不得人的小手段了
。
看见我挑衅的笑,林清雪果然按捺不住,端着点心来刷萧砚好感。
我抢先一步,拿起一块桂花糕塞到萧砚嘴边:将军尝尝这可是御膳房新做的,比某些人特意准备的新鲜多了。
书里她这盘糕里加了让萧砚过敏的杏仁,萧砚下意识张口,随即皱眉——他果然对杏仁不耐受。林清雪的脸瞬间僵住。
夜阑在一旁轻笑,我瞥他一眼:国师也想吃可惜,只有值得的人才配得上啊
。
书里说他是前朝遗孤,接近主角团是为复仇,前朝的败将就该去死啊,想推翻我的大晟,想夺走我的荣华富贵
,怎么说都留不得呀。
这等扮猪吃老虎的角色,也要时刻提防。他眼中闪过讶异,弹幕【女王行为!】【长公主杀疯了!】【让男主们都拜倒在长公主的裙下吧】
这些男人和白莲花,都别想左右我的路。
第三章:绝地反击,我从不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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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雪引导贵女挑衅时,我正对着铜镜描眉。书里这场赏花宴是原主名声尽毁的开端,那贵女会泼她茶水,再污蔑她打人。
泼来的茶水还没近身,就被我身边的婢女反手一扬,尽数泼回贵女脸上。
定北侯府的教养,就是这样吗连自己的子女都教养不好,陛下可如何将国事政要交给他呢
宣本宫旨意
,定北侯教女无方
,罚其俸禄一月,以儆效尤。定北后为朝廷命官,我虽然暂时动不了他
,但恶心恶心他还是没问题的
。
我慢条斯理擦着指尖,
想替林清雪当枪使,也得看看自己配不配。
随手甩出她收林清雪银票的证据——这是我让暗卫查了三天的结果。
定北侯嫡女
,安雪瑶与外人私通
,企图构建本宫,有辱皇室尊严,让刑部带走吧
。
我挥了挥手,就起身离开了。
贵女尖叫着捂脸,尖叫到林清雪,你个贱人,你不是说会没事吗!要是我出事了,你也跑不了
弹幕【卧槽!爽!】【打脸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就这个打脸,爽!】
骑马受惊那次,我早有防备。
那日春和景明,京郊的赛马场挤满了踏青的贵族。
我正牵着缰绳慢走,眼角余光瞥见林清雪向马夫使了个隐晦的眼色——书上被我遗忘的内容忽然被记起,
那些关于马惊、英雄救美的桥段,原来早被她编排进了今日的剧本。
指尖悄悄收紧缰绳,我甚至能数清马夫偷偷刺向马腹的第三根针。
果不其然,胯下的白马突然人立而起,前蹄在半空划出骇人的弧线,粗重的喘息混着惊惶的嘶鸣炸响在耳畔。
周围的惊呼像潮水般涌来,我却在马身剧烈的颠簸中稳住了重心。
余光里,萧砚的身影正带着风声扑过来。
他银甲上的流苏扫过我衣袖的瞬间,我手腕猛地翻转,借着白马仰头的力道顺势一扯。缰绳在掌心勒出灼热的痛感,身体却已像片柳叶般掠向地面——
前世为了拿下那个酷爱马术的大客户,我在马术俱乐部摔了三个月,膝盖上的疤痕虽然不在了,但那刺骨的疼痛,我可不会忘记。
此刻倒成了最好的护身符。
靴底沾到青草的刹那,我甚至来得及调整站姿。
等萧砚扑到马背上试图揽住坠落的我时,只捞到一片空荡荡的衣角。
我拍了拍裙摆上并不存在的尘土,抬头时正对上他骤然睁大的眼睛。银甲将军骑在惊马背上,一手还维持着前伸的姿势,错愕像墨滴入清水般在他眼底晕开。
将军还是顾好自己吧。
我掸了掸袖口,声音平静得像在说今日天气。白马仍在他身下乱蹦,他却像是被定住般望着我,仿佛第一次认识眼前这个人。
风掀起我鬓边的碎发,我迎着他震惊的目光,一字一句道:
我的命,从来都自己护得住。
远处的林清雪正端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茶水溅在湖蓝色的裙摆上,洇出一小片狼狈的深色。
我冲她遥遥一笑,转身牵过仍在躁动的白马,指尖抚过马腹——那里果然有个细小的针孔,像极了某些人藏不住的心思。
夜阑说我身边风大,我笑他多管闲事:
风越大,越能吹散一些没有自知之明的浮萍。
他递来的护身符,我随手丢给侍女:
这种玩意儿,不如我的刀有用。
书里这护身符会在关键时刻失效,反成妖物的证据。
弹幕又突然出现说到【霸气!】【这才是大女主!】
经过多次的尝试
,我发现这些弹幕只有男女主存在的时候才会出现
,这些弹幕到底有何用意
……
第四章:冬猎杀局我演场好戏
朔风卷着雪沫子打在围场的旌旗上,猎猎作响。
我拢了拢狐裘斗篷,眼角的余光正落在不远处的林清雪身上——她正亲手给驯养的猎犬喂食,指尖沾着的肉末里,藏着不易察觉的腥气。
那是药引的味道。
按书里写的,再过半个时辰,她就会让心腹把混了烈性药物的肉投进猛兽区。
届时被激怒的黑熊会冲破围栏,直扑太后的观礼台;
而与此同时,暗处的弓箭手会射出淬了毒的冷箭,箭头刻着我的徽记,一切都像是我为了夺权而策划的刺杀。
可惜,她算漏了一点。这围场的守将,三年前曾受过我母家的恩惠。
昨夜三更,暗卫已借着风雪潜入兽苑。
那些看似坚固的黄铜锁芯,早被换成了一触即碎的劣质品——不是为了让猛兽更容易冲出,而是为了让它们在被药物激怒前,就能被提前布置的驯兽师引向别处。
至于那些藏在松林中的弓箭手……我对着掌心呵出一口白气,唇角勾起冷冽的弧度。
太后的銮驾设在高台上,四周挂着明黄色的帷幔。
谁也没注意到,那三棵最粗壮的云杉树后,我的神射手正披着与雪地同色的毡衣,弓弦上搭着涂了特殊颜料的箭矢。那颜料遇血即显,会烙出林家独有的梅花印记。
姐姐瞧什么呢林清雪不知何时走了过来,鬓边斜插着一支赤金步摇,笑靥如花,再过会儿就要开始了,姐姐可得打起精神,别让猛兽伤着才好。
我转过身,将暖炉递到侍女手中,声音清浅如冰:多谢妹妹关心,倒是妹妹,手炉似乎凉了,仔细冻着。
她下意识缩回手,指尖果然泛着青白。
我瞥见她袖中露出的一角暗纹——那是调派死士的令牌样式。看来,她连最后的后手都准备好了。
远处传来司仪官的唱喏声,冬猎即将开场。林清雪提起裙摆,转身走向皇帝身边,背影窈窕,步履间满是胜券在握的从容。
我望着她的背影,缓缓抬起手,对着虚空做了个手势。
三里外的兽苑方向,传来驯兽师低低的呼喝。高台后的云杉树上,三名神射手同时调整了呼吸。
这场冬猎,本就是她为我搭的舞台。既然如此,我不介意让这场戏,换个结局。
銮驾上的太后正笑着与身边的太妃说笑,浑然不知一场意外即将上演。
而我,只需端着温热的参茶,静待那只自以为是的猎物,一步步走进我布好的天罗地网。
猛兽冲过来时,我非但没躲,反而抽出靴中匕首,侧身躲过利爪,反手刺入它前腿——这是原主防身的匕首,淬过麻药。
动作快如闪电,连萧砚都看呆了。
暗箭射向太后时,我算准角度,不是去挡,而是用刀将箭劈成两半,箭头正好落在林清雪脚边——那箭杆上刻着她母族特有的云纹。
这标记,眼熟吗我踢着箭头,声音传遍猎场,清雪姑娘,你的暗器功夫,该练练准头了。
皇帝震怒,让侍卫搜林清雪的身,林清雪面上一片冷静。
看来她还是留有后手啊。
弹幕欢呼【封神!】【逻辑鬼才!】【郡主智商碾压!】但也有另外一些声音
【明明清雪才是女主
,这女配怎么这样
】【又没伤到他们
还要让我们宝宝怎么样啊
,没看到我们宝宝脸都吓白了吗
!】
我看着这些弹幕
,果然还是有一些人站在林清雪那边,弹幕果然不能全信
。
裴衍冲过来质问我是谁,我推开他的手:
我是苏锦,能让你和你背后的世界意志都滚蛋的人。
他瞳孔骤缩——书里他后期会觉醒部分剧情记忆,此刻显然被我戳中了要害。
我冷笑转身,萧砚伸手想扶我,被我避开:不必,我自己走得稳。
第五章:禁术外敌我一并接下
巫蛊案爆发时,我正在清点从林清雪母族搜来的证据。
书里说她会用诅咒人偶陷害我,却不知她母族的巫蛊术有个破绽——人偶必须沾染施术者的气息。
朝堂上,林清雪逼我献心头血,我直接将人偶砸在她脸上:
想喝血自己放去。
展开从她闺房搜出的香料盒,这南疆冷香梅,只有你母族能弄到,人偶上的气味,与你常用的熏香分毫不差。
又呈上太医的证词:
至于皇帝的病,是你偷偷换了安神药,加了致幻的曼陀罗。
皇帝咳着坐起身,指着林清雪:拿下!
北境战报传来,我正在校场练习剑术。
书里萧砚会在此战中重伤,让林清雪趁机拉拢兵权。
我按住请战的萧砚:将军留着,我去。
满朝哗然,我抽出佩剑:
谁说女子不能打仗拓跋野的首级,我要亲自取。
裴衍想阻止,被我一剑挑落他的玉佩——这玉佩是他与北境暗通的信物,也是他与林清雪的定情信物。
再碍事,下次掉的就是你的头。
我真是不理解这个蠢货,为了自己所谓的爱情,竟然敢背叛家国,要不是因为他,根本没有那么多年轻的将士会丧命于这一场战争。
夜里,我的弟弟苏沐命人将我带到御书房,递给我兵符:
阿姊,我信你,替我拿回来拓拔野的项上人头,我等着替你接风洗尘。
我接过兵符,跪在地上道:
臣,定不辱使命。
书里他其实一直在无意识对抗剧情修正,想要挽救江山,挽救更多人的性命,他想要尽到作为帝王的责任。
【女战神!】【这才是大女主天花板!】【亲情线才是最感人的】【我愿意把自己的一切交给我的姐姐】【呜呜呜我要吃一辈子的cb向】
第二日,皇帝亲自协皇后和众多大臣为士兵们送行,临在军队开拔前我远远的望了一眼这个白捡来的弟弟,他站在城墙上向我摆手,主角们在他身后。
我已经专门叮嘱过她留意他们几人,苏沐也不是个蠢笨之人,不然他也坐不上这个皇位,我相信他会解决好他们,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第六章:踏平北境,我为自己加冕
战场之上,我穿着银甲,比任何男人都勇猛。
拓跋野的军队再凶,也挡不住我布下的火攻阵——书里记载了他军营的布防图。
在此期间我虽然知道他在大晟有间谍,有所防备。
但没想到,林清雪他们竟然搞到了我们军中的布防图,汉溪崖一仗打的灿烈,虽然全歼了敌人,但我方的将士也阵亡了七成,鲜血染红了大地。
当我将他的首级挑在枪尖时,北境士兵山呼长公主千岁。
副将带着援兵匆匆策马赶来,想帮我处理伤口,我挥手拒绝:这点伤,死不了。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但我不需要依附任何人。
这一战,大捷!
回京时,百姓夹道欢迎。
林清雪和萧砚作为敌国奸细被赐死那天,我正在酒楼的窗边上坐着喝酒。
裴衍站在我身后,问我是否后悔。
后悔
我陡然扬声大笑,笑声里裹着冰碴子似的嘲弄,几乎要将这殿上凝滞的空气震碎。
眼角的余光扫过他那张写满难以置信的脸,只觉得荒谬——他怕不是脑子还没清醒,竟会问出如此愚蠢的话。
我是大晟的长公主,我收了笑,声音陡然转厉,字字铿锵如铁,自出生起便受万千子民供养,食的是百姓粟米,穿的是黎民织锦,肩上扛的从来都是这万里江山的安稳!
指尖重重叩在案几上,发出沉闷的响:林清雪与萧砚,通敌叛国,引狼入室,桩桩件件皆是剜心剔骨的死罪!我处置他们,是替天行道,是为万民正纲纪——
我微微倾身,目光如淬了毒的利刃直刺向他,语气里的寒意几乎能将人冻僵:若说后悔,我只后悔,没早一日看穿他们的狼子野心,没早一日让这对乱臣贼子血债血偿!
话音落时,我霍然转身。
正对上他脸上那毫不掩饰的嘲弄与讥讽,仿佛在看一个执迷不悟的蠢货。
我缓缓勾起唇角,那笑意却半点未达眼底,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寒:
你若识趣,就乖乖缩在你的世子府里,守好你那点荣华富贵。
停顿半瞬,我一字一顿,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雷霆万钧的威压:若是不安分,非要揣着那些不该有的心思蹦跶——
下一个人头落地的,就是你。
最后几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血腥气。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嘴唇嗫嚅着,终究没敢再说一个字,只低着头,脚步有些虚浮地退了下去。
看着他仓皇离去的背影,我眼底的冷意未减。
书里,他本就是林清雪棋盘上最没用的那颗弃子,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如今能保他一条性命,已是我看在他父王侯府世代忠良的薄面上,格外开恩。
若他还是拎不清,非要步那两人的后尘……
我抚上腰间的玉佩,指尖微凉。
那也无妨,正好送他下去,与林清雪、萧砚凑个热闹,黄泉路上三人同行,倒也不算寂寞。
弹幕【这才是真正的长公主!有大义有手段,杀伐果断,看得我浑身发麻!】
【这格局!这气场!什么情情爱爱,在家国大义面前屁都不是,这才是大女主该有的样子!】
【最后那句三人同行太杀了!果然爽文还得看女主亲自下场收拾渣滓,结局直接封神!】
夕阳下,我的影子被拉得很长。这书的结局,终究被我亲手改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