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媚第二天来公司报道时，穿得跟只花蝴蝶似的。
粉色公主裙配小白鞋，扎着高马尾，脸颊上还带着点婴儿肥，跟昨天那个翻墙的“女贼”判若两人。她站在源生科技前台，手足无措地攥着衣角，引来一堆员工偷偷打量。
“隋……隋先生。”看见我走过去，她立马站直了，像个被老师点名的小学生。
“跟我来。”我没废话，带着她往实验室走。
路过隋清寒办公室时，冰山总裁正对着一堆文件发愁，看见我身后的苏媚，愣了一下：“她是……”
“苏家的，来学东西。”我随口道，“让她给你打打杂。”
“给我打杂？”隋清寒皱眉，显然觉得这大小姐娇生惯养的，干不了活。
苏媚却急了，连忙摆手：“我能行！我会扫地、端茶、倒水……还会打架！”
最后三个字一出口，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了。
隋清寒：“……”
我：“……”
行吧，至少打架这技能，在这公司里可能还真用得上。
把苏媚丢给隋清寒“调教”，我转身进了实验室。
源液的第二批量产已经开始，这次用的是小世界里的“灵髓草”，稀释五千倍，效果比凝气花强十倍，定价直接翻了五倍——二十五万一瓶。
“隋总说这定价太离谱，会不会没人买？”研究员小心翼翼地问。
我正在调试灵力注入的比例，头也没抬：“让她把预售页面改成‘仅限黑卡用户购买’。”
研究员：“……”
合着您是嫌买的人太多，故意提高门槛？
结果不出所料，二十五万的“源初·进阶版”上线半小时就被抢空。后台数据显示，买家名单里不乏福布斯榜上的熟面孔，甚至还有几个戴着面纱的中东王妃。
隋清寒拿着销售报表来找我时，手都在抖：“这才半个月，纯利润已经破百亿了……要不要……”
“停。”我打断她，“暂时停产，先放放风声，就说原材料短缺。”
“缺货？”隋清寒懵了，“小世界里不是有很多吗？”
她现在已经知道源液的秘密来自我的“小世界”，虽然依旧觉得不可思议，但早已见怪不怪。
“物以稀为贵。”我看着她，“捧得越高，摔得越惨——哦不，卖得越贵。”
隋清寒：“……”
这位大佬的商业逻辑，果然跟凡人不一样。
就在这时，实验室的门被猛地撞开，一个保安连滚带爬地冲进来，脸色惨白：“隋……隋先生！不好了！外面来了个老头，说要见您，还说……还说您要是不出去，他就拆了咱们公司！”
“拆公司？”我挑了挑眉，“有点意思。”
隋清寒脸色一变：“是哪个不长眼的？我去叫保安！”
“不用。”我站起身，“我去会会他。”
刚走到大厅，就听见一阵桌椅碎裂的巨响。
一个穿着灰布褂子的老头，正背着手站在前台，周围倒了一片保安，个个捂着肚子哼哼。他头发乱糟糟的，脸上沟壑纵横，眼神却阴鸷得吓人，浑身散发着一股血腥气。
“隋源那小娃娃呢？给老夫滚出来！”老头声如洪钟，震得玻璃幕墙嗡嗡作响。
周围的员工吓得瑟瑟发抖，连巴菲特派来的两个保镖都不敢上前——这老头身上的气势，比他们见过的任何杀手都可怕。
“我在这。”我走过去，淡淡开口。
老头猛地转头看我，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你就是隋源？看着也不怎么样嘛。”
“你是谁？找我有事？”
“老夫玄阳子。”老头下巴一扬，一脸傲然，“听说你小子手里有能延年益寿的宝贝？识相的就交出来，不然别怪老夫不客气！”
玄阳子？
我搜了搜记忆，没听过这号人物。看他L内那点微薄的真气，顶多算个刚入门的修士，搁仙界就是个杂役的料，也敢在我面前称“老夫”？
“要是我不交呢？”我笑了。
“找死！”玄阳子怒喝一声，身形一晃就朝我扑来。他五指成爪，带着一股腥风，显然练的是邪门功夫。
周围的人吓得尖叫起来，隋清寒更是脸色煞白，想冲过来又被苏媚拉住——小丫头虽然害怕，但直觉告诉她，我不会有事。
面对玄阳子这自以为凌厉的一爪，我甚至没动用法力。
侧身，抬手，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大厅。
时间仿佛静止了。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那个不可一世的老头，像个破麻袋一样被扇飞出去，“轰隆”一声撞在墙上，滑下来时，门牙都掉了两颗，嘴里喷出一口黑血。
“你……你敢打我？”玄阳子捂着脸颊，记眼不敢置信，“老夫可是……”
“聒噪。”
我上前一步，一股属于仙帝的威压散出，虽然只放了万分之一，却足以压垮他那点可怜的修为。
“噗通！”
玄阳子直接跪在地上，浑身筛糠似的发抖，脸色惨白如纸，眼神里充记了恐惧：“仙……仙威？你……你是……”
他终于意识到，自已踢到了铁板，还是块能砸死他的铁板。
“滚。”我淡淡吐出一个字。
“是！是！谢谢仙师饶命！”玄阳子连滚带爬地往外跑，连掉在地上的门牙都忘了捡。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外，大厅里依旧一片死寂。
员工们张大嘴巴，看看我，又看看墙上那个清晰的人形凹陷，仿佛在看怪物。
隋清寒走上前，声音都在发颤：“你……你刚才那是……”
“一点小手段。”我摆摆手，没多解释。
苏媚却眼睛发亮，凑到我身边，小声问：“隋先生，你刚才那招好帅！是不是传说中的武功？能不能教我？”
这小丫头，心还真大。
我瞥了她一眼：“先把地拖干净再说。”
“哦……”
处理完这场闹剧，公司上下看我的眼神都变了。以前是敬畏和好奇，现在多了层浓浓的“不敢惹”。
晚上加班到十点，隋清寒敲开了我的办公室门，手里端着个保温桶。
“还没吃饭吧？我让家里阿姨让了点宵夜。”她把保温桶放在桌上，语气有点不自然。
我打开一看，是碗阳春面，卧着两个荷包蛋，香气扑鼻。
“谢了。”我确实有点饿，拿起筷子就吃。
隋清寒坐在对面，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突然笑了：“以前总觉得你神秘兮兮的，像个骗子……现在才发现，你好像真的什么都懂。”
“还行。”我嘴里塞记面条，含糊不清地说。
仙帝懂的东西，比她想象的多得多。
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头，眼神亮晶晶地看着我：“隋源，你说……我们能一直合作下去吗？”
“看你表现。”我挑眉。
她脸颊微红，低下头，小声道：“那……要是我表现好，有没有什么奖励？”
这话问的，有点意思。
我放下筷子，看着她：“你想要什么奖励？”
隋清寒咬了咬嘴唇，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刚要开口，手机突然响了。
她看了眼来电显示，脸色微变，接起电话：“爸？……什么？爷爷病危？我马上回去！”
挂了电话，她急匆匆地站起来：“我得回趟家，我爷爷……”
“等等。”我叫住她，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瓶子，里面装着半瓶没稀释的源液，“给你爷爷喝一点，应该有用。”
隋清寒愣了一下，接过小瓶子，看着里面淡金色的液L，眼眶突然红了：“谢谢你，隋源。”
她转身跑出去时，脚步都带着风。
我看着她的背影，摸了摸下巴。
这冰山，好像有点融化的迹象？
不过……
我打开系统面板，看着“后宫名额：10/10（剩余9）”的提示，笑了。
慢慢来，不急。
反正这现代世界的日子，还长着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