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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远舟的话让苏蔓蔓瞬间就慌了神,她扑过去死死抱住傅远舟的腿,梨花带雨般开口:
远舟哥哥,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你听我解释。
这次,傅远舟并没有把她推开,而是伸手轻轻拍了拍她头顶,甚是温柔的开口。
佛从来不需要解释,佛要的只是忏悔。
别怕,我会一直在这里......陪着你的。
傅远舟的语气还是如从前那般和煦,可苏蔓蔓却禁不止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
她被人强行拖下去时,傅远舟也撩开了自己的衣摆。
他拿起手边的银针,凝重这空气空中的不断飘落的尘埃,囔囔开口:
小野,这根针扎进去又多疼,我马上就知道了。
你放心,这3万根针,我这个罪魁祸首不会逃避。
傅远舟亲自将针扎进身体时,身体立马痛得痉挛起来,可他的心口却蓦然松了几分。
他笑了笑,不再犹豫,举起针一下一下刺进自己的心口。
只要心口被刺,他才能感同身受顾小野那日的疼。
三万针代三千针,这是他给自己的惩罚。
那边,苏蔓蔓的求饶声不绝于耳。
傅远舟很是满意,他学着那日苏蔓蔓的主意,派了个人,专门记录着她的惨状。
他想着等有一天再遇到顾小野,送给她看,让她无聊时解解闷也好。
三万针扎完时,傅远舟身上的皮肤已经完全溃烂,但他却像感觉不到疼似的,裹起自己的上衣就去了里间。
铁笼里,苏蔓蔓已经晕死过几次,趴在地上犹豫一只濒死的小猫。
傅远舟眼眸一垂,轻声道:
把她送去医院。
跟在身后的男人一顿,似乎摸不准他话里的意思,思索半响后,上前一步小心翼翼的询问:
傅总,您的意思是要安排医生给她治伤吗
黑暗中,勾了勾唇,犹豫地狱恶鬼般呢喃:
不,等她醒了,安排医生将小野给她的那边肾,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