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你一口一个,说我败坏村风,敢问小妇人哪里做错了,要让全村劳师动众的前来讨伐?”
秦卫江看着花绯落那貌美如花的脸,冷哼一声一甩袖,看着她周围南宫渊等人道。
“还要老爷子我亲口说出来,你不守妇道,勾搭这些公子做那档子事,还打着医者的名声做着此等污秽之事,你对得起医者这几个字吗,当然你早年死了男人,老爷子我以前也劝过你改嫁,你不听但今时今日你却做出这等事,就不能怪老爷子心狠了,只能以族规惩戒将你浸猪笼。”
“哦!村长您老是不是年事高了,也头脑震荡了,我花绯落行得正坐得直,你口口声声说我败坏女德,请问你的证据呢?正所谓捉贼拿脏,你这空口白话的就能给我定个罪,就要将我浸猪笼,原来村里就是这么秉公办事的,这村长是这么瞎的?”
花绯落一通话下来,说的秦卫江一脸通红,胸口睹着口气,是不上也不下,指着她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尾随村民过来的白芷兰,在听到花绯落所说,将村长呛的一句话说不出来,咬了咬牙拉了身旁一个村妇说了句话。
花绯落就知道这个老东西,就是被村里人支过来的,想定她的罪,下辈子吧。
“呸!好意思说自己没干那档子事,花绯落你当村里人都是瞎的,每天看你家这些公子走进走出,住你家不是十天半月的了,谁家病人医治需要个把多月的,而且些公子还一个个那么强壮,哪像有病的,你们没有鬼谁信啊?”
人群中突然有个妇人说了这么一句,原本被花绯落一席话,说的没了话的人群,因那妇人的一句话,又沸腾了起来。
“就是就是,某些女人就是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立着牌坊做婊子。”
“呸,就是啊没想到是这样的女人,必须要拉去沉塘。”
......
先开口带头的正是白芷兰旁那妇人,随之而来的不堪入耳的声音,让好脾气的花绯落都竖毛了,她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你们这些白痴,竟然这样污蔑我娘亲,你们这么大的人,竟然不知道这世上有隐疾的吗,真蠢大白天竟然还,空口白话来污蔑我娘亲名声,都给小爷滚。”
花议泽挣脱了文柔的束缚,走到前方,双手插腰指着众人骂道,花绯落感动的无以言表,果然是她的好儿子。
南宫渊看着小奶包,那小小的身子,挡在前面当起了家里的小男子汉,他岂能在忍的下去?在不顾花绯落的意思,上前一步将小奶包护在身后。
“田福村是吧,我看这里民风作派太败坏北燕国的国风,想来此等不分好坏,没有人性的村民,本公子该禀报皇上,派去边疆守国土在好不过。”
他这话一出口,原本还群情激愤的村民,立马安静了下来,能说出这话的人定是大官,他们看着南宫渊,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甚至有的村民以吓的下跪了,秦卫江也是被南宫渊的话震慑到了,虽这人没说出自己是什么身份,但绝对是他惹不起的。
今天真是踩了狗屎了,花绯落说的是对的,他们没有任何证据,将她浸猪笼是不可能的,原本想灭灭花绯落的气晔。
在从她这顺点好处什么的,谁让她不会做人,做起了村医却不知道孝敬他这村长一些,却没想到今日踩到铁板了,田福村这小山村里,竟然还来了号他这村长都惹不起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