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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涵回到京市时整个人都是懵的,还没等他抱怨,司砚舟直接让人把车开到医院。
奇怪的是,医生却说宋若棠几天前就离开了,可司砚舟接连打去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气急之下,司砚舟砸了手机,谁给宋若棠的胆子敢不接他电话
明明从前她恨不得24小时待机,助理思索良久,还是决定瞒下来。
宋小姐生气也正常,泥人尚有脾气,我听说她很喜欢身边养的孩子。
司涵不可置信瞪大眼,
管她呢!臭妈妈生气一定是欲擒故纵,对,她肯定是想用这种办法吸引我和爸爸注意力,毕竟没人喜欢她那个可怜虫!
此时司砚舟的怒火消散些,他想起从前宋若棠也会因自己和苏月在一起生气,后来都是她眼巴巴地来找自己。
这次最多时间久点,如果自己去找她,那不是正好落入她的陷阱
毕竟从前宋若棠为了让自己喜欢她,什么奇葩方法没用过。
司砚舟安心些,转而投入到工作。
可渐渐他发现没有宋若棠家里的一切好像都变了。
苏月不会做西式早饭,他就只能吃讨厌的包子油条;
苏月不想做家务,他只能忍着厌烦请钟点工打扫,最后甚至地上太滑害他和司涵摔倒。
苏月不能熬夜,每次应酬回来他只能拖着疲倦身体洗漱做饭。
一周下来,司砚舟甚至怀念宋若棠在的日子,他看着家中没有宋若棠的东西,郁闷地搬到公司住。
这天,酒局应酬后不知谁无意中提到一句宋若棠,司砚舟立即清醒几分。
司总,这么些天,宋大小姐一直没露面,您知道她去哪了吗
司砚舟抿了一口酒,语气不善。
和你有什么关系腿长在她身上,我怎么知道!
众人瞬间不说话,转而扯到别的话题,司砚舟喝着酒,心里有些不舒服。
我听说圈子里有个富太太被关在警局可被欺负惨了,当时我去警局捞人听那警察说的,这可真搞笑,谁不知道圈里都是要脸的,从小金尊玉贵结果进了局子
一阵哄笑中,司砚舟却猛地站起来,宋若棠曾经进过警局,难道是她
可下一秒他又否定,不会的,以她那大小姐脾气真受了委屈怎么会不闹大
司砚舟强迫自己不要想她,喝的酒却越来越多,最后甚至因为胃溃疡复发进了医院。
他想起每次发病时宋若棠总会第一时间跑来照顾自己,如今却送她人影都没看见。
病房外却传来护士的议论,
你听说没,本市那个宋家全家都变卖家产出国了,听说是因为死人了!
对,死的是可是宋若棠小姐的父亲,听说是摘肾大出血死的,当时宋小姐在太平间待了很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