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朋友,我请你吃顿饭都不肯赏脸了?”
秦烟一听眼泪开始不争气的往下掉,花绯落掏出怀里的帕子,递到她跟前说道。
“有个这样的爹,实属没办法,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跟我说。”
对于秦烟的感受她懂,因为!前世她就有这样的一个爸,嗜酒如命,她妈那些年过的真是心酸。
每天以泪洗面,好不容易供她成了才,她却一命呜呼离她而去,这让她的妈妈如何接受的了这么大的打击?
她的离开得给妈妈带来多大的伤害,回忆起前世之事,花绯落美眸也湿润了,某处观看的南宫渊,见此眉头就是一皱。
秦烟感动的无以言表,吃饭的时候,她都很少夹菜,可能觉得自卑,毕竟身旁还有个身穿锦服的公子,不用说她自也是看的出来。
花绯落就一边照顾她,一边问了她些事,最后结果都不尽人意,饭后秦烟便回去了。
花议泽的伤因每天无数次的擦,空间灵泉已经结痂了,伤口复原花议泽痒的抓耳挠腮,却又不能挠可不爽了,只能轻轻蹭蹭。
这是大好事,文柔也犹为开心,这几天小少爷受伤她愧疚难当,她把错全归根于自己,是她没看好小少爷。
恨不能将白芷兰抽筋扒骨来卸恨了,当然她到此时,还不知道白芷兰已经被花绯落的毒药,折磨的不人不鬼了。
主仆几人睡了个好觉一夜无话,白芷兰那边就惨了,家人都以为喝过那药,就该慢慢消肿了。
没成想一整天,喝了无数次的苦药,竟然还是没有任何效果,到了天黑时白芷兰痛苦的,都在地上打滚,鬼哭狼嚎的哭叫声,几乎笼罩了那一片。
有村民出来看不得白家姑娘那惨叫,说这样下去是会死人的,劝说还是带人去镇上看看吧。
其母一听会死,也顾不上夜黑不黑,带上银钱找来老马头,老两口就带着白芷兰往镇上赶去。
这折腾了一夜也就算了,两口子跑遍了镇上的药铺,那些坐诊的大夫都纷纷摇头,表示没见过这种证状,让另寻高人将人打发了。
有好心的大夫说镇上看不了,让去县城看去,但白家哪有这多银钱啊,一年下来就种那几亩地。
家里男人又没个手艺,没地儿入银钱,来镇上看都要好几两,到县城上哪拿银钱去?
白芷兰的母亲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老马头见了摇摇头,在两口子答应回程后,在天刚擦亮时回到了村里。
折腾了这一夜,白芷兰的证状更加严重了,有早起去地里的村民见了她那副样子,真被吓的不轻。
围观的村民都劝说两口子,可以替孩子准备后事了,这边这么乱,刚好下地的秦烟母女路过,杨氏看不得孩子受苦,便说了句。
“她婶!孩子都这样了,你要信我就上阿落丫头那去看看,我家这些年什么头疼脑热,都是秦丫头给抓药吃好的,没准秦丫头就有办法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