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前两天才下过雨,地里的泥巴还是潮湿的,所以不必浇水。
“这些小事还用得着你亲自动手吗?别伤了手才是。”
南宫渊来到她身旁,从身上掏出手帕,牵起她的手给轻轻擦了起来,花绯落看的是眼角直抽抽,收回手看着他说道。
“还要用水洗掉呢,脏了你的帕子,还有啊,我本就是在农村生活几年的,在家里以前没少种菜刨土,养鸡什么的,现在也没那么多讲究。”
南宫渊点了点头,花绯落看着他似有心事,眉心都拧了起来。
“发生了什么事吗?”
南宫渊便将,南宫城明早就要动身,这事同她说了,花绯落听了有些不明所以。
“这事儿不是皇上,亲口定下来的吗?王爷有什么很担心的?”
“本来这事派南宫城前去,没什么不可,只是本王听到提出此意见的,竟然是南宫翎?”
一听到南宫翎三字,花绯落就想到了南宫渊所担心的,毕竟二皇子那样心狠狡诈的人,提出这样的意见,并不是什么好事。
“王爷担心翎王,在背后使炸?”
南宫渊点了点头,南宫翎一直耿耿于怀太子之位,要想拉下南宫城,那此时定是一次动手的好机会。
“那王爷多派一些人盯着翎王府的动向,在派人手跟着大皇子,就不信了,这样了翎王爷还敢动手不成?”
然而,花绯落还是低估了,南宫翎的阴狠狡诈,南宫渊的担心不无道理,不过眼下也只能如同花绯落所说,加派人手盯着南宫翎,要是让他抓到他的把柄。
那么新仇旧帐一起算,而南宫城,对南宫翎也是有所提防的,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不过生死在皇家处处可见,只是明面上自是看不见的而已。
谁又能说为了太子之位,南宫城手上就没有过人命,然而南宫翎手上的人命只会更多。
自古想要上位,都是踩着人头往上爬的,更何况立太子,本就是从腥风血雨中定下来的。
皇宫内——
南宫峰坐在龙椅上,看着大殿内的儿子,他深深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
“城儿啊,此次你前去定要事事,多加小心谨慎,如若此次出行,你能完美完成任务,那么你太子之位事宜就能提前,你若能早些继承大统,父皇也能早些安心,你可懂父皇的心思?”
南宫城在下面拱了拱手,郑重地回道。
“还请父皇放心,儿臣定尽心竭力,完成此事,不枉父皇为儿臣苦操心。”
“嗯!有此心就好,夜已深,你也早些退下吧,准备准备明早便出发吧。”
“是。”
待南宫城出了御书房,黑夜里一个身影快速闪出了皇宫,竟连禁卫军也未曾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