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阮星晚像一块破布一样被保镖拖进了别墅的禁闭室。
她的身体已经痛到麻木,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他们粗暴地将她按在冰冷的电椅上。
沈修宴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冷得像在看一个死物。
知道错了吗以后还敢这么做吗他问。
阮星晚艰难地抬起头,声音嘶哑:我没有伤害她……为什么你就是不肯信我……
证据确凿,你还狡辩沈修宴冷笑,抬手示意保镖启动电椅。
下一秒,电流猛地贯穿全身!
啊——
阮星晚的惨叫声在禁闭室里回荡,她的身体剧烈抽搐,手指死死抠住扶手,指甲断裂出血,却仍抵不住那撕心裂肺的痛。
电流停下时,她几乎瘫软在椅子上,冷汗浸透了衣服,呼吸微弱得像是随时会断掉。
沈修宴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我再问一遍,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做了
阮星晚的视线模糊不清,却仍倔强地看着他:我……没做过……
沈修宴眼神一沉,猛地松开手,对保镖冷声道:吊起来。
保镖立刻上前,解开电椅的束缚,转而用铁链捆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悬吊在天花板上。
双臂被高高拉起,血液迅速淤积,皮肤很快变成了骇人的紫黑色。
肩膀在重力的拉扯下发出咔的一声脆响——
脱臼了。
阮星晚痛得眼前发黑,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却死死咬着唇不肯求饶。
沈修宴冷冷地看着她,像是在欣赏一场表演。
就在这时,禁闭室的门被猛地推开,佣人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先生!白小姐看到了您和夫人的婚纱照,现在躲在房间里哭,怎么劝都不肯开门!
沈修宴脸色骤变,猛地看向阮星晚,眼里燃起怒火:你干的
阮星晚虚弱地摇头:我……已经收起来了……我不知道……
撒谎!沈修宴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力道大得几乎让她窒息,我说过,不准让她知道我们的关系!
阮星晚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眼前一阵阵发黑。
沈修宴狠狠甩开她,对佣人道:看好她。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离开禁闭室,背影透着冰冷的怒意。
不知过了多久,禁闭室的门再次被打开。
阮星晚已经痛到失去知觉,直到保镖粗暴地解开铁链,她才重重摔在地上,脱臼的肩膀撞到地面,疼得她浑身都忍不住痉挛起来。
保镖拽着她的头发拖着她,把她带到了别墅后花园的池塘边。
沈修宴正站在池边,手里拿着一块生肉,悠闲地喂着池中的鳄鱼。
听到动静,他头也不回,声音冷得像冰:为什么要把婚纱照放在那里
阮星晚瘫软在地上,声音微弱:我真的……不知道……
沈修宴冷笑一声,终于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看来你还是没学会听话。
他抬了抬手,保镖立刻上前,一把抓起阮星晚,毫不犹豫地将她扔进了鳄鱼池!
扑通——
冰冷的水瞬间淹没头顶,阮星晚拼命挣扎着浮出水面,可还没等她喘口气,小腿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
啊——
一条鳄鱼死死咬住她的小腿,尖锐的牙齿深深刺入皮肉,鲜血瞬间染红了池水。
血腥味刺激了其他鳄鱼,它们疯狂地朝她游来,水面翻腾,獠牙一次次擦过她的身体,撕扯着她的血肉。
阮星晚的惨叫声被水淹没,她拼命往池边爬,可每一次都被鳄鱼拖回水中。
池水越来越红,她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就在她快要沉下去时,沈修宴终于抬手示意。
保镖立刻用长钩将她捞了上来。
阮星晚浑身是血,小腿的伤口深可见骨,她瘫在地上,连呼吸都变得微弱。
沈修宴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冷冷地问:知错了吗
阮星晚颤抖着伸出手,抓住他的衣角,眼泪混着血水滚落: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沈修宴满意地勾了勾唇,松开手站起身:早这么听话,不就不用受苦了
他转身对保镖道:扔去杂物间,让她好好冷静。
保镖立刻上前,拖起奄奄一息的阮星晚,像丢垃圾一样将她扔进了阴暗潮湿的杂物间。
门被重重关上,黑暗吞噬了她。
阮星晚蜷缩在角落里,身上的血一点点渗进地板。
她终于明白,在沈修宴眼里,她早就成了已经没有用处的玩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