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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慢慢逝去。
还有几天,就到了我和沈怀远正式登记离婚日子。
可我根本没空伤心。
因为宁珺一个大总裁,不去上班,天天守着我。
喋喋不休给我讲笑话,讲故事,逗我开心。
一点在外精干女总裁的样子也没有。
这天,她兴致勃勃给我讲:阿舒,那个阮清清死啦。
我有些狐疑看着她。
她摸了摸鼻子:真不是我动的手。
她被我盯得有些心虚:我只是给沈怀远看了一段视频,是他动的手,我是守法公民。
原来,宁珺将阮清清密谋害我的视频发给了沈怀远。
视频里,阮清清声音刻毒而得意:宁舒这个贱人,占着沈太太的位置赖着不走,看着就恶心!这次一定要把她彻底整死!
医院那边已经买通了,病历和ICU床位也准备好了,狗场老板那边,也给那几条藏獒喂特制的疯药......
亲爱的,你放心,沈怀远那个蠢货,现在被我迷得晕头转向,我说什么他都信。
她娇笑着,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轻蔑和恶毒:亲爱的,快了,等我搞走宁舒那个绊脚石,把沈家牢牢攥在手里,就把沈怀远踹了,拿着沈家的钱,想去哪儿逍遥就去哪儿!
视频后面,阮清清跨坐在对面男人的腿上。
慢慢地,两人滚到床上。
不一会,发出放浪的呻吟。
老公,还是你更厉害,沈怀远那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每次没几下就不行了,哪像你这么凶,把人家弄得欲仙欲死。
或许是知道了挚爱给她戴绿帽子。
沈怀远彻底疯了。
他派人将阮清清和她的情人抓起来。
阮清清被强行按跪在地上:阿远哥哥,你误会了,他只是我哥哥,以前在国外很照顾我。
沈怀远站在阴影里,双眼赤红:你这个贱人,为什么要害阿舒
阮清清跪在地上,抱着沈怀远的腿,仍然在狡辩。
我知道宁舒姐一直恨我,阿远哥哥,没关系,我不要她的道歉了,我不想你为难。
啪!
沈怀远狠狠一巴掌打在阮清清脸上,事到如今,还敢狡辩!
他让手下,把那段视频放了出来了。
贱人,阿舒受的罪,我要你也好好尝尝。
他猛地揪住阮清清的头发,将她推进狗笼子里。
阮清清的情人,早已抖如筛糠,地上流下一滩腥臭的尿液。
不关我的事!都是她!都是这个贱女人勾引我的!
情人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嘶吼起来,声音因为恐惧而扭曲变形,是她策划的一切,是她要害死你老婆!沈总,您放了我,都是她的错。
沈怀远他歪着头,眼神残忍而玩味,示意手下打开了其中一个狗笼的门锁。
铁链摩擦的声音在死寂中格外刺耳。
饥饿的恶犬嗅到了活人的气息,发出更加狂躁的咆哮,腥臭的口水飞溅。
阮清清的情人,见恶犬逼近。
猛地将挡在他身前的阮清清狠狠向前一推。
阮清清毫无防备,尖叫着踉跄着,直接扑向一只恶犬面前。
尖锐的獠牙精准地咬住了阮清清。
阮清清的身体被几条恶犬疯狂地撕扯、拖拽,如同一个破烂的布娃娃。
没多久,狗场再次安静下来。
宁珺将我身上的披肩拢了拢:好啦,阿舒快点睡觉啦,太血腥太暴力了,不适合晚上听。
这真不是我动的手,况且你只让我放过沈怀远,也没说放过阮清清呢。
看着宁珺一脸无赖样,我叹了一口气。
没办法,自己的闺蜜,自己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