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趣阁 > 都市小说 > 重生之我被做局了 > 第一章

我,伊丽莎白·爱尔维·其立马拉·冷川溪上辈子出生于一个优渥的家庭,父亲是整座城市财富的掌权者,最喜欢做的事情是站在我们家500平米的阳台上,手中轻轻摇晃着高脚杯,指间摇晃中看杯中红海倾覆,再发出低沉而爽朗的笑声。
母亲的家族同样实力雄厚,我的外祖父是欧洲人,拥有好几座小岛,并且只有我母亲一个孩子。她从商学院毕业之后成立了自己的公司,她拥有一张及其美丽鲜妍的脸,脸上的蜜色好像是用初春第一朵绽放的鲜花调出来的,头发则是如海藻般柔顺纤长,还是区别于普通人的天生浅金色。
而我,伊丽莎白·爱尔维·其立马拉·冷川溪就出生于这样的家庭里。我明白,很多人会羡慕我有这样的家庭,并否认我自身的能力。
对此我只能说,那是你不了解我。不了解我伊丽莎白·爱尔维·其立马拉·冷川溪到底是个多么优秀的人。
由于混血的原因,我的眼睛和普通人是不同的,瞳孔是浅蓝色,不遑多让的说与其去观赏非洲的某条河流,不如来见我一次。
其余的五官相比之下,就帅的比较平淡了。只是被称作为维纳斯再度降临
女蜗的毕业设计而已。
当然,只看外表还是太肤浅,内涵才是一个人最重要的那部分。在这方面,我也需要再努力,九岁学完高中三年的知识并保送剑桥还是太慢了。如果能再来一次的话,应该抓住时间在六岁之前就完成这些知识的。
在工作里,我为了摆脱父辈带来的光环,选择了自己埋头努力。用了整整43200分钟,我终于跻身于福布斯富豪榜。
那一天,我站在整座城市的最高点,手拿一杯红酒,迎着晚风,俯瞰着灯火辉煌的高楼。
门外传来几句嘟嘟的敲门声,我放下酒杯前去打开门,来的人是我的好朋友,乌四三。他随意的坐在沙发上向我传达了最近这些天生意场上的变化与起伏,我缓缓的喝下一口酒入喉,直指了问题的所在并让他去完成。
在他走之后,我发觉我的脑袋有些晕,昏昏沉沉之间听到了脚步声和几个人影。我明白了,我这是被人做局了!有人要害我!天妒英才!我伊丽莎白·爱尔维·其立马拉·冷川溪·阴沟里翻船了。
接下来的时间中,我感受到我的身体越来越轻盈,仿佛变成了一缕风。
砰的一声结束之后,我再也没有了感觉,意识陷入了无休止的沉睡当中。再醒过来时,一切却令我难以接受。
当我摸着脑袋昏昏沉沉的睁开眼时,被自己吓了一跳,我竟然还活着,二十多层高楼被扔下来我竟然还能活着。
全身上下摸了一遍,全部都还在。再动动胳膊腿,也没有明显的痛觉。接下来就是最重要的了,我拿起手持镜,右手遮住眼睛,微微张开指间,从指缝看出去。
模糊的视线逐渐变清晰,一张帅气妖艳气质绝人的绝代佳人就这样一点点展现在镜中,没有一点儿变化,真是万幸!
我拿着镜子继续贴近,继续检查,直到看到镜中的自己帅气值从360p变成了1080p,才放下心来。
嘎吱一声,门从外推进来,一个护士打扮的女孩走了进来,一霎那间目光对视,我摆着手跟她打了个招呼,算是感谢他们对我的照顾。
她的嘴巴却变得o了起来,上下嘴巴变成了一个撅成了一个圆圆的孔,跟鲤鱼吐泡泡似的。随后转过身狂奔了出去喊道:主任!23床醒过来了。
接下来就是一群人来到我的身边,给我做各种各样的检查,最后被扶到病床躺下时,他们已经确认了我的身体没有一点问题。主任扶了扶眼镜腿儿,说道:联系他的父母吧。
说到父母,我的内心不禁伤感了起来。我作为父母唯一的孩子,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们应该很难过吧他们会有怎样的难受呢痛在儿身,伤在娘心啊!
什么!你说这是我的父母我差点从病床上冲了下来,面前这对一个穿着大润发红色工作服,身上还带着些腥味,应该是在屠宰区干活的妇女是我的母亲
我的视线又转向另一侧,一个中等身材挺着个啤酒肚黝黑色皮肤,指腹还带着厚厚一层茧酷似出租车司机的男人是我的父亲真是疯了,他们是我的父母
是我伊丽莎白·爱尔维·其立马拉·冷川溪的父母这气质一点也不匹配吧!就算是游戏,游戏里的随机生成都不一定能把出眼下的这三个人认为是一个家庭吧。
我的内心翻涌着,带着不可思议的眼神审视着面前两位。
你去五楼联系一下精神科,我怀疑病人有精神错乱和失忆的症状。面前的医生对着身边的护士耳语道。
此时我才注意到我有些失态,低下头清了清嗓子,想以一种正常的方式告诉医生我没有精神错乱,我更没有失忆。
我非常清楚我是谁,我是伊丽莎白·爱尔维·其立马拉·冷川溪,是智商和脸蛋都优秀的超级天才,我的父亲是首富,母亲从事金融行业,我是天之骄子才对,但现在可能出现了某种误会。
捋清楚这一切时,我抬起了头想要进行解释。却被突如其来的抽泣声打断,那位自称是我阿姨的母亲正在抽泣着,她的视线落在我身上,眼睛里正不断的涌出大滴的泪水,发丝黏在脸上,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抖。身边的那位叔叔扶住了她的肩膀,安抚住了她。
我有些于心不忍,我从身边的抽屉里抽出一张面巾纸走过去递给她,她却猛然抱住了我,不断的抚摸我的脸庞,嘴里喊着:宝宝,宝宝。
在我想要挣扎的时候,我看见了站在身后的医生,为了不被当成神经病人,我暂时认领了他们孩子的这个身份。
在阿姨情绪稳定下来了之后,我告诉她我好像睡了很久,忘记了很多事情,请她跟我讲一讲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以及我是谁。我需要了解一下大致的情况,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面前为什么会出现两个自称我父母的人。
阿姨告诉我,我是在大学毕业的那一天出事的。那一天是在大学里的最后一天,出于纪念的缘故,我和几个朋友相约一起出去吃饭。
吃完饭之后,我们就一路走了回去,经过人行横道时,一辆失控的轿车直直的冲了过来,不偏不倚的撞在了我们身上。
大家都受了些伤,但都或早或晚的好了起来。但偏偏是我,陷入了沉睡,甚至医生判定我有成为植物人的风险。
父母不愿意放弃我,将我接回了老家养着。后来查明,驾车的人患有精神方面的疾病。而我们家,就变成了如今这样。
但宝宝,你别怕。阿姨说道。
有爸爸妈妈和妈妈在,咱们一家人在一起,都会好的。
阿姨又摸了摸我的脸,对我露出了一个笑脸,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仁溪,去五楼再做个检查吧。
李仁溪是我吗我缓缓起身,对上了身前护士小姐的视线,走出了门去。
医生将我带到了五楼,检查了我的脑部和精神状况,进行了必要的问答。我为了不让人当成精神病人,哪怕不理解面前的状况,也只能暂时敷衍过去。
检查结果很乐观,对于我的部分记忆缺失的情况提出采取静养的方式,对此号称我父母的两位很是开心,仿佛我真的是他们的孩子。
不久之后,医生确认我的状况可以出院。车子驶离医院之后,我望着车外陌生的景色,还有种不真实感。
我仍不相信我是李仁溪,如果我是李仁溪,那么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伊丽莎白·爱尔维·其立马拉·冷川溪又会是谁呢这简直不可思议。
我在医院时曾查过这座城市的资料,这是一个沿海的小县城,台风暴雨和热晒是这座城市的主旋调,这跟我的记忆完全相反。在我的记忆中,干燥和寒冷才是出现的最多的。四月的时候,一大团纯白的柳絮到处落着,就像下了雪。刮风的时候,就随着风摇着飘着。当你打开窗户的时候,就会一股脑涌过来,铺在窗台上。
况且自从我醒来之后,我的皮肤反复长了密密麻麻的被判定为湿疹的东西,这是一种不适应的表现,如果我真的一直生活在这里,怎么会有这样的问题呢
这些事情都困扰着我,让我不止一次的起疑。我还尝试着去查父母的名字,却显示无法搜索,公司的名字也对不上,至于我,伊丽莎白·爱尔维·其立马拉·冷川溪更是查无此人,出来的要么是英国皇室的族谱要么就是某本小说的主人公,再往下滑,就是xx医院就诊建议,怀疑我有臆想症。
真是疯了我把电脑合上,我甚至怀疑这是不是某位竞争对手针对我的绑架,目的是影响我的人生进而摧毁我庞大的商业帝国,真是居心险恶。
但这一切在我来到了李仁溪的家里却完全哑火了,在李仁溪的家里他的父母有他自出生以来到现在所有的照片,甚至还有DV机录下的视频。我看着那张摆在客厅的全家福,望着那张一模一样的脸,不得不怀疑,这世界上真的有两片一模一样的叶子吗
接下来的时间似乎不容得我去思考太多,这个家里的父母都还在工作,作为他们名义上的儿子我自然不能赋闲在家,我披上了李仁溪的名字和衣服,开始找起了工作。
或许自小到大的优渥环境让我与大多数人产生了不同,但从未如此清晰。
此时我骑着起步价两点五元的共享自行车,头上戴着公用的蓝色头盔,无法调节的头盔锁扣紧勒在我的下巴上,前面的车篮子里还放着一张二十元的罚款单。
骑过一个路口时我仰头喝下一口水,从备忘录里上班删去一行公司的名字。
已经到了五点,这座城市的人们得以从工作中解放出来,街道变得热闹了起来,这也证明我今天的找工作计划又失败了。
我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让我想到了小时候外祖父送给他的一座植物城堡。巨型的玻璃展柜内,被人为造出了一座小森林。蚂蚁是里面最常见也最庞大的群体。
他们抱团生活,各有分工,就像面前的这些人。他们似乎和蚂蚁长出了触角,能分的清同阶层的味道。
你的房子建哪块地上车牌是什么穿戴怎么样只需要嗅一嗅似乎就能明白,不用知道请你是谁,就能知道要怎样对待你。
李仁溪的学业水平很一般,只有二本的学历,父母的家境也一般,这注定了他的起点不算太高,所以奈何是伊丽莎白·爱尔维·其立马拉·冷川溪也无法改变,在几经周折之后,入职了一家广告公司。
李仁溪在工位上被拍了拍肩膀,顺着看过去,那人给他比了个喝水的样子,李仁溪点了点头。
兄弟啊!这日子难过啊!江胤把手臂搭在李仁溪的肩窝处喊道。
江胤是李仁溪入职这家广告公司后认识的一个同事,后来发展成了朋友关系。
你不是说这是你梦寐以求的吗李仁溪说到喝下一口酒。
人嘛,总是贪心的。江胤摇了摇头,用手指掸了掸厚重的玻璃酒杯。
江胤半年前才如约和相恋五年的女朋友结婚,婚礼上痛哭流涕对着自己老婆说一切都听她的,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
叮叮叮。江胤的手机铃声响了
诶,老婆。我加班呢。
没喝酒,怎么能不听老婆话呢
爱你老婆,马上就回去了哈,亲亲。
接完电话的江胤叹了口气,又仰头看起了天花板,感受到一丝的紧绷。
诶,我说,你就没什么需要宣泄的吗江胤拍了拍李仁溪的背说道。
有什么好宣泄的。李仁溪自顾自的喝下一杯酒。
也是,你还未婚,根本就不懂得这种一个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日子有多畅快。
结婚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你很想结婚了。
婚姻是恋爱的坟墓啊,你不知道吗江胤把领带从脖子上扯下来,绕在自己的手掌上。
婚姻就像一个艺术品,当你透着玻璃展柜一次次去看它的时候,你惊叹它的精美,憧憬着将它带回家,天天见到它的日子该有多喜悦。你数着身上的钢镚,一块两块,期待着买它回去。
可真正买回去了呢你会发现它只能灰扑扑的挤在一个角落,那种得到它时的珍贵感也会随之转瞬即逝。这时你才会恍然大悟,原来我爱的不是它,是有格调的展览室,是轻柔的乐章,明亮的灯光。
而不应该买下它,我应该转身走去200米的天桥下,那里有个十元用品超市,给自己买一个五块的搓澡巾,它陪我的日子会更长也更实用。
江胤自顾自的说着,把下巴抵在桌上,不断的拨弄玻璃杯,又说道:这样的日子,我父母还在催我们赶紧要小朋友,可笑吧
你们才刚结婚,还没有去度蜜月。李仁溪回头说道。
你竟然想的是这个江胤转头看了他一眼,以后做你老婆可有福了。
我和我老婆结婚的时候,房子首付是我爸妈给的,我得还13年的房贷,车子虽然是我老婆的,但每个月还得养着它,我俩还都不会做饭,一年四季都吃外卖。
碰到节假日还得出去玩两圈,这一来二去的几乎没剩下什么钱了。但有一点好的就是,我爸妈年轻时都是职工,有社保,老年不用我操心,甚至现在我有时还得靠他两位接济。江胤说完又闷了一口酒下去,趴在了桌上,有些喝醉了。
这就是你们的生活吗
冷川溪看着已经趴在桌子上的江胤,问出了这句话。作为冷川溪,他无法共情江胤,他甚至无法理解江胤这些话的含义。
他的家庭帮助他规避了太多的风险,哪怕是必要的挫折教育,也是在不影响他身心的情况下进行的,他对普通人的平凡也仅仅只能停留在家庭、社会、个人三方面影响下没有取得较大发展的人。
但当他成为了李仁溪,他看到没有哪一个人希望成为一个普通人,只是因为冷川溪拥有的他们望尘莫及,更多的时候是一个人在命运的十字路口彷徨,多年之后才能明白自己错过的是什么。
崩溃是他现在生活的常用词。
李家父母只有一辆私家车,那还是李父的出租车,所以他上班只能自己骑电瓶车去。上个月开始梅雨季节就来了,在道路上还没流干的雨水就赤裸的躺露在水沟里,当有人经过时就飞溅在他身上。
李仁溪这时总会格外小心,避让来往的汽车,但雨衣模糊他的视线,帽子还总是被吹落,雨水就这样迎面呼在他的脸上,让他睁不开眼。
工作上,一个不到五十人的小公司,员工每个人都要身兼多项。虽然是八点半上班,但老板八点前就回来,所以默认上班时间往前移到了八点。同时,每周都要抽时间进行工作总结,总结放在周末,所以双休变成单休。
也不允许工作时间说笑,会被老板判定为影响工作秩序,要被约谈。至于改不完的方案,一拖再拖的奖金,都让李仁溪麻木,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工作很难找。
想到这里,冷川溪也不耐烦了起来,为什么要让他成为李仁溪呢,他太平凡了。学历高一点,家庭好一点,他此刻都不会这么艰难。
一瞬间一些记忆闪回在脑海中,恍如隔世,如果有如果的话,他宁可作为冷川溪死去,也不愿意作为李仁溪活着。
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儿,我带你去,咱俩找个外快做去吧!
李仁溪看过去,江胤不知什么时候抬起了头,对着面前的酒杯说道。
什么外快李仁溪看过去。
这个工作对你来说就是量身定做!江胤摸了我一把。
而且,你还没结婚!正是大好的机会啊!他重重的摸了摸我的肩膀,迎着我的目光点了点头。
几天之后,公司的茶水间内,江胤给我递来了一张卡片,好老套的方式。我接过去一看,上面写着:周六,辉煌大道105号,从员工入口进内。
别问,这会是你全新人生的开始。江胤两根手指夹住那张纸条,轻轻的盖在李仁溪的嘴上。
周六,当李仁溪拿着那张卡片给了保安,他放我进去,里面似乎很热闹。
都给我好好听啊!今天那几位大客户就要来了一共三个包厢,到时候kevin、orla、tom会分别带着你们进去,他陪客人的时候你们就跟着好好学,这都是好机会。
还有大堂,散客来了也别爱搭不理的!你们要知道,长期的顾客也要靠短期的坚守,你开始吃点亏都没关系,把人给我留住,下次自然就会再来!听明白了吗
此时,我的身体已经是恼怒变得平静,我算明白了江胤的话算是什么意思了,周一到周五靠上半身度日,周末靠下半身生活,也算是没有浪费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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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啊你站这干什么一句熟悉的嗓音传来。
江胤!我送你去死!
干什么啊!干什么啊!江胤鬼叫着往后退去嘴里还在叫着。
我要是没结婚我就上了,你年轻又帅气就得珍惜你知道吗
这是卖身!我怒吼道。
怎么会怎么会!我都跟他们提前说好了的,你是清倌人!卖艺不卖身哇!
老实说,你是不是收钱了!
你怎么可以这么想我!我这都是为了你啊!
那行,那我就回去了。
别啊,咱们去见见去吧,啊
还敢说你没收钱!你妹的!我提起拳头就又要打过去!
我是独生子啊!江胤号叫着。
干嘛呢干嘛呢!谁啊在外边里面的人开始说道。
这时候再走也不合适,我给了江胤一拳,走了进去。
里面是个包厢,刚刚讲话的是个30岁左右的男人,穿着一身灰色的休闲运动装,保养还算得宜,但我看着,脸上就差刻老鸨两个字了。
小江,这就是你带来的人那人问道。
是—江胤一边说话一边去看着我的脸色,不敢大声回答。
长得倒是还不错,就是不太愿意啊,等他愿意了再来吧。
别啊!汪叔!你们这就差我们这一款的,可遇不可求啊!
他低下头,整理了一下衣服说道:我是没什么可说的,关键是他。他看了我一眼笑道。
我整个人气宇轩昂正气凛然,只差脸上贴个月亮比拟包青天,将我不做鸭的气质散发的淋漓尽致。
我说汪叔…江胤的话还没说完我就瞪过去。
登登登此时敲门声响了起来,门被从外打开,一个脑袋探进来说道:汪先生,客人来了。
好的。他点了点头,又转过来看我们,江胤无奈也只能点头回应,他走了出去。
他刚一走,江胤就凑到我跟前来准备继续劝说我,我则将袖口卷了起来。
诶,你别这样啊!仁溪!我错了!江胤大叫着往门外跑。
我哪里会让他如愿,直接将他压在了门板上,双手固定住他的肩,强迫他看着我。
我们目光对视着,他突然说道:你好man哦。
你疯了吧!我放开手说道!
我不是gay啊!
你想什么呢!我也不是!
我只是觉得你很man,在这行情一定很好。留下来吧!
你这他吗属于拉良家女下水你知道吗你这是犯法的!
聊天而已啊!人家也是正经地方啊我去!搞黄犯法的啊!而且这行别名心理抚慰师,多么伟大!
真的我转身问道。
当然。江胤如小鸡啄米一样点头。
诶诶干嘛呢我不搞这个哈我跟你说。我压着他的肩膀让他坐到沙发上,距离太近江胤有些不自在的扭来扭去。
别动。我将右腿压在他的腿上,用桌子上的纸笔写着什么。
写完之后,我将笔收起来,开始解起了江胤的衬衫扣。
你这,过分了哈,你这,你。江胤有些语无伦次了起来。
别怕,心理抚慰师你也能当,我给你做一张名片。
我将他衬衫上的两颗扣子解松,把卡片卡进了领口处,并挑了挑他的下巴。
说完之后,我将腿收回拉开门走了出去。江胤则拿起那张纸看了看。
那张卡片上写着:心理抚慰师(不卖身)
250元/晚
(旁边还画了一个唇印)
小仁溪,原来你是这挂的~江胤将名片塞到自己的口袋中,追了出来。
我忍受着他的吵闹在这里头穿行着,这个会所一层的空间很大,暖黄色的灯明晃晃的照在地板上,让人有些头晕目眩。
乌总,这边。我的身边突然传来一句声音。
乌总我顺眼看了过去,一个背影自我眼前滑过,好像,乌四三。
乌四三我喊道,那人却充耳不闻走了过去。
乌四三。我继续喊道,那人没有回头,倒是在他旁边引路的女士向我看了一眼,带了些嗔怪的意思。
你怎么了江胤看我突然这样有些不明所以的问道。
你知道刚刚走过去的人是谁吗

刚刚走进去的,那位女士旁边的。
江胤摇摇头说道:我没注意。
我盯着那扇关紧的门,心中一遍遍回忆刚刚的那个侧影。
你怎么了江胤走至我身前说道。
就是现在。
我拧开门把手,一把将他推了进去,江胤反应不及,直接哐啷一声摔了进去。
你怎么摔倒了我连忙走进去,将一脸手足无措的江胤从地上扶了起来。
不好意思,我朋友摔倒了。包厢内只坐了四个人,其中就有刚刚见到的汪叔和那位女士,我向汪叔颔首致意,带着江胤扶了出去。
刚出去没两步,那位女士从后面追了出来,或许是怕我们再打扰到他们,特地将我们一路送离了门口。
扯平了。我放开江胤的胳膊说道。
我以为你要谋杀我啊!李仁溪!江胤揉着自己的两瓣屁股说道。
谁让你骗我在先的我回头看那块门牌,这一条街几乎一半都被这座会所占据,硕大的门牌上辉煌公馆四个字旁用彩灯环绕着,一闪一闪的。
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转头离去。
小样儿的,还瞒我呢。江胤从背后扯住我的卫衣帽子说道。
从刚刚遇见那个女生我就发现不对了,她不会是你前女友吧。
胡说什么呢你!不是这个。我转头拍他的手,他却抓的更紧了。
那怎么了
我低头想了一会,突然感到脖子一紧,是江胤又把帽子往后拉了拉。
可别说谎哈,你现在得对着我的两瓣屁股负责。说完还晃了晃我的帽子。
我扣住他的手腕,轻轻往上一拧,将帽子收了回来说道:我看见了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我明白了!江胤说道。
你的朋友出轨了!
啊不对!出柜了!
不对!应该是半出轨了!像我这种好男人绝不会出现在这里,正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里!江胤抬头看了看辉煌公馆的招牌,又摇摇头,继续说道:太复杂了。
你有病吗李仁溪面无表情的说道。
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乌四三的出现,乌四三和冷川溪是一个时空当中的朋友关系,但她还是现在已经从冷川溪变成了李仁溪,那么乌四三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他应该在另一个地方,不应该在这里。
早说呀,嗨。或许就是你看错了,再说了你刚刚不是进包厢了吗看到你朋友了没
江胤的话恰恰提醒了李仁溪,他在外面看见的是一个精壮型的瘦高男人,所以他才觉得像乌四三。可等他进包厢了之后,里面坐着的是一个偏壮实的青年男性,样子可能看错,但身材呢怎么可能会发生这么大的改变他到底是谁
我要待在这里。李仁溪说道。
行啊!我现在就和汪叔发信息!
你陪我一起。
不行!我老婆知道会杀了我的!你不能毁了我的婚姻啊。
那我就和别人说你是拉皮条的。
不是吧!
李仁溪穿着深黑色的丝绸衬衫,将袖口挽在手臂处,坐在了吧台边,一杯为他特调的鸡尾酒递了过来。
你老婆没杀了你啊李仁溪端起那杯色彩斑斓的鸡尾酒,吧台处特有的暗光将手中的酒映衬的更为鲜艳,李仁溪的手指覆在修长酒杯上,为它更增添一抹莹润的白。
我和我老婆说为了补贴家用,我利用下班时间去当卖酒了,把她感动的稀里哗啦的。
花言巧语。
这是语言的艺术,忘了和你说哟,我们上班时间也一样,周三周五。
原本想上三天的,我老婆怕我太累了,不让我上。江胤贱兮兮的说道,李仁溪则无语的喝下了一口酒,味道竟然还不错。
诶,那个新来的,prince,上班了。前面有人喊道,李仁溪放下酒杯跟了过去。
他们被汪叔分成了几个小组,各由有经验的人带着进客人的包厢,学学别人是怎么和客人沟通的。
王姐,我们来了。
是你就不用进来了。里面的声音传了出来,带头的jack愣了愣随即换了一种语气说道:王小姐,是您来了呀。我听前台说一位姓王的至尊vip女士来了,我还以为是您母亲呢。jack率先向前走了进去。
怎么我就不能来了
这话说的,咱们这半座楼都是您和王姐帮着建起来的,我们欢迎还来不及呢。
别说客套话了,我不想听。最近期末周了压力大,想找个人陪我说说话。
不要你哈。她加了一句。
那是当然,我们这有几个新来的。您看看
别老说您了,这又不是在清宫里,我也不是北京人。
好的好的。jack往后使了个眼色,李仁溪跟着前面两个人走了进去。
他是新来的
对,以前没干过这行。
都说了能不能放弃像老鸨一样说话,我是来这找人聊天的,不是逛青楼,汪叔怎么教你的。
好,好。
那就这个吧,其余的都出去。王小姐手一指,落在了李仁溪身上。
其余人都走后,王小姐把一个东西抛了过来,李仁溪伸手接住,是一辆车钥匙。
干这个,这么挣钱的吗李仁溪有些怔愣。
楼下有一辆奔驰,是我上学时候用的,现在这辆车归你,周一和周四下午五点开到清河大学c栋教学楼接我去吃饭。
好。
嗯,你现在可以出去了。
李仁溪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要求出去,也是好事一件。
今天是周三,明天就是周四,李仁溪将车开到了清河大学。原本想着门卫不一定会放行,他手里的烟都捏好了准备递过去,但没想到很顺利的就通过了,他就将车停稳在c栋教学楼旁边,等着王小姐下来。
五点之后,人群如潮水一样涌出,李仁溪在车内等着,很久之后王小姐都没有下来,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错过了,拿出手机想要联系她却发现她们竟然还没有联系方式。
李仁溪在手机屏幕上点了点,添加了jack为好友,他应该有王小姐的联系方式。
登登车窗被敲了两下,李仁溪抬头看过去,王小姐已经倚靠在车门处等她了。李仁溪赶忙按下按钮,又觉得不合适,打开车门走了下去,为王小姐将后排的车门拉开,王小姐则没有说话,坐了进去。
王小姐不爱说话,也不爱看手机,但是耳朵里经常塞着一对白色耳机,像是在听歌。沉默的气氛中李仁溪将车子启动,离开了清河大学。
但很快,他又将车子停在了路边,一动不动。
怎么了王小姐闭着眼睛问道。
去哪
老地方。
辉煌会所吗李仁溪猜到,他透过后视镜等待着王小姐的回复,王小姐则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都行。随即又闭上了眼睛继续枕在座椅上。
李仁溪将车停到了辉煌会所,王小姐拿起包走了下去,她走进了一个包厢,照例叫了几个人进去陪她说话,但不知道是不是李仁溪不够机灵,这次她并没有叫他进去。
时针指向十的时候,到了可以下班的时间,李仁溪敲起了包厢的门。隔着一扇门都能听见里面传出来的欢声笑语,王小姐应该还没有休息。
一下,两下,三下,还是没有回应,李仁溪不敢再敲下去。jack带人进去的时间是七点十七分,已经过去了103分钟,依旧没有人出来,或许他不该来这里。
眼前突然一片明亮。
王小姐。李仁溪条件反射一般喊道。
迎面对上的却是一张鲜妍而又年轻的脸,他穿着一件宽松的粉色T恤,和一条黑色的工装裤。一头棕栗色的头发,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扎眼,发下眉骨处还藏了两个金属的眉钉上去,显得不羁。
他对着李仁溪笑了笑说道:王小姐让你进去。
李仁溪走了进去,王小姐正靠半躺在靠台上享受着按摩,脸上还贴了一片面膜,神情轻松自在。
干什么她问道。
这个李仁溪拿出了车钥匙,明天是周五不需要用车,李仁溪需要将车钥匙物归原主。
王小姐则上下扫了立在侧边的他一眼,又对着刚刚开门的那位颔首问道:你要么
我还没有驾照。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这都没有。王小姐提了提脸上的面膜说道:明天去去报名,报名费我给你出。
谢谢姐。
嗯,没事你就出去吧。她将脸上的面膜揭了下来丢进了垃圾桶里,看着他喜滋滋的出门去。
钥匙就先留在你这,我要用了会和jack说。
李仁溪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接下来的时间里,李仁溪成为了在深宫里的嫔妃,等着皇帝陛下也就是王小姐的传召。王小姐也真的像皇帝一样心思不可揣摩,有时李仁溪已经将车停在了清河大学等她,她却直接从他身边掠过,有时不在礼拜一和礼拜四,她却通过jack要求他开车来接她。
李仁溪原本不想太招摇,都是不用时将车停在地下停车场,几次折腾下来,李仁溪也只能将车放在身边随时开着。
小李啊车子是哪个给你买的王总挺着个大肚子拿着茶叶杯走到了李仁溪身边。突然多了辆新车出来,还是很扎眼的,就让人不得不重新审视李仁溪的家庭背景了。
朋友的车,王总,借给我开开的。李仁溪说道。
少胡说八道咯,这车子都停在楼下将近一个月了,哪个朋友会那么好你介绍给我也认识下啦
真是朋友的,王总。李仁溪笑了笑周旋道,铮铮铮手机突然震了起来。李仁溪滑开手机屏幕,显示一个陌生的号码。
你好,哪位
来接我。
王小姐李仁溪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问道,您在哪里
滴滴滴。电话那头却没有了回复。李仁溪把手机从耳边拿下来一看,已经挂断了。上次的经验让他不敢再随意去打扰他,所以他只能猜。
已经是四点半了,这个时间点来电,很有可能是在清河大学。
王总,我还有事,先走了。李仁溪简单的向领导说明了情况,就奔向了下楼的电梯。
从这里到清河大学开车要25分钟,但现在自己还没有发动汽车。并且五点清河大学的学生都会下课,如果王小姐没有看见他的话,是不可能在那里等着他的,他要快。
一路上他神经紧绷着,焦急地看着车载屏幕长的时间。车子终于开进了清河大学的校门,但这时候天空却下起了雨来,雨丝从天上歪歪斜斜的飘下来。李仁溪突然记起今天出门时,阿姨是说了今晚可能要下雨,早点回家。
出来的学生都撑起了一把把伞,灰蒙蒙的天空瞬间被彩色填满,一把把伞像等待雨季怒放的小蘑菇,将菌盖撑得大大的,迎接夏季来之不易的甘露,也将小小的人儿包裹在里面。
伞将人遮挡在里面,也模糊了李仁溪的视线,他的眼前只有一柄柄伞却找不到那个人,伞连着伞,看不清样貌,只有耳中传来的声音。
李仁溪害怕错过王小姐,只能将头从车内探出去看着。人群彻底散去是在四十分钟之后,李仁溪依旧没有看见王小姐。雨却越来越大了,一颗颗滚圆的雨珠从天上砸下来,蹦在车顶上又溅开,形成了一道厚厚的雨帘。
李仁溪沉默的看着外面,发动了汽车,车停在辉煌会所门口的时候,他打开车门站了下去,任由雨水把他浇透。
十分钟之后,他抹了一把压在眼前的雨水,走了进去。
仁溪,你这是怎么了江胤问道。在吧台上调酒的江胤率先发现了李仁溪,给他递来了一块毛巾。
原本江胤今天可以不用来,但他和老婆吵架了,又没处可去,就来了这里。
没事。李仁溪没有接过毛巾,而是径直的走进了那间包厢。
门打开,视线就落在了他身上,她果然在这里。
王小姐站了起来,贴近他的身体,手指拨了拨他沾湿的头发。
你是个好男人。
您承认您是故意的了
我控制不了天气,对于淋湿你我很抱歉。王小姐耸了耸肩,表示抱歉。
他们已经为你准备了干净的衣服,你可以顺便洗个澡。王小姐指了指,顺着她的手看过去,桌子的左边放着一套干净的衣服。
谢谢。李仁溪背过身去说道,却将车钥匙放在了桌上,他出去了就不会再回来。
在这换。王小姐一根手指勾住了他的领子,迫使李仁溪回头看向他。
你在这换。王小姐往里面指了指,这个包厢内,有一个淋浴间。
还是不打扰了。李仁溪背过身去说道。
你是听不懂我的意思吗
王小姐到底想干什么
王小姐走到他身前,摸着自己的下巴说道:这不明显吗我已经说了,你是个好男人。
所以呢就可以这样戏弄别人吗
这是考验。
另一方不知情的考验
让你淋雨确实是在计划之外,这点我向你道歉。
不用,车钥匙我还给您,已经很晚了,我要回家了。
如果你需要时间考虑,我可以让你回去。
听到这话的李仁溪有些怒极而笑,如果他只是李仁溪那就算了,可他还是伊丽莎白·爱尔维·其立马拉·冷川溪,一个拥有超高智商,超绝颜值,出身豪门世家的少爷,竟然被当众调戏了
他放下外套,盯着王小姐的眼睛一步步一步步向她,此刻的他不再是一个普通人,谁能想到李仁溪的伪装之下,竟然是一位身份如此卓群的小少爷,他像捕食的猎豹,一步步走近他的猎物!觉醒吧!我真正的身份。
你跟了我吧!我会对你负责的。
你明白你在说什么吗冷川溪轻笑道,此时白色的衬衣再也不能作为遮挡,再雨水的浇灌下,白布变成白纱,若隐若现的浮在他的肌肉上。头发也被水濡湿,软软的趴在头上,包裹住了一双轻笑的眼。
王小姐看着他,心中不免感慨道他似乎是天生的这样可爱,她就像那些电视剧里的女主角一样,美丽,善良,倔强,惹人怜爱。男人会爱这样的女人,她也会爱上这样的男人,所以面对李仁溪的来者不善,她选择包容她的小情绪。
从常识论我们之中如果非要有人烧坏脑子的话,应该是你不是我。
你跟了我,我会对你负责的。王小姐右手撑起来放在腿上,似乎很在意他的选择。但明显李仁溪很不解风情,拿起衣服转身拉开了房间的门。
真是决绝啊!王小姐没有出言阻拦他,而是托着腮静静地看着李仁溪的背影消失。
李仁溪越是决绝,就证明他的自我的要求就越高,就越证明了他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她不急于这一时。
李仁溪将车钥匙放回去之后,搭了江胤的车回去。他坐在副驾驶,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不知道怎么时候手机已经关机了,但现在说不准是没电关机还是进水关机,要是手机坏了,又是一笔支出。
送别了江胤之后,李仁溪拿出钥匙插进锁芯里,还没开始转,门就自内打开了。
阿,爸,妈。你们还没睡吗已经晚上十点半了,李父和李母都还没有休息在家里等他回去。
怎么回事呀宝宝!怎么全湿了!李母关怀道。
没带伞,雨下的大了点就这样了,没事儿的。李仁溪安抚道。
哦,哦。下次还是要注意别感冒了,去洗漱吧。
李仁溪洗漱之后,却发现外头还亮着灯。走出去一看,坐在沙发上的李父和李母脸上都带着笑意看着他,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爸,妈,你们不休息吗
爸和妈不累,就想看看你。
这一番话让李仁溪更摸不着头脑了,难不成他们发现他不是李仁溪了。最后还是李母不忍心看着孩子穿着湿衣服受冻,给他指了指桌上的一个袋子。
你看看那个
李仁溪拿起手边的包装袋,里面装着的是一套衣服,李仁溪心中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是一个女孩送来的。李母笑眯眯的说。
还给了我这个,让你不要忘了明天去接她。李母拿出了一个东西放在桌上,正是那把李仁溪送回去的车钥匙。
好啦,再说孩子该不好意思了。李父出言说道。
孩子,这可是辆好车。这女孩家里条件一定很不错,她还愿意下大雨来给你送衣服,一定是对你有感情的,你不要辜负人家。李父站起来拍了拍李仁溪的肩说道。
你长大了,要明白男人的责任和担当,我和你妈也不是想给你什么压力,只是感叹到孩子大了而已。说完话之后李父和李母就回房去休息了,李仁溪则看着那套衣服沉默了良久,心里颇有种遇见女土匪的感觉,还是个有脑筋的女土匪。
淋过一场雨之后,李仁溪的身体或多或少还是出了些问题,脑袋昏昏沉沉的上了半天班之后,实在扛不下去了,带着脸颊上的两坨憨红去请了假。
他发了高烧,一连请了两天的假,又碰上了端午节,等于拥有了五天的假期。这五天内他哪也没去,而是战战兢兢的躲在家里。王小姐不知道从哪知道了他的家庭住址,从那天之后东西就没断过,他就负责在家里销赃,把那些东西全都扔进垃圾箱。
但也总有出师不利的情况,碰上李父李母在家了就只能硬着头皮拿下,还得接受一番调笑。
身体怎么样了几天不见我还怪想你的。
你可结婚了哈。
一夫一妻很正常嘛。你当我的夫,我还有个妻。
闲着没事去看看脑子吧,没什么事我挂了。
别啊别啊,我有正事的。
说。
你都好几次没去辉煌公馆了,汪叔那,要我回个话。
李仁溪捏紧了手中的电话,或许那天他就是看错了,他已经不是冷川溪,乌四三又怎么可能再出现。竟然失去了这个理由,他也没有必要在辉煌公馆待下去了。
今天晚上我去找汪叔,我可能是坐不下去了,工资我就要一半,作为补偿。
好。
你不劝我李仁溪好奇道。
你,江胤的声音停了一停。
你开心最重要。
干什么这么肉麻,我挂了李仁溪还不能接受短时间内江胤从猪变人这么大的物种变化,需要时间接受,也准备后天上班时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是个正常人了。
接下来要担心的事情,就是王小姐了,他们的相遇就像一根节外生枝的小树杈,完全是意料之外。
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汪叔再给她安排几位和她投缘的同性或异性,他还给不了王小姐想要的。
想好这些之后,他下午五点就到了辉煌公馆。这个时候辉煌公馆还没有开始营业,来的人也不多,都是些内部员工,说些事情是再好不过的时候。
李仁溪从员工入口走了进去,还没有营业的辉煌公馆静悄悄,空荡荡的,连招牌上的彩灯也没有亮起来。
方方正正的大理石板将映出来的景物拉长扭曲,李仁溪踩在地板上,一点儿余光照不亮脚下的花样。
一间间房门向外赤裸裸的拉开着,像被剖开了肚子。还没有人来,房间里黑漆漆的,像古老的山洞,等着人群手拿火把去照亮它,驱散里面的黑雾。见识过这里的喧闹,这里的安静就变得难以忍受。
李仁溪一间间房看过去,在来之前他就和汪叔提出了见面聊一聊,汪叔说他要处理一些事情让他等一等,李仁溪就坐在一楼的员工房间的沙发上等着。
乌先生一句清晰的声音响了起来。
怎么又是乌先生李仁溪想着,是不是听错了,是吴不是乌。
乌先生。又一次叫喊。
李仁溪有些坐不住了,他看了看手机,四点十分,时间还早。
乌先生,乌先生您需要休息吗李仁溪随着声音的来源找过去。
乌先生,有事您再叫我,紧接着就是登登登的脚步声,说话的那人似乎走远了,再没有声音了。
乌先生他到底是谁他在哪李仁溪跑了起来,一间间房看过去,乌先生,到底是谁


啪一间间房中的灯被点亮,暖黄色的光瞬间洒满了整座房间,一盏盏灯光在他身后亮起。
这间不是,这间也不是,一楼已经要走完了。是不是不在一楼,在二楼或许在三楼也说不定,这里空间大,有回音也说不定。
李仁溪想着,费力的推开了一间宴会厅的门,这个房间是专门给vip客人提供的,王小姐的那间也算,只是不在这边。
李仁溪往里面看了看,偌大的空间内一片漆黑,不像有人的样子,应该不在这里。他回了开灯的手,准备往回走。
嗯一点声音响起来,李仁溪感觉心跳都空了一拍,里面有人,那会是谁是乌四三还是别人姓吴姓乌姓武他是谁
李仁溪的手一路向上,手指碰上开关,重重的摁了下去。身后,亮了起来。他仍旧不敢转身,但他看见了一个影子,人的影子,一个脑袋费力的抬了起来,重重的落在沙发的靠背上。
他有些僵硬的转过身,那个人似乎是喝醉了,在他的身上弥漫着烈酒的气息,肩膀撑在沙发的靠背上,脸却埋在肩膀处。越近,越清楚,他好像,又不像。
李仁溪慢慢的走近,伸出手准备将那人的脸翻过来。他突然抬起了头,对着李仁溪扯着嘴笑了,又猛然的跌回到沙发上。
眉毛是他的,嘴巴是他的,眼睛也是他的,鼻子也是他的,身材也没错,他就是乌四三!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李仁溪扑过去,让乌四三枕在自己的怀里。乌四三则躺在他的怀中。
醒醒!乌四三!你怎么会在这里李仁溪不断的拍着乌四三的脸说道。
你别睡了!你快起来啊!我爸爸妈妈呢他们在哪里
我不要再当李仁溪了!我要回去!你要向他们证明我的身份,我是伊丽莎白·爱尔维·其立马拉·冷川溪,我是养尊处优的少爷,不是低眉顺眼为奴为婢的打工仔,你起来啊,乌四三!我的富贵!我的人生!全靠你了啊!冷川溪一边说着一边摇着乌四三的脑袋。
功夫不负有心人,乌四三终于睁开了一条线般宽度,冷川溪继续轻拍着他的脸说道:快醒过来!快告诉我这只是一场梦!
乌四三在摇晃之中终于睁开了眼,朦胧之间看清了面前的脸,说道:李仁溪
是我。冷川溪说道。乌四三用力睁开眼睛想要起身,似乎是在确认眼前的人是谁。
我帮你。李仁溪俯下身子想要扶他起来,乌四三却抱住他的肩膀。
你不用使劲,我来就好。冷川溪拍了拍乌四三的手。
乌四三偏过头来看他,迷离的眼神中还透着不清醒的意味。
忘了我是谁吗冷川溪将自己的脸越近。
过了很久吗唔
乌四三突然将放在李仁溪的肩上的手往下压,看着近在咫尺的冷川溪,吻了上去。
(这一篇到这里就结束了,如果uu们想看,我准备开第二篇,名字就叫《重生之后做兄弟还是做爱人》喜欢的uu们多加书架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