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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景不长。
他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长时间的劳累工作以及接二连三的打击让他心脏负担增大,最后搬去了ICU。
在我的精心照顾下,他半只脚已经踏进了鬼门关。
董事会的人提出建议,让他立遗嘱。
身为他唯一的一个孩子,我儿子当然享有继承权。
可就当他吃力地拿起笔,白涵露进来了。
白庆福!你凭什么一分钱都不给我!
事情发生得突然,她冲过来撕了遗嘱,谁也没有反应过来。
白庆福被气得猛烈咳嗽,保安和保镖齐齐出动,愣是没拦住她。
她疯了一样叫骂,趴在地上撒泼打滚。
终于,白庆福没撑住最后一口气,倒了过去。
经过一个小时的急救,人终于保住了最后一口气。
医院门口,白涵露笑嘻嘻地看着我。
没立遗嘱,你还是拿不走钱,白庆福的钱,只能是我的!
我盯着她,这钱跟你有关系吗
我爸死了,财产理应由我继承!
我笑了。
我要是你,身为一个野种,我都不好意思出现。
她气得脸红,咬牙切齿,想要戳我的痛处。
靠整容够引男人的丑八怪,你也配和我说话
我掏出手机,给她看我以前的照片。
我嘴角僵硬地。
我以前长这个样子,你还记得吗
照片里,一个女孩十五六岁的年纪,眼里却充满了阴郁和痛苦。
因为,她正跪在地上,扬起污垢和鲜血的脸颊,祈求着拍照者放过。
白涵露眼睛蓦然瞪大,用见了鬼的眼神看我。
你、你是......
我歪着头看她,不记得了吗
介绍一下,我本名文薇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