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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到普通病房,江夏知抱着我哭成泪人,说都打算把公司股份卖了给我治病。
我可是打不死的小强,没那么容易死。我拍着她的背安慰。
住了半个月的院,我身体好的差不多了,去监狱看薄砚深,给他带了一个小蛋糕。
他剪了寸头,双手戴着镣铐,凶狠瞪我:把你的东西拿走,别来恶心人!
我叹气:薄砚深,你不想看看你妈现在什么样吗
薄砚深神色顿时变得紧张:你去见我妈了许明舒,你要是敢伤害我妈,我一定弄死你。
话别说的这么早。我打开手机,给他看了一段监控。
薄母躺在本市最好的疗养院床上,身上干干净净,一天三个护工轮流照顾,擦洗身子按摩样样不落。
薄砚深愣住:我妈不是被疗养院赶出来了吗
薄氏名下资产都被冻结,连护理的钱都拿不出来,薄砚深像狗似的求了一圈,没一个人肯帮他照顾母亲。
我帮她续费了,还约了国外最好的脑科医生帮她检查身体,医生说你妈的状态很好,只要这么养着,醒过来的几率很大。
薄砚深嘴唇颤抖,眼中尽是迷茫:许明舒,你到底要干什么
一切都是因为我太爱你了啊,我不甘心只当个替身,只能毁了你,让你永远不能再找别的女人,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妈的。我满目深情回答。
类似的话,江夏知死后薄砚深抱着她的尸体也说过。
所以他应该能理解。
薄砚深的眼神从震惊到气愤,再到无助妥协。
他的结局已经定死,只能指望我照顾他母亲。
就像一个人被逼到绝境,不会放弃唯一的稻草。
哪怕那根稻草是把他推入绝境的凶手,只要能救他,他也会生出无限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