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眼睛就红了,一想起之前村里人得知,花绯落走了便疯了似的来抢她后院的菜,她得知后前来拦没能拦住,还被村里妇人骂她假好心。
花绯落看她并不想说谁打的她,不过一想到她家那酒鬼老爹,就都什么都明白了,现在听她说当时她来围护她的菜地了,内心就是一暖,她的情她花绯落记下了,此生能得朋友如此足以。
“傻姑娘,谁让你来拦了,要别人一起欺负你,打你怎么办,不过是一些蔬菜,没了在种就是,还敢来拦村里那些泼妇你可真傻。”
在这个时代,就她这一园子的菜,腌成咸菜那可就够半年的配菜了,够一冬吃的了,被人抢了秦烟定是心疼不已的,特别是花绯落院里种的,都是一些村里没有的,能不惹眼嘛?
秦烟听到她如此说,并没有怪罪她,笑了笑两篮子里的菜拿了出来。
“吃食就是庄户人家一年最重要的口粮,哪能让人白白占了便宜去,阿落我觉得你家这篱笆墙不够高,得在弄高些才是,等我有空了在来帮你弄下,我要回家了,我娘还在家里等我吃晚饭。”
花绯落拉住她因长年干活,而变的粗糙的手道,“你等等。”
随后便出了门,她回房从空间拿了一瓶,修复伤口的药膏出来,放在秦烟手里。
“这药你拿着,睡前擦在脸上,等明早就消肿了。”
秦烟还想推辞,被花绯落一横眼,她这才红着眼收下了,花绯落又拿了个手抓饼,一下塞她嘴里。
“先吃个饼在走,别拒绝我,我心口会疼。”
文柔看着自家小姐关心秦烟的,特殊方式不由的呡唇一笑,小姐今夜做了很多手抓饼,就算秦烟吃饱回去都够够的。
秦烟在家的生活她是知道的,秦烟父母就生了她跟一个小子,自小子出生后秦烟就过的坚难,她父亲是个酒鬼,天天拿家里的银子出去买醉,把那儿子捧在手心宠。
好在她娘是个明事理的,还算疼她这才让她好过了些,据说秦烟的父亲早前爱那么一口,但不会醉现在也不知为何,竟变的如此这般,一言不合就打人,村里时不时就能听到,他爹辱骂她们母女的话。
他人的事情花绯落不想多过问,她也不是圣母,帮不了秦烟什么,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她也只能是以这样的方式,来关心一下了。
在花绯落的逼迫下,秦烟含泪硬吃了两个饼,就在决口不吃了,没办法花绯落这才放人回去。
这一餐,属花议泽吃的最欢,吃的差点要撑破肚皮,被花绯落致止,并且在院子里走半小时,来消食才能睡。
某小泽非常不满,嘟囔道,“娘亲泽儿真的没有吃多,不用消食的,不信你来摸摸泽儿的肚皮,我还能在吃俩。”
某小泽说着,还比出两根肥胖的手指,被花绯落嫌弃的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