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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谢薄言衣衫不整地靠在沙发上,双眸紧闭。
听到动静,他眼也不睁,沉声呵斥:滚——
我试着叫了声:谢薄言......
谢薄言的身体明显一颤,下秒睁开眼,眸底一片猩红。
他似是有点神志不清,带着疑惑唤我:惜惜
是我。我走过去,你怎么样
谢薄言撑起身子,猛地抱住我,脸颊深深埋入我颈窝。
他身上滚烫的温度传过来,我心尖微颤。
惜惜,我难受......
谢薄言闷声哼唧,薄唇克制地蹭我皮肤。
我被他蹭得起鸡皮疙瘩:能走吗我带你去医院。
谢薄言能走,但这药是特制的,去了医院也没用。
他忽然推开我:惜惜,你出去,把门从外面反锁,别让任何人进来。
我脱口而出:那你怎么办
听刚才那女人的意思,药效不解除,他可是会出事的。
谢薄言狠狠咬了下后槽牙:区区一颗药,我不信扛不过去!
话虽如此,他额上却冒出密密麻麻的汗,脖颈上青筋暴起,看起来像是要爆体而亡。
源源不断的热气从他嘴里呵出,他的眼睛红得不像话。
倏地,他盯住我,像暴躁的狼盯住猎物。
我不自觉吞了吞口水:谢薄言,你......还好吗
谢薄言艰难地移开眼。
下一瞬,他猛然抓起桌上的水果刀,毫不犹豫刺入胳膊。
鲜血涌出,他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清明。
惜惜,快走,我不想伤害你。
红色在我眼底蔓延开,我大骇。
他竟然宁愿自残,也不强行让我当解药。
这一刻,有什么东西在我心底轰然炸开。
我想起这段时间的点点滴滴。
工作上,谢薄言给我全部的支持。
哪怕我因为抄袭事件被全世界唾骂,他也坚定地做我最强大的后盾。
生活上,谢薄言给我足够的尊重。
他不插手我的私人空间,追求恰到好处,时时刻刻以我的感受为先。
即使到了现在,他考虑的也是我。
这样的男人,值得我勇敢一次。
我重新在他身边坐下,把水果刀从他手里拿走,撕下裙摆帮他包住流血的伤。
谢薄言轻咬舌尖,喉头滞涩:惜惜,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我捧起他的脸,在他脸颊落下一个吻:你想我走吗
谢薄言的眸色倏然转深:想好了吗
我嗯了声。
谢薄言凶狠地吻住我,唇齿间泄出的声音模糊黏腻。
惜惜,你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他身上很烫,压过来时像喷发的火山。
抹胸礼服被扯开,我攀着他的肩膀:门......门没关......
谢薄言抱起我,用脚踢上了门。
酒店的大床宽敞柔软,我陷入其中,肌肤染上谢薄言胳膊的血。
我有点担心:谢薄言,你的手......
谢薄言抬起我的腿: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
他很凶,既因为药,也因为夙愿得偿。
我蜷起身子,换来他的闷哼。
他稍稍顿住,随后是深而有力的挞伐。
房间天花板在我眼里摇晃,我叫哑了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