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绯落一听跟花议泽走到了荡秋千处,南宫渊脸色有些苍白,额头满是细汗正在运功疗伤,他的手下墨白萧然,一脸焦急的在一旁。
见她过来,俩人同时松了口气,萧然让了位给她。
“花大夫你终于出来了,快给我家主子看看。”
花绯落快步来到南宫渊跟前,伸出手给他把起了脉,皱眉说道。
“他怎么会伤的这么重,你俩干什么吃的,不知道叫我?”
墨白一如既往一脸冰冷,萧然一脸苦笑,不是他不想好不好。
“花大夫教训的是,但主子拦截了属下,不让打扰花大夫炼药。”
花绯落一听眉头皱的更深了,这臭男人想干什么,他体内多处内出血,白日竟然表现的什么事没有一样,脾脏严重出血,能不吐血才怪了。
刚这么想着,南宫渊噗一声,喷了一大口鲜血出来,人也晕了过去。
“快把人抬我屋去。”
墨白二话不说,一下将南宫渊抱了起来,文柔急忙去端来了热水,给放地上又跑了出去。
“小姐你先给王爷擦擦唇边的血,奴婢去倒杯热水。”
花绯落看向萧然俩人,就听萧然说道。
“主子就拜托花大夫了。”
俩人也快步走出了房,花绯落手伸到半空,“唉!不是......”
文柔手端一碗冒着热气的水进来,一把将碗塞给她,又一次跑了出去。
“小姐王爷伤太重了,奴婢去给王爷熬药。”
人走了出去,文柔还不忘把门给带上,留房内的花绯落盯着碗,傻愣在那。
搞什么啊,照顾病人好像不止是大夫的事吧,当属下的也要帮忙不是?她看了床上的南宫渊一眼,摇了摇头就当是墨白萧然是不好意思留她房间好了。
过去把碗放下,拧干毛巾仔细给擦掉他嘴角的血迹,这才拿出她今日炼好的药丸,倒了三粒出来,但给喂药时她就为难了。
他是平躺着的,她不好喂啊,只能她坐到床侧,将南宫渊的上半身扶起,让靠在自己身上,将药喂完她才松了口气。
给他盖好被子,随后出门到厨房,文柔正在熬药,浓郁的药味充斥着整个房间,花绯落家里有备着两种药材。
一种是内伤内服药,还有一个是退烧的草药,这两种药还是上次,南宫渊在这里养伤所剩的,所以文柔自不必问。
文柔给花绯落弄了些吃的,夜就已深了,看着眼前这三间房,来个人都没地方睡,花绯落无语死了。
是以,她打算找些人,在菜园那边在盖一间楼房,就这样她同俩小只,挤文柔房间睡了。
这次她并没有在守夜,让墨白下来守着他家主子,上次的事她可还记得呢,在南宫渊养伤到第三天,花绯落就请人来盖房了。
这次她想盖间二层竹楼,她请的并不是村里的,而是上镇上找了个手艺人来盖,包给他们做不包吃。
她给的工钱高,工头乐的见牙不见眼,保证一个月内就给她弄好,花绯落自是开心,越快越好啊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