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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踉跄着挪到后院,两个孩子被随意埋在那里,连块像样的墓碑都没有。
看到这一切,积攒的悲痛瞬间爆发,我崩溃地嘶吼出声。
平平安安!妈妈来了......妈妈这就带你们走!
我像疯了一样用双手扒开土堆,指甲断裂了,钻心的疼痛却无法传入我已麻木的心。
当两个小小的身体重见天日时,我再也忍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太太!
王妈哭着要来扶我,我却将她推开,小心翼翼地把三个孩子放进行李箱里。
做完这一切,我颤抖着从怀里掏出离婚协议递给管家。
陈叔,这份离婚协议,麻烦转交给姜先生。
就在这时,姜珩牵着沈棠宁的手从炼丹房走出来。
看到狼狈不堪的我,沈棠宁得意地往姜珩怀里靠了靠。
姜珩接过陈叔递来的离婚协议,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江心月,谁允许你走了
我不由嗤笑出声:我给沈小姐腾位置,姜先生不满意吗
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却又很快恢复了平静。
你这是在说什么胡话
我嗤笑一声:胡话姜珩,我的血,我的孩子已经被你......
你闭嘴!姜珩厉声打断我,眼中闪过一丝阴鸷。
宁宁心善,听不得这些!
我怔了怔,随即笑得浑身发抖。
一个京圈佛子,手持念珠却亲手害死自己的三个孩子。
一个京圈佛女,日日诵经却不顾他人性命用紫河车入药。
这两人明面道貌岸然,背地里却干着畜生不如的勾当!
真是讽刺至极,可笑至极!
姜珩,我目光如刀,你手上的佛珠,可曾告诉过你什么叫报应
沈棠宁立马躲在他身后,怯生生地拽着他的衣袖。
阿珩,她好恐怖我害怕......
别怕。,他温柔地拍抚她的手背,转头对我却冷若霜雪。
江心月,你发什么疯
我懒得再看他们演戏,拖着行李箱就要离开。
太太!陈叔想阻拦。
陈叔!不用管她!姜珩却胸有成竹道,她离了我活不过三日,到时候,她自然会回来求我。
我剐了他一眼,拖着装行李箱朝着殡仪馆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