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
子书长明猛的坐起身,脑袋撞在铁笼上。
“怎么梦到我死前遗言了?”
那是几天前的事了,子书没想到自已还记得那么清楚。
后来他醒来的时侯就在一个名为诡异对抗部的地方。
真好,还知道给他的脖子缝针。
但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本应被陪送人员带去什么地方养着,却莫名其妙的被抢走了。
“那大哥哥人还挺好的,希望不要在抢的时侯被杀掉。”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他现在没什么心情去可怜别人,自已还身处在一个危险的区域中。
现在国外为了诡异降世战乱不断,拍花子也尤为猖狂。
周围全是儿童,和抢走自已的车,不是一辆。
他们的哭闹声不停,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传出。
排泄物,还是什么其他的?
他看着笼底的棕色物质,心脏传来一阵阵的抽痛。
强烈的视觉冲击和嗅觉让他想再昏一会儿,可背后的异样触感使他恢复蹲在角落的状态。
“这什么?”
他回头看去,一具儿童的新鲜尸L(可能?)躺在他的后面,看上去脖子像是被扭断了,青紫一片。
他下意识将手伸进口袋,一个纸团出现在手中,他才意识到这条衣服并不是他之前穿的。
纸条被展开,“看到没有?这条衣服可是我之前差人给下一个受害者让的,趁你晕过去时给你套的,你不生气吧。
它还有点小功能,和你差不多,你以后的日子应该不会好过,我听他们说把你外包给云城那边的邻国了。
不过你不用担心,等我摆脱那条死蛇,一定会去救你!
”
结尾还加了个小表情,也不知道那玩意儿几岁了。
什么叫和“我”差不多?
这先不管,一套衣服而已。
他忽然又想起自已晕过去的原因,麻醉枪子一下子打在心脏上,难怪晕的那么快。
颠簸的路使他渐渐再次沉睡过去。
……
“喂,小孩,吃不吃糖?”
梦使他回到还在对抗局车上的那段时间。
那位陪访人员好像十分健谈,他记口让自已叫他大哥哥。
他头上有白色挑染,在茂密的黑发中十分显眼。
“你们这是正经部门吗?”
“怎么说话的,不像吗?”
“怎么还染个头发?”
“哎呀!是我们队长王队叫我染的,他人特别好,还是他推荐我给上头领导,我才被提拔到这个位置上来的。”
“我们小队的人都有。”
“像王哥就是红色的。特别帅!”
“还有,你别说我,你也不是有粉头发吗?”
“14岁那么大点儿就染头发,还把头发留那么长,小心学校不要你。”
“我这是天生的。”
他看起来很习惯哄小孩子,掏出口袋里像是早已准备好的糖。
问他时,他就说他家里有个妹妹。
“啧啧啧,那时侯她五六岁,事儿巨多。
反正她一哭就给她糖吃。”
“虽然你是男孩,但真的很像我妹!”
视线渐渐的又不清晰起来。
梦境的最后是那位青年的叫喊。
“小崔,带着他,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