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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止也骨节分明的手猛地扯开她衣领,露出锁骨：「就钉在这个位置,让链条从她的蝴蝶骨穿过去......这样她每次呼吸,都会想起我。」
「我要让她寸步不离的待在我身边,不允许她再离开我一分一秒！」
沈清瑟的瞳孔因恐惧剧烈收缩。
顾止也却突然温柔地吻了吻她的眼睛,如同对待易碎的珍宝：
「至于那个敢碰她的脏东西,我会把他做成标本,先剥下他碰过阿梦的双手皮囊,做成手套送给阿梦当礼物......」
「这样阿梦醒来,」顾止也痴迷地望着沈一梦挂在墙上的照片：「第一眼就能看见,背叛我的代价。」
沈清瑟咽下一口唾沫,她从来没忘记顾止也是一个什么样的疯批,但她不怕！
她立刻换上温顺的表情：「我都听止也哥哥的。」
她乖巧地低头整理衣裙,藏起眼底扭曲的兴奋。
她知道沈一梦不会回来了。
顾止也还没看那个视频。
等他看到沈一梦被他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录像,等他知道他亲手将最爱的女人推向深渊......
这个疯子只会更需要她这个「替身」来发泄心里痛苦。
「记住,」顾止也漠然道来：「我需要你时,你才能出现。」
「好的呀。」她仰起脸,露出和沈一梦如出一辙的梨涡。
踏出别墅时,沈清瑟深吸一口空气。
她当然会暂时退回地下室。
毕竟现在顾止也每分每秒的煎熬,都会让她的「替代值」飙升。
「很快......」她抚摸着平坦的小腹,轻声对不存在的听众宣告：
「顾太太的戒指就该换主人了。」
......
同一时刻,顾家客厅。
「废物！」顾止也暴怒地将手机砸向墙面,他对着秘书大吼：「全市掘地三尺也要把夫人找出来！」
另一个下属战战兢兢递上平板：「老大,这是…那个欺负夫人的人,让她逃了。」
顾止也看都没看,反手一拳将人揍倒在地。
「连条狗都看不住！」他喘着粗气扯开领带,突然神经质地抓起另一部新手机。
新消息【发送至沈一梦】：
（视频附件）
「一梦,你看这是谁当年害你的人我抓到了,虽然跑了,但我一定会把她抓回来剥皮抽筋！」
「你回来好不好已经很晚了。」
顾止也等了足足五分钟,却依旧未曾等来沈一梦的回信。
他的手指开始发抖,突然调出蒋诺诺的号码：「把视频转给一梦。」
手指悬停在发送键上停顿两秒,又补上一句：「…求你了。」
这三个字打出来时,顾止忽然想起去年把蒋诺诺绑在地下室那晚。
沈一梦举着玻璃抵住自己颈动脉,鲜血顺着锁骨浸透白裙：「放了她,否则我现在死给你看。」
那是他第一次下跪认错。
他绑架蒋诺诺只不过因为之前蒋诺诺跟沈一梦太过亲热,让他快要发疯。
他只是想让她离一梦远一点！
他真的很害怕一梦被任何人抢走。
可自从那件事发生后,一梦差点再也不理他,甚至跑去蒋诺诺家住了一个月没回来。
直到他答应,再也不会欺负一梦身边的朋友,还为此赔罪才将她哄回来。
「叮——」
蒋诺诺的回复刺进瞳孔：「视频你确定要一梦看这个」
「你真是该死！难怪一梦死也要离开你！」
顾止也突然僵住。
某种不好的预感顺着背脊爬上来,他猛地抓起平板。
只看见视频里,沈清瑟口中的「施暴者」被下属掀开头套。
露出沈一梦血肉模糊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