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头发吹干后,外面的电影还在播放,那女人的哭叫她听得一清二楚。
她连忙扯下卫生纸捏成团塞进耳朵里,虽然用处不大,但也比刚刚好多了。
她不明白男人的欲望为什么会这么强烈难控,至少到现在她根本没想过这些。
关于两性,除了卫生课上那一点可怜的科普也就偶尔听大人们聊天的时候说起过。
说那种事情女人更享受。
哦对了,电视剧上也有。
只是每当那一幕要发生时,她和哥哥就会被爸妈赶到房间里不准出来。
要么就是让他们闭上眼睛蒙上耳朵。
所以她至今都觉得,接吻就是嘴唇贴嘴唇不知道有什么好啃的。
那天晚上,还是她有史以来做的第一个春梦,可惜是跟傅淮祖那个混蛋。
思绪胡乱地进行到这,卫生间门被猛地大力敲响,吓得她的心脏差点从胸腔蹦出来。
“沐钊!开门!”
“等一下!”
沐庭祎慌忙戴上假发,打开门还没等看清来人就被他拽过胳膊推了出去。
而外面,程凯和自桀玉已经在……
她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被程凯不经意抛过来的视线吓得又打开了厕所门。
傅淮祖靠在墙上,因为被打扰而染上愠怒:“你干什么?”
“我,我也要来。”
她背过身,洋洋洒洒来了一套假动/作。
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祎祎……”
这时,沐庭祎听到他轻唤她。
一时还以为她幻听了,直到他又唤了几声。
但她没有多想,只觉得是他女友名字里刚好有个同音字。
最后,她学他用喉咙磨出一个闷哼,夸张地呼出一口气。
她忽而感觉脊背有点凉,回头发现傅淮祖正一脸玩味地盯着她看。
“怎,怎么了?”她目光闪躲。
傅淮祖从墙上立起身靠近她:“我还真有点好奇你那玩意儿,来,让我看看。”
沐庭祎大惊,脚下一退:“都长得一样你看我的干嘛?”
她转身打开门想跑,被傅淮祖一掌重新拍上并反锁。
他干脆靠在门上,叫她无处可逃。
“看一眼又不会死,说了当我的狗,怎么,这点要求都不行?”
“我,我长得没你好,自卑!行了吧!”沐庭祎一委屈,又想哭了。
傅淮祖双手抱胸,哂笑:“放心我不会笑你的,快点别磨蹭了。”
沐庭祎站在那里半天不动,天知道现在的她全身都麻了。
“不动?”傅淮祖挑眉。
“……”
“那我来。”傅淮祖耐心耗尽,一把抓过她就要扒她的裤子。
“不要!放开我!”沐庭祎失声大叫,一屁股往地上坐,双手死死抓着裤子。
然而她再如何奋力抵抗,在傅淮祖面前仍是螳臂当车不堪一击。
就在她的裤子被扒下之际,“啪”的一声,灯灭了。
“fuck!偏偏这时候熄灯。”傅淮祖咒骂道,下一秒就被沐庭祎使劲推开。
她穿好裤子打开门,跨出一步狠狠撞在了站在门口偷听的自桀玉和程凯的肩头。
“卧槽,你俩不会真的有情况吧?”程凯回忆刚刚沐庭祎的喊声,一脸震撼。
“让开!”沐庭祎推开他们,跑到楼梯口,匆忙爬上了床。
傅淮祖走出来:“关你们什么事,通通给我睡觉去。”
“哦。”
“是,教官。”
沐庭祎躲在被子里还在不停发抖,眼泪大颗大颗地落。
傅淮祖路过她旁边,总是高高在上的俊容上破天荒露出一抹愧色。
他会不会过分了点,刚刚那样做确实挺伤他自尊的,何况,他还只有18岁。
接下来几天,沐庭祎没少被傅淮祖使唤,不是帮他跑腿买东西就是帮他捶背按摩。
慢慢成了别人口中的狗腿子。
“你和傅淮祖最近发生了什么,大家都在传你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