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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菁一声冷笑:拉住她。
说完上前一步,凝视着我的脸嘲讽道:你是世子的未婚妻就凭你这个贱婢,也配做靖远侯世子的未婚妻,真是笑话。
她突然凝住了笑意,一把拽出我挂在脖子上的玉佩:这是什么这是世子的玉佩,你居然敢把世子的随身玉佩偷来戴在身上,不要脸的娼妇!
她狠狠用力将玉佩拽下,我的颈项被勒出一道红痕,我向来皮肤娇嫩,用力一些便留印,被她这么一折腾,直接肿了一片,看着吓人。
这块玉佩是当时订婚时,靖远侯府送来的玉佩,因为要进京成婚,母亲便让我戴在身上,免得丢了,不料却引了宋菁的注意。
玉儿被仆妇压住,还是竭力挣脱桎梏:放开我,你们不要动我家小姐!
我伸手想拿回玉佩:这玉佩是世子与我订亲的信物,你还给我。
宋菁像被这块玉佩刺激到了,声音更加尖锐:你知不知道这枚玉佩有多重要,这是世子和镇南侯府嫡女的订亲之物,你都敢拿去以为世子疼爱你,便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还未接进府便如此放肆,若日后真让你进了门,岂不了得
说完,将玉佩往地上一掷,砸个粉碎。
她不怀好意地看着我:你说世子要是知道你把他订亲的信物砸烂了,会如何对你呢
菁姨娘,在匣子里发现世子的庚帖。有小丫鬟匆匆拿着一张庚帖跑了出来。
宋菁一看庚帖,脸色大变,目光凶狠地盯着我:我倒是小看了你,你居然连世子的庚帖都偷来了,你不会想拿着庚帖假冒镇南侯家的小姐,嫁进我们姜家吧
来人,点火,把这些都给我烧了。
我扑过去想抢那庚帖,却被一把推倒在地:贱人,今日便要你亲眼看着,你的阴谋诡计是如何落空的!
院子里燃起了一堆火,宋菁一挥手:把这些锦缎字画全烧了。
我尖叫道:不可以,这是爹爹和娘亲给我的嫁妆,是温家祖传之物。
宋菁看我着急,得意起来:祖传之物那可更好了,来呀,把东西全烧干净,一件不留!
仆妇门手脚麻利,而我的丫鬟被紧紧押在地上动弹不得,脸被人踩着压在地板上,磨得肉皮都破了。
宋菁打开东珠的匣子笑着说:东珠金贵,见火便毁了,你说你的东珠华贵无比,那便试试真假吧。说完将整匣子珍珠都倒进了火里。
不要,不要烧。我阻挡不及,东珠连串落进了火里,我顾不得那些火星,手伸进火里想将东珠捡出来。
火舌烧到我的手,痛得我眼泪落下来,只能缩回手,看着那些东珠在火里烧得变了颜色。
接着她把庚帖放在火上:想拿一张假的庚帖嫁入侯府做梦。
我马上大叫道:不可以,这是真的庚帖!
话音一落,她的手一松,庚帖落进火里,火舌一撩燃烧了起来,瞬间烧成了成烬。
住手,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忽然,一个男人的声音出现在门外。
一回头,只见一个穿着锦服的男子站在门外,震惊地看着宋菁。
宋菁看见那男子便扑了过去,眼泪落下来,只轻轻捶打着他:瑞安哥哥,都是你不好,若不是别人说,我还不知道你在这里养了外室。
你居然把皇上御赐你和未来世子夫人的别院让给一个外室住着。
你把菁儿置于何地
原来,这人居然是靖远侯世子姜瑞安。
我与他只在小时候见过,他长大后完全没有了小时候的样子,像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他搂着宋菁笑道:我哪里来的外室,我内院只有你便足够了,怎么可能有别的女人,何况这个别院是御赐的,要是让县主知道别人住过那还得了毕竟是皇上赐婚,不可造次。
你若日后见了未来主母,也要小心些,别惹她不高兴。
等你为我生下一儿半女的,我也好为你筹谋,抬你做个二房。
宋菁脸上大喜,但是困惑地指着我问:你少唬我,那这个狐狸精是谁
姜瑞安看向我,他眉心一跳,像是似曾相识的感觉。
等他看到我手中,从火里抢出来的烧毁了大半的庚帖,瞬间脸色大变。
嘉......嘉和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