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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昭临,你还是不是人当初是你说的,给我一个名分,让我做盛太太。
言若雪好不容易等到盛昭临回家,脸色却从惊喜一点点变成愤怒。
听到他说要和自己去办理离婚证,更是咬着唇几乎哭出声来。
可男人丝毫不在意她的委屈,面色阴沉。
言若雪,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就只是因为冲动,那时候我就说了,名分可以,但你永远代替不了你姐的位置。
而且,和你结婚也只是应付盛氏集团那些老顽固的一个手段而已。
你假怀孕,雇人撞自己诬陷梦梦的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要不是当时,她的眼睛需要做手术,不能怀孕,你以为我会答应你让她流掉我的宝宝。
一时间,言若雪觉得盛昭临陌生到了极点。
曾经抱着她轻哄的男人,只因言梦离开,就变了性一般,眼里再也没有她。
盛昭临,你说过你爱我的。
男人促狭的眉眼,弧光阴冷。
那不过是为了骗你和我领证应付股东说的。
那,我们办了婚礼领了证的,我受法律保护。
那又何如,只要我想,你可以一辈子守活寡。
言若雪怔住,泪水慢慢溢出眼眶,心疼得如刀绞。
刚想开口问他,你有没有爱过我哪怕一点
下一秒,盛昭临冷脸,将厌恶彻底写在脸上。
言若雪,我从没爱过你,你要是识相的话,就早点和我去办理离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刹那间,言若雪脑袋里翻涌着恨意。
她咬着牙,将言梦两个字从牙缝挤出。
凭什么,她得到一切,凭什么谁都喜欢她,从小到大,爸爸对她最好,你对她最好,现在就连那个什么狗屁盛知寒也对她最好。
她不过是个收养的女儿,根本就不是我姐姐!!
啪!一个带着愤怒的巴掌狠狠打在言若雪的脸上。
盛知临目光凌厉,死死盯着她。
你再侮辱她一下试试。
言若雪的脸颊随即变得又疼又涨,她看着盛昭临。
突然笑了出来,笑着笑着泪流满面。
盛昭临,你为了那个养女动手打我,好啊,既然她不让我好过,那我也不会放过她,你给我等着。
言若雪,你要干什么
可不等盛昭临追上言若雪,她早就已经冲出别墅,开着车离开。
婚期将近,言梦心里总是有些不安。
她看着手里的宾客名单出神。
盛知寒的指尖突然抚上她的脸,轻轻推了推她紧皱的眉心。
言梦,怎么了心事重重的。
她晃了晃神,对上温柔如水的眸子,笑着摇了摇头。
没事,可能是有点紧张吧。
话音刚落,盛知寒接过她手里的名册,握住言梦的手站了起来。
心情不好,那就别看了,都交给我,我带你去个地方吧。
一个小时后,言梦脱下摩托车头盔,入目一片璀璨的城市灯光。
山风带着草木的清冽掠过,盛知寒脱下外套披在她肩上,带着他体温的布料刚好裹住她被风吹红的耳尖。
你还记得这里吗
二十年前,我第一次回盛家,是你带我来的这里。
言梦怔怔看着他,努力回想十年前的记忆。
看着他清俊的脸,脑海里渐渐浮现一抹瘦弱的身影。
盛知寒看着言梦许久,温柔的笑容不减。
最后,好看的薄唇抿成一条月牙弧线。
你记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