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当然。
叶景琛挑了挑眉,靠得温言更近了一些。
这么多年了,他还是第一次如此在意和好奇女人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温言也靠近叶景琛了一些,一双灵动的眸子,百转千回的在男人身上打量一番,最后落到他的双,腿之间,红唇贴在他的耳畔,语气戏谑道:你和梁诗敏断不断不重要,我只希望它永远断掉!
温言!
叶景琛立刻明白了温言的意思,像是被调戏了一般,脸颊抑制不住发烫,慌乱与女人拉开一些距离,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粗俗了,脑子里都是些什么污秽不堪的东西!
粗俗吗
温言看着男人羞涩无措的模样,倒是觉得挺有趣的,甚至被激发了某系恶趣味,她又更靠近了男人一些,你才发现吗,准前夫,我本来就是这样污秽不堪的啊,不同的是,我只是思想污秽,而你是行为肮脏,我并不觉得,你比我高贵多少。
所以说到底,你就是吃醋了,对吗
叶景琛消化完温言的‘大尺度’后,也懒得维护自己衣冠楚楚的精英形象,反正他俩说到底也是日夜缠,绵的夫妻,对方什么禽,兽一面没见过呢
他面无表情的松了松领带,长臂扣住温言的细腰,然后轻而易举将女人压在书桌之上,咱俩还没离婚呢,敢咒它断了,是想守一辈子活寡吗
温言面对着男人突如其来的亲密暧昧,反应却十分平淡,她像只高傲的天鹅一般,仰头凝望着男人,冷笑道:它就是没断,我不也在守活寡吗,在我眼里,它和我解剖刀下的那些玩意儿没区别,早就死了。
哦,不止是吃醋......
叶景琛同样凝视着身下的女人,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既有少年初遇时的清纯,又有岁月打磨后的成熟,既承载着他的爱,也充着着他的恨。
他露出痛苦而又纠结的表情,暗黑如墨的眸子,越发的深沉,然后像是报复,又像是宣泄一般,重重的吻住了温言的唇,辗转碾磨。
唔!
温言没想到这家伙来真的,毫无防备之下,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最后扬起手臂,结结实实给了男人一巴掌,叶景琛你有病吧,都说了痒了就拿鞋垫拍一拍。
她一把将男人推开,无比嫌弃的用手掌擦拭着嘴唇,一点属于他的痕迹也不想留下。
这样的行为,无疑刺痛了叶景琛的尊严,他目光冰冷的注视着女人,你刚才,不就是抱怨我没碰你,没让你满足嘛,真到这一刻,你装什么
温言深呼吸,调整着情绪,有些无语的扶着额头,我觉得,你不止该挂个男科,你更应该挂个脑科,妄想症实在是太严重了。
她真的不知道,她要怎么做,才能让叶景琛相信,这一次她是真的想离婚,不是闹着玩玩,更不是欲擒故纵
当然,她其实也理解男人的自以为是。
毕竟这么多年,她都是被他逼着离婚那一个。
为了保住他们的婚姻,她什么委屈都能受,什么尊严都不要,即便他夜不归宿,即便他公然带着别的女人秀恩爱,她都能做到视而不见,依旧是一个对他死心塌地,百依百顺的妻子。
甚至......还亲自给他们半夜送套!
现在,她又如此坚决的要离婚。
别说谨慎如叶景琛了,连她自己都觉得,她的行为离奇又蹊跷,肯定有诈。
可是,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人心也不是一天变凉的。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突然的决绝,不过是最后一根稻草,压榨干净她最后一丝感情罢了!
叶景琛,我们已经拖了四年了,不要再浪费彼此的时间,早点做个了断吧!
温言蒙着脸,声音痛苦的说道,手掌之下的那张脸,是抑制不住的悲伤。
离婚,无异于用抽筋剔骨的方式,将对方从自己的世界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