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腰细的,一掐就能断。
张彪的肥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上爬,指腹碾过腰侧那粒朱砂痣时,她猛地弓起身子,像被蛰到的蛇。
浅碧色罗裙被他往两边扯,刺啦一声裂到腋下——雪白雪白的肌肤瞬间暴露在残阳里,沾着砖灰的红痕从锁骨蔓延到肩头,像幅被揉皱的艳画。
巷尾的风刚卷过馊臭的酒气,苏晚晚的裙裾已被攥在恶奴手里。
她的银簪早被打飞,发间的珍珠滚得满地都是,有颗正卡在瘦猴的靴底,被碾得粉碎。
小娘们还敢踢
瘦猴反手一巴掌扇在她脸上,火辣辣的疼里,她偏头啐出带血的唾沫,正好溅在对方脸上:脏东西!
矮子猛地拽住她的头发往墙上撞,额头磕出的血珠顺着眉骨往下淌,滴在她敞开的领口,顺着颈窝的弧度往下滑——那点滚烫的痒,比砖壁的疼更让她发慌。
张彪的手扯开她的衣襟,粗糙的掌心擦过她的胸口,那里的肌肤猛地一颤,像被烫到的绸缎。
放开!她的指甲抠进张彪的手背,血珠渗出来,反而让对方笑得更凶。
瘦猴抓住她的脚踝往两边掰,破裙彻底滑到腰际,露出的大腿被石子划破,血珠混着泥点往下淌,在青石板上拖出断断续续的红痕。
她像条被抛上岸的鱼,越是挣扎,身上的布料就碎得越厉害,裸露的肌肤与粗糙的地面摩擦,疼得浑身发颤,却偏要咬着牙瞪,唇瓣被自己咬出的血珠沾得发亮,像朵淬了毒的野玫瑰。
甜腻的迷药突然从背后捂住口鼻。她猛地偏头,牙齿狠狠咬在对方手腕上,血腥味混着药香在舌尖炸开,烧得喉咙发紧。
趁着恶奴吃痛的空档,她屈起膝盖撞向张彪的裆部,听着对方惨叫的瞬间,手脚并用地往外爬——膝盖在地上磨出的血混着泥,把破裙染成深浅不一的红,腰侧的朱砂痣被汗水泡得发胀,像枚快要渗血的胭脂。
抓住她!
矮子的吼声追着她的脚跟,木棍砸在她的小腿上,疼得她一个趔趄,重重摔在地上。
指尖摸到腰间裂开的锦囊,半块墨玉牌滚落在掌心,棱角硌得掌心生疼——这是她必须护住的东西。
疯劲陡然窜上来,她用尽全力往前扑,指甲抠进青石板的缝隙里,拖着伤腿往巷口挪。破裙缠在脚踝上,每动一下都像在撕扯皮肉,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张彪的狞笑就在耳边:小贱人,看你往哪跑!
绝望的尽头,玄色轿辇的暗金龙纹突然撞进眼帘。
她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冲过去,额头重重磕在轿壁上——砰的一声闷响里,她死死抓住轿帘,掌心的玉牌举得高高的,血珠顺着玉面往下淌,混着急促的喘息:救……看这玉牌……求您……
轿帘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掀开。
谢砚礼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时,先被那道淌血的眉骨刺得瞳孔一缩,随即定格在她掌心的玉牌上——与他腰间那半块严丝合缝的云纹,像道惊雷劈碎了十五年的冰封。
是她,那个雪夜里把冻僵的他塞进草堆,最后塞给他半块玉牌的小丫头。
可眼下的她,领口被扯得敞着,锁骨处的红痕与血珠交织,大腿根的破裙遮不住渗血的擦伤,沾着泥的小腿还在剧烈颤抖。
迷药让她眼神涣散,却偏要睁着眼看他,睫毛上的血珠抖落下来,砸在他的手背上,烫得他指尖猛地收紧。
王爷……暗卫的声音刚起,就被谢砚礼眼底的冰风暴冻住。
他的指节攥得发白,平日里能压下百万雄师的气场,此刻全凝在一句冷得像淬毒的话里:把这群杂碎,剁碎了喂狗。
暗卫扑出的风声里,苏晚晚被猛地拽进轿内。后背撞在轿壁上的瞬间,她听见轿外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而自己裸露的肩头正擦过他冰凉的锦袍——那点冷意里裹着的灼人温度,让她在迷药的烧烫里,突然生出种疯狂的渴求。
谢砚礼的手掐着她的后颈,力道勒得她骨头发疼,却偏要低头看她:小丫头,跑了十五年,就跑成这副模样
她想反驳,舌尖却被自己咬得发麻,血腥味混着迷药的甜,在喉间酿出种疯癫的痒
手胡乱抓着他的衣襟,却被他反剪到身后,用腰带捆住。
锦袍滑落肩头,露出的肌肤在灯笼光下泛着粉,他低头咬在她渗血的锁骨上,力道重得让她浑身发颤,却把他抓得更紧——发间的龙涎香钻进鼻尖,混着他身上的热意,竟让她忘了挣扎,只觉得那点疼里裹着的麻痒,正顺着血脉往四肢百骸钻。
热……她往他怀里缩,鬓边碎发蹭过他的下颌,软乎乎的呼吸喷在他颈窝,烫得他喉结猛地滚动。
谢砚礼的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指尖划过她淌血的大腿,那里的肌肤烫得像团火,他突然低笑,咬着她的耳垂说:小丫头,欠我的,可得好好还。
轿外的血腥气越来越浓,轿内的呼吸却越来越烫。
她的呜咽混着他的低吼撞在轿壁上,解开的腰带缠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半块玉牌硌在掌心,像道滚烫的符。
他的吻从她红肿的唇一路往下,咬在她汗湿的颈窝,她的手在他背后抓出红痕,谁也不肯松——这迟到了十五年的纠缠,才刚刚开始。
轿壁的凉意刚渗进后背,谢砚礼的吻已砸了下来。
不是缠绵的啄,是带着狠劲的啃咬,像要把十五年的空白全咬进彼此骨血里。
苏晚晚的唇瓣本就被自己咬得红肿,此刻更添了道齿痕,血腥味混着他唇间的龙涎香,在舌尖酿出种疯癫的烫。
她想偏头躲开,后颈却被他攥得更紧,那力道像要把她嵌进自己怀里——他的胸膛贴着她的,每一次心跳都撞得她心口发麻,隔着湿透的衣襟,能清晰感觉到他肌肉的紧绷,像头蓄势待发的兽。
躲什么他低笑,指腹碾过她颤抖的眼尾,那里还沾着未干的泪,当年留你玉牌时,怎么不知躲
迷药的劲在血液里翻涌,烧得她浑身发颤,连骨头缝里都透着痒。
被反剪的手在他背后抓出红痕,可指尖触到的肌肤烫得惊人,反而让她更想往深里掐——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确认这不是梦。
破裙早已滑到腰际,露在外面的肌肤蹭过他的锦袍,布料摩擦的微响在轿内放大,像根羽毛搔在最敏感的地方。
热……她无意识地往他怀里拱,腰侧的朱砂痣擦过他的腰带扣,冰凉的金属硌得她猛地一颤,却又贪念那点冷,往他腰侧贴得更紧。
谢砚礼的呼吸瞬间粗重,掌下的肌肤烫得像团火,他突然扯开自己的衣襟,让她的手直接贴在他汗湿的胸膛:摸清楚了——这十五年,我等的是谁。
指尖下的肌肉硬得像块烙铁,每一次起伏都带着灼热的力量。
苏晚晚的手猛地缩回,却被他按得更紧,直到那处滚烫的心跳透过掌心撞进她心里,撞得她眼眶发酸——当年那个在雪夜里浑身冰僵的少年,早已长成能将她牢牢锁在怀里的男人。
放开……她的声音软得发黏,带着哭腔,手脚却诚实地往他怀里缩。迷药让理智彻底溃散,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求:他的冷能压下她的烫,他的硬能承接她的软,他是她沉沦里唯一的浮木。
谢砚礼突然将她打横抱起,让她双腿缠上他的腰。轿底板的狐裘垫着她的背,却挡不住他靠近时的灼人温度。
他的吻顺着她的颈窝往下,咬在她汗湿的肩头,那里的肌肤猛地一颤,像被点燃的引线。
小丫头,他的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指腹划过她腰侧的朱砂痣,力道重得几乎要揉碎那点柔软,当年你把我丢在山洞里时,想过有今天吗
她想反驳,舌尖却被他含住,所有的话都化成细碎的呜咽。
被捆着的手挣了挣,腰带反而勒得更紧,手腕处的红痕与他指腹的温度交织,疼得痒,痒得慌。
他的膝盖抵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让她浑身发颤,只能用脚踝勾住他的腰,像是在求饶,又像是在索要更多。
杀干净了他突然抬头,对轿外问,声音冷得像冰,可捏着她下巴的手却烫得惊人。
回王爷,已处理妥当。暗卫的声音隔着帘布传来。
他嗯了一声,低头又咬住她的唇,这一次更凶,带着血腥气的狠:现在,没人能打扰我们算旧账了。
迷药的热与他的冷在她体内冲撞,像要把她撕裂成两半。
她的指甲深深陷进他的后背,那里的肌肉因这触碰猛地绷紧,反而让他更兴奋,吻一路往下,咬在她汗湿的锁骨窝,那里的肌肤薄得能摸到脉搏,跳得又急又乱,像要从他齿间逃出去。
谢砚礼……她的声音混着喘息,说不清是骂还是求,腰却不由自主地往他怀里顶,你混蛋……
是,我混蛋。他低笑,突然将她翻转过来,让她趴在轿壁上,破裙彻底滑落,露出的脊背在灯笼光下泛着粉,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他的掌心按在她的后颈,强迫她抬头看着轿顶的暗纹,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汹涌:可我等了十五年,从少年等到鬓角染霜,你凭什么说走就走
腰间的墨玉牌与她掌心的那块相抵,冰凉的玉面硌着滚烫的肌肤,像道锁。
他的吻落在她汗湿的发顶,呼吸喷在她的耳廓,带着毁天灭地的决心:这次,就算把你骨头拆了,也别想再跑。
苏晚晚的呜咽声越来越响,却被他的吻堵在喉间,化成更暧昧的气音。轿身随着马蹄轻微晃动,每一次颠簸都让两人的距离更近,解开的腰带缠在她的腰间,像他圈住她的臂弯,紧得喘不过气,却又舍不得挣开。
十五年的风雪,十五年的等待,全在这方寸轿辇里烧了起来。
他是她的劫,她是他的瘾,迷药也好,清醒也罢,从她扑进这顶轿辇的瞬间,就注定要在这场又痛又烫的纠缠里,耗尽彼此的余生。
轿帘再次掀开时,王府的青石板路已映着灯笼的光。
谢砚礼抱着苏晚晚踏进门时,她的意识还在迷药里沉浮,像条脱水的鱼,无意识地往他怀里钻。
破裙早被他用外袍裹住,可裸露的脚踝蹭过他的靴面,每一步都带起细微的颤,像在勾他心尖的火。
都退下。他的声音冷得压得住廊下的风,抱着她径直往内室走。
途经回廊时,廊灯的光扫过她汗湿的鬓角,那截露在袍外的脖颈泛着粉,被他咬过的地方红得发紫——像枚刻在雪肤上的印。
内室的地龙烧得正旺,暖香混着药味扑面而来。
谢砚礼将她放在铺着白狐裘的床榻上,刚要直起身,手腕却被她死死攥住。她的眼尾泛红,睫毛上挂着泪,声音软得像团棉花:热……
十五年前雪夜里的记忆突然撞进来。那时她也是这样,把冻僵的他塞进草堆,用自己的体温焐他的手,嘴里念叨着暖和了就不疼了。
谢砚礼的喉结猛地滚动,俯身时,外袍滑落肩头,露出的肌肤在烛火下泛着冷白,与她滚烫的体温形成刺目的对比。
忍忍。他的指腹擦过她滚烫的脸颊,那里的肌肤烫得像要烧起来,这药……得两个人一起解。
苏晚晚的意识混沌着,只觉得他的声音像裹了蜜的刀,明知危险,却忍不住往那声音里靠。
她的手胡乱抓着他的衣襟,将他拽得更低,唇瓣擦过他的下颌,带着药香的呼吸喷在他颈窝:谢哥哥……
这声谢哥哥像道惊雷,劈碎了他所有的克制。
他猛地俯身吻住她,不是轿内的狠戾,是带着十五年渴念的掠夺。
齿间的血腥味混着她唇间的药香,在舌尖酿成最烈的酒,让他醉得只想沉沦。
她的挣扎在迷药里软得像棉花,推他的手变成了勾他的臂弯,腰也不由自主地往上拱——身体比理智更诚实,早就认出了这十五年的归宿。
小丫头,他咬着她的耳垂,声音哑得发颤,指腹划过她腰侧的朱砂痣,那里的肌肤猛地绷紧,当年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今日
她想辩解,却被他含住舌尖,所有的话都化成细碎的呜咽。外袍被他扯开,散落在榻边,露出的肌肤在烛火下泛着粉,与他冷白的肌肤相贴时,烫得彼此都发颤。
他的手按在她的后颈,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眼底翻涌着惊涛骇浪——有恨,有疼,更多的是按捺不住的爱。
看着我。他低喝,吻却变得温柔,从她的唇一路往下,咬在她汗湿的锁骨窝,记住了,是谁在你身上留下的印。
苏晚晚的呼吸乱得像被风搅的池水,攥着他头发的手突然收紧——不是因为疼,是因为他的吻落在那处时,一股奇异的酥麻顺着脊椎往上窜,压下了迷药的灼烫,却点燃了更深的渴望。
她的脚踝勾住他的腰,无意识地往他怀里顶,像在索要更多。
烛火噼啪爆了个灯花,照亮交缠的影子。他的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指尖碾过她腿根的擦伤,那里的肌肤烫得惊人,每一次触碰都让她浑身发颤。
她的手在他背后抓出红痕,却又在他靠近时往他怀里缩——十五年的疏离,在这一刻全变成了撕心裂肺的靠近。
谢砚礼……她的声音混着喘息,带着哭腔,我没跑……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低笑,咬住她的唇不让她再言,指腹摩挲着她掌心的玉牌,那里的棱角硌得两人都生疼,欠我的,得一寸寸还。
迷药的热在纠缠中渐渐退去,可身体里的火却越烧越旺。他是她的药,也是她的毒,让她在清醒与沉沦间反复挣扎,最终却心甘情愿地溺在这十五年的爱恨里。
榻上的白狐裘被揉得凌乱,散落的玉牌在烛火下泛着光,像在见证这场迟到了太久的沉沦——
他终于抓住了他的小丫头,用最狠的方式,也用最疼的爱。
晨光里的清醒拉扯
苏晚晚是被发带勒醒的。
皓腕被松松捆在雕花床柱上,丝绸发带陷进皮肉,红得像道未褪的吻痕。
她睁眼时,正看见谢砚礼坐在榻边,玄色寝衣敞着领口,锁骨处留着她昨夜咬出的红痕——那形状,竟和她腕间发带勒出的印子隐隐重合。
他捏着那枚合二为一的墨玉牌,棱角硌得掌心生红,指腹却突然蹭过她的脚踝:那里还留着昨夜被他咬过的淡青印子,温热的触感像羽毛扫过,痒得她蜷了蜷脚趾。
醒了他抬眼,眼底暗火未褪,呼吸里飘着她发间的茉莉香——那是昨夜她埋在他颈窝时蹭上的,此刻缠在他喉间,让他的声音都发黏,昨夜喊‘谢哥哥’时,嗓子可没这么哑。
她猛地偏头,发带勒得腕骨发疼,却看见自己散在榻上的青丝缠着他的指节。
腰侧的朱砂痣突然发烫,昨夜他吻在那里时,呼吸喷在敏感的皮肉上,痒得她攥着他后背的伤喊停,此刻那触感顺着血脉窜上来,烧得她耳根发红:放开我!声音发颤,尾音却软得像没骨头,落在他耳里竟像撒娇。
谢砚礼突然俯身,锦被从他肩头滑落,露出的胸膛擦过她的手背——那里还留着她昨夜抓出的红痕,烫得她猛地缩回,却被他攥住手腕往回带。
他的鼻尖蹭过她的颈窝,龙涎香混着她的发香撞得她心口发慌,唇瓣擦过她的耳垂,故意用牙齿轻咬了下:放你去哪再把我丢在雪地里冻十五年
他的吻落得又急又狠,咬在她的唇珠上,带着晨起的薄怒与未褪的情潮。
她挣扎着偏头,发带勒得更紧,可推他的手在触到他后背的抓痕时突然发颤——那是她昨夜失控时留下的,此刻被他的体温焐得发烫,倒像是她烙在他身上的印。
呼吸交缠间,恨意在唇齿相抵中变了味,他的舌尖趁她喘息时钻进来,带着霸道的侵占,却在触到她发颤的舌尖时,突然放缓了力道,舔得她舌根发麻。
谢砚礼你混蛋!她终于挣开半寸,唇瓣红肿得发亮,眼角却泛了红,你这是囚禁!
他低笑,指腹碾过她发烫的耳垂,那里的肌肤薄得能透光,被他的呼吸吹得轻轻颤:是又如何他突然拽紧发带,将她拉得更近,鼻尖几乎撞上她的,两人的呼吸搅在一处,烫得像要燃起来,反正你的命是我的,身子也是我的——当年雪地里捡你回来时,就该在你腰侧那颗痣上,烙个我的名字。
二、旧案卷宗里的失控纠缠
午后的书房暖得发燥。
谢砚礼故意将一叠旧案卷宗摊在苏晚晚面前,指尖划过苏家村灭门五个字时,她的指甲猛地掐进掌心,却没察觉自己的裙摆正勾着他的靴带,轻轻晃。
他就坐在对面,慢条斯理地磨墨,玄色常服的袖口卷到小臂,露出的腕骨上,还留着她昨夜咬出的红痕,被阳光照得泛着暧昧的粉。
当年你留书说‘恩情已还’,他突然开口,墨汁滴在宣纸上晕开个黑点,像滴未干的血,目光却落在她敞开的领口——那里的肌肤被午后的热烘得泛红,像他昨夜吻过的痕迹,可你家人的案子,我查了十五年。
苏晚晚猛地抬头,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他起身绕到她身后,胸膛贴住她的脊背,隔着薄薄的衣料,她能清晰地数着他的心跳,咚、咚、咚,撞得她笔尖发颤。
呼吸喷在她的耳廓,带着墨香的热气钻进耳孔,痒得她缩了缩脖子,却被他按住肩不许动:躲了十五年,是怕我查到真相,还是怕……再被我这样抱着
他的手按在她握着笔的手上,强迫她在卷宗上写字。
笔尖划过纸页的沙沙声里,他掌心的薄茧蹭着她的指腹,那是常年握剑磨出的,此刻却像砂纸,磨得她指尖发烫。
她挣扎着偏身,肘尖撞在他的腰侧,却被他反手按在案上——锦缎裙摆翻卷上来,露出的小腿蹭过他的靴面,像条不安分的鱼,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他腿肌的紧绷。
放开!她的声音闷在臂弯里,发间的玉簪滑落在卷宗上,发出清脆的响,余光却瞥见他喉结滚了滚,视线正落在她腰侧那处被衣料绷紧的朱砂痣上。
谢砚礼的吻落在她的后颈,咬在那处最敏感的肌肤上,轻得像羽毛扫过,却让她浑身一颤:当年你在山洞里给我上药时,可没这么凶。他的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指尖碾过腰侧的朱砂痣,那里的肌肤猛地绷紧,像被烫到的蝶,还是说……只有这样,你才肯记起,这颗痣是我先发现的
案卷被撞得散落一地,苏家村三个字飘在她眼前。
他的吻从后颈移到耳垂,带着墨香的呼吸烫得她浑身发颤,舌尖突然舔过她的耳孔:告诉我,当年是谁放的火你跑什么
她想反驳,却被他咬住唇,所有的话都化成细碎的呜咽。
案上的砚台被撞翻,墨汁溅在她的衣襟上,像朵开败的黑花。
他的手按在她的后颈,强迫她看着散落的卷宗,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呼吸却吹在她的唇上:你欠我的,从来不止一条命——还有这十五年的日夜,我要你一寸寸……用这里的软,这里的烫,慢慢还。
三、暗夜突袭的炽烈护持
子时的梆子刚敲过,毒箭穿透窗纸的锐响刺破了寂静。
谢砚礼几乎是本能地将苏晚晚按在榻下,自己转身迎上去。
箭簇穿透皮肉的闷响里,他闷哼一声,玄色常服后背瞬间洇开团刺目的红。
别出来!他的声音带着疼,却依旧发沉,目光扫过榻下她那双写满担忧的眼时,喉间发紧。
苏晚晚在榻下攥紧了拳,听见外面刀剑相击的脆响,听见他忍痛的低喘。
当刺客的刀劈向榻沿时,她突然抓起地上的银簪,像头被逼到绝路的兽,疯了似的扑出去——银簪刺进刺客咽喉的瞬间,她的后背撞上谢砚礼的胸膛,那处箭伤的滚烫透过衣料传过来,烫得她眼眶发酸,却故意往他怀里顶了顶。
谁让你出来的!他低喝,却将她往身后护得更紧,反手一剑劈断刺客的手腕,手臂的肌肉绷紧,将她圈得更牢。
混乱平息时,他后背的箭簇还在渗血,却死死攥着她的手腕,指腹碾过她虎口的红痕——那是握簪时留下的,红得像他唇上的血。
不怕死他的声音发颤,眼底翻涌着后怕与怒火,手却忍不住抚过她的发,指尖缠着她的青丝,舍不得松开。
她没说话,只是踮起脚,突然吻住他的唇角。
血腥味混着他的汗味在舌尖散开,带着不顾一切的疯劲。
他的呼吸猛地一滞,箭伤的疼在这吻里突然变得模糊,只剩下心口的烫,手不自觉地扣住她的后颈往深里带,连带着呼吸都乱了节奏。
谢砚礼,她抵着他的额头,声音软得像团棉花,鼻尖蹭着他的鼻尖,带着刚吻过的湿意,我不跑了。
他突然将她按在门板上,吻落得又凶又急,带着血的腥、带伤的疼、失而复得的疯。
箭伤被她的手按在掌心,他却像感觉不到疼,只咬着她的耳垂低吼,呼吸吹进她的颈窝,痒得她浑身发软:记住你说的——再跑,我就把你锁在这,锁到你身上的每寸皮肉,都只认我的烫。
月光从窗棂漏进来,照在两人交握的手上,那枚墨玉牌硌在掌心,烫得像团火。十五年的等待,终于在这血与吻的纠缠里,烧成了不死不休的炽烈,连呼吸都带着黏腻的痒。
(一)药香里的寸寸摩挲
谢砚礼后背的箭伤流脓时,苏晚晚正坐在他膝头调药。
药杵碾着黄连的苦气漫出来,混着他敞开衣襟里散的龙涎香,在暖帐里缠成黏腻的网。她的裙摆被他攥在掌心,指腹反复碾着裙角那道昨夜被刀尖划破的口子——此刻正贴着他的腿根,布料下的肌肉突然绷紧,隔着薄薄的衣料,竟让她莫名想起昨夜他按她在药箱上时,那处抵着她的滚烫。
重了。他突然低头,咬住她握药杵的手腕。
齿尖碾过皮肉时,尝到淡淡的黄连苦,却故意往深里咬了半分,逼得她手一抖,药汁全泼在他胸口。
那片肌肤烫得惊人,药汁顺着肌理往下淌,经过那处被她咬出的红痕时,他喉间溢出声低哑的笑,指尖突然勾住她的衣襟往下扯了半寸:昨夜你抓着这伤喊‘慢些’时,指尖可比现在烫——那时你领口敞着,红得像落了点胭脂。
她想抽手,却被他圈得更紧。
鼻尖撞进他敞开的领口,正对着那处红痕,呼吸扫过的瞬间,他喉结猛地滚了滚。
他的手突然挑开她的腰带,锦裙滑落的瞬间,后腰那道旧疤蹭过他的掌纹——那是当年在山洞里撞的,淡粉色的,此刻被他指腹反复摩挲,薄茧磨得疤边的嫩肉发颤,
这里还疼他的吻落在疤上,舌尖轻得像羽毛,却让她浑身一颤,药杵当啷落地,当年你后腰撞在石头上,也是我这么替你揉的……那时你攥着我衣襟抖,鬓角的汗都蹭湿了我的脖子。
她的呜咽闷在他颈窝,后腰的痒顺着脊椎往上窜,竟比黄连还苦,比蜜糖还烫。
他的指腹碾过她腰侧的朱砂痣,那里的皮肉早被磨得发颤,此刻被他按在掌心揉了揉,突然低头用牙轻啃——不疼,却麻得她腿根发软,只能往他怀里缩,裙摆卷得更高,露出的小腿蹭过他的裤管,那处熟悉的轮廓又似有若无地抵上来,隔着两层布都能感觉到那阵发烫的颤。
谢砚礼……她的声音破了音,指尖戳着他的箭伤,却被他抓住手腕按得更深,血透过绷带渗到她指缝,你故意的……
是。他笑得坦荡,吻顺着她的颈窝往下,咬在她锁骨窝最嫩的皮肉上,故意留下道红痕,故意让你记着,这伤是替你受的;故意让你摸着,这烫是你勾起来的;故意……他突然咬住她的唇,舌尖撬开齿关时,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在裙摆边缘停住,只轻轻勾了勾那处系带,让你想起昨夜药箱上,你攥着我后背喊的那些话。
药汁在锦被上洇出苦色,可两人的呼吸早缠成了甜的。她的手不知何时插进他的发,拽着他往自己颈间按,胸前的衣料贴着他的胸膛,后腰的疤蹭着他的掌纹发烫——原来痛处早成了最亲的地方,被他碰过的皮肉,连疼都带着让人发飘的痒。
(二)刀刃上的血味相缠
三日后的雨夜,刺客的刀刺穿窗纸时,谢砚礼正含着苏晚晚耳后的软肉。
利刃划破空气的瞬间,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后背替她挨了这刀。
血涌出来的刹那,他却低笑,舔掉溅在她唇角的血珠:看,又替你挡了一下。指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渗血的伤口,另一只手轻轻按在她的胸口,这道疤,要和你这里的红痕配成一对。
苏晚晚的银簪刺进刺客咽喉时,发带正松松挂在谢砚礼的腕间。
她转身扑进他怀里,血腥味混着雨气撞得心口发慌,却故意用带血的指尖划开他的伤口,看着血珠顺着指缝往下淌,再低头含住他的指尖——腥甜在舌尖炸开的瞬间,他的手突然探进她的裙底,只在膝盖内侧轻轻捏了把,激得她浑身发颤。
疯了他咬着她的耳垂低吼,手扯开她的衣襟,让雨水打在她发烫的颈窝。
那片肌肤被雨珠激得发颤,却被他低头含住,舌尖卷着雨珠反复碾过,看她在怀里抖得像片落叶,齿尖在她耳垂上轻咬,就这么喜欢我的血还是喜欢……我碰你时,你这副样子
喜欢。她笑,拽过他的手腕,将沾血的发带缠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发带勒得皮肉发疼,却缠得很紧,血珠顺着结扣往下滴,在彼此的手背上洇成一片,而他的指尖还在她裙底轻轻摩挲,喜欢到想把你的血,混进……每处被你碰过的地方。
他的吻落得又凶又急,牙齿咬破她的唇,血珠渗出来,被他舌尖卷着咽下去。
雨珠砸在窗纸上,哗哗的响,盖过她抑制不住的喘息。
他的手按在她的小腹,指腹隔着衣料碾过那处最敏感的地方,感觉到她突然绷紧的身子,低笑:这里也在等
谢砚礼……她的声音软得发腻,尾音带着哭腔,手在他手背上抓出红痕,另一只手却不自觉地往他腰后探,轻点…
他猛地将她按在窗台,掀起她的裙摆时,两人交握的发带突然崩紧,血珠顺着发带往上爬,像条红蛇钻进彼此的袖口。雨夜里,她的呻吟混着他的喘息,还有发带勒紧皮肉的闷响,缠成了道解不开的锁——
他们的血早混在了一起,皮肉早磨成了一团,那处未说破的贴合里,连呼吸都带着彼此的腥甜,痛是真的,痒是真的,想把彼此刻进骨血的疯,更是藏不住的真。
(结局)未熄的野火
天快亮时,雨停了。
苏晚晚趴在谢砚礼怀里数他后背的疤,指尖划过新添的刀伤,被他抓住按在自己胸口。
这里跳得快,他咬着她的指尖轻笑,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在腰侧朱砂痣上轻轻捏了把,是因为你刚在我怀里发抖时,发梢扫过我的肋骨。
她突然翻身跨坐在他身上,发带还缠在两人腕间,一扯,就把他拽得抬头撞上她的胸口。
衣襟下的柔软隔着布料蹭过他的鼻尖,她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腰侧的朱砂痣上,那里的皮肉烫得惊人,那这里呢是不是也在等你的牙印
他的呼吸瞬间乱了。
晨光漫进来时,发带终于磨断了,断口处的血痂粘在彼此的皮肉上,像颗长在肉里的朱砂痣。
他咬着她的耳垂,看她在晨光里泛着粉的皮肤,低笑:苏家的案子不急查。指腹在她腕间发带痕上轻轻碾过,先让你身上的每寸地方,都记牢我的温度。
窗外的露水滴在芭蕉叶上,嗒、嗒、嗒,像在数他们交缠的心跳。而他们腕间的血痕,正一点点渗进皮肉里——
这场火,烧了十五年,还要烧下去。烧到皮肉成灰,骨血相融,烧到她每次呼吸,都带着他的影子,才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