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叶凡穿成三个反派崽崽的爹,凭借锦鲤体质与现代知识,带领儿子们改变命运,不仅在古代制作美食发家致富,还发现诈死的妻子竟是当朝长公主,一跃成为当朝皇帝
第1章:仨崽炸厨房,锦鲤从天降!
寒风裹着破庙屋顶的破洞,精准地灌进叶凡的衣领。他一个激灵,猛睁开眼,入目的不是熟悉的公司格子间天花板,而是千疮百孔、糊满蛛网的朽木梁柱。
嘶——脑仁嗡嗡作响,不属于他的记忆碎片强行塞入:
一本狗血仙侠文里的路人甲炮灰——叶凡。
身份:一个家徒四壁、烂赌酗酒的人渣废物。
家庭:三个未来搅动风云、臭名昭著、结局凄惨的……反派崽崽的爹!
以及…一个难产早逝,据说风华绝代的妻子。
我穿成了反派他爹!叶凡差点原地去世。
视线下移,三个豆丁围在他躺着的破草席边。大的约莫八九岁,骨架纤细却眼神阴恻恻,像条饿久了蓄势待发的小狼狗(老大,叶枭)。中间那个看着六七岁,脸颊圆润本应可爱,但此刻也紧抿着嘴,手里偷偷攥着一块边缘锋利的石头(老二,叶元)。最小的大概三四岁,脸蛋脏兮兮像个花猫,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蓄满泪水,眼神却精准地、执拗地死死盯在叶凡腰间那个干瘪的钱袋上(老三,叶宝)。
饿…
叶宝的小肚子先一步发出响亮的控诉,咕噜噜的声音在寂静的破庙里回荡。
砰砰砰!
一阵粗暴的砸门声打断死寂。废物叶!死了没欠我家的三个鸡蛋钱什么时候还!
庙门被踹开,村长儿子王赖子那张油腻腻的脸挤了进来,叉腰站在门口,鼻孔朝天。
王赖子眼珠子扫过屋里,啧啧出声:哟,仨小野种还在喘气呢废物,连口狗食都弄不来喂自家崽子难怪婆娘宁可死了也不愿跟你这窝囊废过!
他视线落在叶凡脸上,恶意满满,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呸!你那短命婆娘当年真是瞎了眼!
叶宝被他吼得一个哆嗦,眼泪在眶里打转,又饿又气的小脚丫狠狠地踩在叶凡那双快要散架的破鞋上,硌得叶凡脚趾生疼。
叶凡还没缓过神,老大叶枭动了。他上前一步,明明瘦小得可怜,那双黑沉沉的眼睛却锁住王赖子,像蛰伏的毒蛇,声音冰冷得不像孩子:爹,饿。是饿死,还是…我们去‘拿’
老二叶元立刻攥紧了石头,圆脸上显出狠劲儿,小声接话:…东头李婶家的鸡!
那表情,熟练得让叶凡心里咯噔一下。危险警报瞬间拉满!这要是不管,明儿全村鸡飞狗跳,老叶家坐实贼窝名号,反派崽崽走上违法犯罪道路倒计时开始!
不行!绝对不行!
叶凡一个鲤鱼打挺(虽然差点闪了老腰),强行挤出他自认为最慈祥(实则僵得不行)的笑容:偷鸡摸狗NO!崽崽们,稳住别慌!爹给你们弄神仙吃的!
神仙
叶元狐疑地眨巴眼,你上次还说赌钱能发财。
叶凡老脸一红,咳了两声:往事清零!看爹的!
硬着头皮冲出门。
屋外荒草凄凄。叶凡对着旷野抓狂:开局地狱模式啊!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哪找吃的!贼老天,给我口饭吧!不然主角直接剧终了!
话音刚落——
扑簌簌!砰!
一只肥硕的野鸡,不知怎的,一头撞在叶凡前面的歪脖子树上,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叶凡:
这也行
他走近几步,眼角余光又瞄到草丛里几簇熟悉的植株——小茴香、野山椒!野生香料!
锦鲤!绝对是满级锦鲤体质发动了!
叶凡狂喜,捡起肥鸡和香料就往破庙冲。
回到庙里,顾不上王赖子和仨崽惊疑的眼神,叶凡撸起袖子就开干。用破陶罐烧水,拔毛处理野鸡(手法生疏但全靠心想事成没搞砸)。把鸡剁块(没刀王赖子腰上的匕首不小心掉地上被他捡了先用用),找出庙里唯一还算完好、积满灰的小铁锅。
没有油问题不大!鸡皮自带油脂,小火煸出油光闪闪,金黄焦香!再把那几株野生香料简单切碎丢进去,顿时,滋啦——一声,霸道的香气如同实质的炸弹,瞬间在破庙狭窄的空间里炸开!
咕咚!
咽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
叶枭紧抿的嘴角松弛了零点零一秒。
叶元手里的石头啪嗒掉在地上,圆眼瞪得溜圆。
叶宝的泪水神奇地倒流了回去,小鼻子像吸尘器一样抽动着,死死盯着油汪汪亮闪闪的锅子。
废物!什么味儿!
正打算继续开喷的王赖子也被这异香勾得肚子咕咕叫,眼珠子一转,贪婪盖过鄙夷,一个箭步冲进来就要抢:算你小子识相,拿来孝敬爷!
叶凡正在翻炒鸡肉块,滚烫的热油在锅里翻腾。王赖子的脏手眼看就要碰到那香得惊人的鸡块!
哎呀!
叶凡脚下一滑,手腕一抖!
哗啦——!
一小勺滚烫冒烟的热油精准无比地、泼辣十足地淋在了王赖子伸出来的、正穿着崭新布鞋的脚面上。
嗷——!!!
王赖子发出一声凄厉的、不似人声的惨嚎,抱着瞬间起泡红肿的脚丫子单腿蹦跶起来,痛得涕泪横流,我的新鞋!我的脚!你他妈故意的!
叶凡稳如老狗,一脸惊慌失措:对不住对不住!赖子兄弟你靠太近,吓得我手滑了!你看这鸡…
他晃了晃油汪汪的铁锅,它没事儿!
王赖子看着那锅完好无损、愈发诱人的鸡,再看看自己疼得快变形的脚,气得浑身发抖,却再也不敢上前,连骂都顾不上,抱着脚嗷嗷叫着狼狈跳出了破庙。
危机解除!
叶凡长舒一口气,淡定地把金灿灿、油亮亮、散发致命香气的炸鸡块盛进唯一一个豁口瓦盆。
他拿起一块最大的鸡腿,高高举起,在三双饿得发绿、馋得冒光的眼睛注视下,声音洪亮:崽崽们!看见没邪路走不得!打架不行!偷抢不行!正道的光,才最香!想吃,就跟爹学!学做光明正大的干饭人!学走金光大道!
三只小崽子哪还听得进大道理,饿狼扑食般冲向了瓦盆!
嘶…哈…烫!
香!好香!
叶元狼吞虎咽,油渍糊了满脸。
叶枭吃得最快,但动作却带着一股克制和凶狠,像要把这三年没吃过的肉都补回来,眼神里的阴鸷第一次被纯粹的食欲取代。
叶宝小口小口啃着最嫩的鸡胸肉,鼓着腮帮子,嘴角沾着油花,望着叶凡的眼神里,除了满足,竟有了一丝依恋。
看着仨未来大反派此刻纯良的吃货模样,叶凡心中豪气顿生:好!初步收服计划达成!吃货的胃,是通往心灵的第一步!
听着!
他趁热打铁,立下家规,第一,不准偷鸡摸狗!第二,不准主动伤人(正当防卫除外)!第三,跟着爹,好好学本事(如何合法撸这世界的羊毛)!
【叮!宿主满足关键条件:父慈子孝(伪)共同进餐!】
【检测到强烈父子羁绊能量波动!】
【绑定‘奶爸逆袭系统’!新手礼包发放中……】
【恭喜获得:万能调味粉(任何食物沾上都好吃十倍)×1瓶!简易制糖术(知识灌输)×1份!】
【锦鲤体质激活状态:良好(心想事成概率提升至80%)】
一连串冰冷的机械音在叶凡脑中炸响,紧接着一股关于如何利用廉价材料简易熬糖的知识涌入脑海。
叶凡嘴角咧到了耳根:锦鲤傍身,系统在手,天下我有!搞定仨反骨仔第一步——大成功!
他目光灼灼扫过吃得肚皮溜圆、正努力舔手指上油花的崽崽们:明天!爹带你们上街搞钱去!咱爷四个,脱贫致富奔小康!
破庙外寒风呼啸,庙里却第一次弥漫着饱食的暖意和名为希望的躁动。
第2章:集市骚操作!狼崽卖糖
县城集市的热闹喧嚣扑面而来,混杂着劣质脂粉、牲口气息和各种小吃的味道。叶凡带着三个小尾巴在一处还算干净的角落支起了他的奢侈品摊位——一小堆颜色深褐、形状不规则、勉强可称为块状的古法土红糖。
一夜的挑灯奋战可不是白费的。靠着系统灌输的《简易制糖术》以及锦鲤体质加持下的心想事成(总能恰到好处地发现杂质最少、糖分最高的甘蔗杆),叶凡总算熬出了小半盆勉强凝固的糖块。卖相嘛…实在有些对不起观众,像烧糊了的煤渣饼。
但这难不倒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叶凡清了清嗓子,拿起一块,气沉丹田,吆喝声穿透嘈杂:瞧一瞧看一看了啊!祖传古法秘制纯天然手工红糖!暖宫驱寒,滋补养颜,美容焕肤!女人吃了气色好,男人吃了身体棒!免费品尝了喂!尝过都说好!
声音洪亮,用词新潮,瞬间吸引了不少好奇目光。
他还真摆出了一小碗碎糖渣,免费试吃。这招在现代司空见惯,在古代却是个新奇玩意儿。胆大的妇人捻了一小撮放入口中,那纯正的甜味(在普遍只有麦芽糖的世界里,土红糖的冲击力不亚于现代可乐对古人)立刻让她眼睛一亮:哎哟,真甜!是那个味儿!
叶凡正暗自得意现代营销学首战告捷,一个煞风景的粗嘎嗓子就插了进来:
让开让开!挡爷的财路了不知道
地头蛇糖铺的掌柜王胖子腆着大肚子晃悠过来,身后跟着两个膀大腰圆的伙计。他乜斜着眼扫过叶凡那堆煤炭疙瘩,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啧!哪来的穷酸搁这儿卖什么这烂树叶子熬出来的黑水也配叫糖狗都不啃的玩意儿,快给爷舔干净摊子滚蛋!省得污了爷的眼!
王胖子一挥手:去!教教这土包子什么叫规矩!
一个狗腿子咧嘴狞笑着,蒲扇般的大手就朝叶凡那简易木架(破庙拆的门板改的)狠狠掀去!
爹!
叶元小脸煞白,下意识去护那半盆宝贝红糖。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呜——!
平地卷起一股妖风!
好死不死,这风的方向正对着叶凡那碗免费试吃的碎糖渣!呼啦一下,半碗亮晶晶的、带着浓郁红糖焦香味的糖粉,借着风力,热情洋溢地糊了狗腿子一脸、一嘴!
阿嚏!阿嚏!咳咳咳……唔!甜…甜死老子了!
那凶神恶煞的狗腿子瞬间成了唱大戏的白脸花旦,喷嚏打得惊天动地,眼泪鼻涕混合着糖粉往下淌,连连呸着满嘴的齁甜,哪还有半分威风
叶凡:……(锦鲤爹爹,给你点赞!)
王胖子:……(这什么邪风!)
但这只是小插曲。王胖子脸更黑了,另一个狗腿子见同伴出糗,更恼了,绕过还在打喷嚏的同伴,狠狠伸手推向护在叶凡旁边的老大叶枭!
滚开点小杂种!
唔!
叶枭被推得一个踉跄,瘦小的身躯撞在墙上。剧痛和屈辱瞬间点燃了他眼中压抑的凶光!那双狼崽般阴鸷的眼睛猛地盯住推他的狗腿子,小小的手下意识猛地探向后腰——那里别着一把叶凡从王赖子那儿借来没还的生锈小匕首!寒光隐隐!
叶凡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不行!这刀掏出来,性质就全变了!反派崽崽动手伤人的剧情线要提前启动!
电光火石间,叶凡脑子超频运转!眼角余光扫到一辆刚好路过、装饰异常华丽、挂着张府标志(看起来就很贵)的马车似乎被这边的喧闹吸引,速度慢了下来,车窗掀开一道缝隙,露出一张好奇的贵妇半脸。
住手!
叶凡猛地挡在叶枭身前,一把按住叶枭要去摸后腰的手腕,同时对着王胖子发出一声正义凛然(实则拔高声线、确保马车里能听到)的断喝:无知狂徒!此乃真正的古法传承,滋养气血的珍宝!岂是你那铺子里用石灰熬出来的假糖能比的!便是咱们知府夫人那般尊贵的人物,尝过我家的糖,也要赞一声‘好’!
知府夫人王胖子先是一愣,随即狂笑起来,就凭你做梦没醒呢你这糖连给知府大人家的狗舔都不配!
叶凡也不理他,声音更大,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场:哼!井底之蛙,焉知天地之大我这糖,色如紫晶,味赛甘霖,乃是古方秘制,贡品级别的品质!你懂个什么!
他这顿吹嘘不仅是说给王胖子和围观群众听的,更重要的是要抓住马车里那贵妇的注意力!果不其然,那掀开的车窗帘缝隙明显又开大了一点,一双精明的眼睛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边。
趁着这机会,叶凡飞快地、清晰地、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叶枭、叶元、叶宝三兄弟听清地临场教学:崽崽们看!情况不妙怎么办硬拼那是莽夫!要学会爹这招——借势搭梯子,合法撸羊毛!
他语速飞快指向马车:老大(叶枭),刀先收好!愤怒解决不了问题!看看那气派的马车,里面坐的才是大人物!咱要解决问题,就得找比胖子厉害的人做主!今天你做得没错,保护弟弟,有勇气!但解决问题还有更高明的方法!
他又对圆滚滚的叶元说:老二,你眼睛最亮脑子最活,爹考考你!刚刚这胖子和他的狗腿子,砸坏了咱们一个瓦盆、三个试吃小碗,按咱糖的价格,该赔多少
接着对揉着红眼眶的叶宝道:老三!现在该你上场了!哭!用尽力气哭!记住那句——‘坏人欺负没娘的孩子了!要打死我们跟爹爹了!’声音要大,要惨!快哭!
三只崽子虽然有点懵,但叶凡的指令清晰明确。叶枭在叶凡按住手腕说有勇气时,眼神中的戾气明显一滞,看着那马车,若有所思,摸向匕首的小手微微蜷起,终究没去拔。叶元则是立刻进入状态,圆眼精光闪闪,掰着手指头(虽然还不太会算复杂的数,但知道要使劲往多了算)嘴里嘀咕:盆…很贵!三个碗…也很贵!很多很多碗的糖钱!
而最听话的叶宝,酝酿已久的泪水加上爹教的那句扎心窝的话,哇!地一声,撕心裂肺、肝肠寸断的嚎啕大哭瞬间穿透整条街!
呜呜呜呜——坏人打哥哥!坏人要打死爹!娘亲呀——快来救救我们啊!爹爹和三个没娘的孩子要被坏人打死了哇——!!!
那奶气的哭喊,带着无比的委屈和对娘亲近乎绝望的呼唤,瞬间击中了在场所有看客的同情心!
哎哟喂!太可怜了!
孤儿寡爹的,这王胖子太缺德了!
就是!欺负人家没爹没娘的孤儿!
围观人群指指点点,义愤填膺。原本只是想看热闹的路人,眼神都变了。
就在王胖子被这突如其来的舆论风暴弄得脸一阵青一阵白时,那辆华丽的马车彻底停稳了。一位穿着体面、气质不凡的嬷嬷在丫鬟搀扶下走了出来。她扫了一眼混乱的现场,目光掠过哭成泪人的叶宝、愤愤护崽的叶凡、以及一脸凶相却被众人指摘得有些下不来台的王胖子,眉头一蹙,声音不高却带着威严:光天化日,集市喧哗,成何体统!欺负妇孺孤儿,还有没有王法了
她的目光落在叶凡那堆卖相不佳、但气味浓甜的红糖块上,又看了看王胖子铺子里那些颜色过分洁白的好糖(叶凡刚刚提到‘石灰’,让她留了心)。嬷嬷走过去,捻了一点叶凡的碎糖渣尝了尝,眼睛微亮:味道倒是纯正醇厚,比之贡品也不遑多让了。难怪夫人喜欢,打发老身来看看。
她意味深长地瞥了王胖子一眼,王掌柜,你这‘白净’的糖,里面究竟掺了什么好东西要不要咱送去府衙让官爷也尝尝,验一验
王胖子冷汗唰就下来了!他认识这嬷嬷,正是知府夫人身边最得力的心腹张嬷嬷!这土包子怎么会认识张嬷嬷!这下真是踢到铁板了!
误会!全是误会!
王胖子瞬间变脸,赔着笑,小的只是和这…这位叶老板开个玩笑!砸坏的东西,赔!我们赔!
他肉痛地摸出一小块银子,在张嬷嬷锐利的目光下,又咬咬牙添了一块,塞给叶凡。赶紧对着狗腿子使眼色,拖着还在打喷嚏揉眼睛的那位,灰溜溜地钻出了人群。
叶凡悬着的心落回肚子,长舒一口气。他连忙对着张嬷嬷作揖,姿态放得极低:多谢贵人仗义执言!
张嬷嬷没理他的客套,目光在三只崽子身上扫过,尤其在叶凡特意整理过、露出小半块褪色绣纹的旧荷包(老三叶宝随身系着)上停留了一瞬,才看向那红糖:叶老板是吧你这糖…有点意思。夫人最近脾胃不适,却偏爱这浓甜厚重之味。这一小盆…我全要了。另外,夫人怜惜你家孩子,念你们不易,多赏些给你安家。
她示意丫鬟。丫鬟立刻上前,放下一锭足足十两的雪花官银!这购买力,能让叶凡家瞬间脱贫!
叶凡压下心中狂喜,连声称谢。周围众人一片哗然,看向叶凡的眼神全变了——能让知府夫人身边红人如此重视,这土包子的糖看来真不一般!
热闹散去,叶凡揣着巨款,牵着三个眼神还带着点兴奋和懵圈的崽子往家走。他挨个摸了摸他们的小脑袋,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骄傲:刚才表现得太棒了!尤其是你们三兄妹,配合默契!老大(叶枭),你能控制住自己,爹特别欣慰!老二(叶元),算账本事很重要,回头爹好好教你!老三(叶宝),你这哭功,爹给满分!记住没咱今天没动一刀一剑,就让他们赔了钱又丢了脸!这叫什么这就叫智慧碾压,降维打击!打架永远是最下策,动脑才是王道!
他故意拍了拍自己脑袋。
叶元小鸡啄米般点头,摸着怀里叶凡给的一小块碎银子(这是赔款的一部分,叶凡让他自己管,学习理财),圆脸笑开了花:嗯嗯!动脑赚银子!
叶宝抽抽噎噎地打了个小嗝,挂着泪珠却用力点头:爹爹说…哭哭…赚糖糖
只有叶枭,低着头,闷闷地应了一声:嗯。
但在叶凡大手拍他肩膀的时候,他紧抿的嘴角似乎极轻微地向上翘了一下,虽然快得几乎看不见。这是第一次…他没选择最熟悉却最危险的拔刀相向方式,反而得到了认同和…胜利
叶凡正沉浸在首战告捷和初次得到崽们认同的喜悦中,锦鲤体质赋予的敏锐直觉忽然让他心头一动。他状似无意地回头,用眼角的余光在熙攘散去的人群里快速扫视。
一个穿着灰扑扑布衣、眼神闪烁的男人迅速低头转身,混入了人流。方向,正是他们离开集市的必经之路!
那人的视线,刚才似乎…牢牢地粘在老三叶宝腰间那个磨损得厉害、样式却明显与普通农家不同、绣着一小块奇异暗金色纹路的旧荷包上!
叶凡心里咯噔一跳。娃他娘…你到底何方神圣一个难产而亡的普通绝色美人,会让自家娃随身带着这种引来历不明之人觊觎的东西
新家(计划翻修的小破屋)就在眼前,但叶凡知道,更棘手的问题,或许刚刚浮出水面。
第3章:美食铺爆火熊崽端碗,前妻派来大总管!
叶记飘香铺子的牌匾虽粗糙,却掩不住门口排起的长龙!短短几天,凭借叶凡穿越者降维打击三件套——狼牙土豆(外焦里糯、麻辣鲜香)、红糖冰粉(晶莹剔透、冰凉解暑)、爆米花(原味/焦糖味,简单粗暴的甜蜜暴击)——叶凡的小铺子成了整个青阳县最火爆的打卡点!铜钱叮当响,客流如潮涌。
老板!再来三碗冰粉!
那个…焦糖爆米花!给我装两斤!
这土豆条怎么弄的又香又脆,跟吃仙食似的!
人红是非多。斜对面醉仙楼的孙老板看着自家门可罗雀,再看看叶记那人头攒动、钱箱叮当的景象,气得鼻子都歪了。他阴恻恻地对着旁边同样咬牙切齿的王胖子(卖糖胖子)低语:王兄,这小子邪门得很!你看那些花里胡哨的吃食,闻所未闻!怕不是…用了什么妖法!
王胖子恶狠狠点头:肯定用了脏东西!不然他那糖哪来的还有那什么透明的冰…我怀疑用了死人骨灰粉!
两人一合计,联合了几个被抢了生意的点心铺、糖水摊老板,凑了笔辛苦费,塞进了下午例行巡街的衙役捕快(李捕头)的腰包里。
没多久,几位身穿皂衣、面色不善的衙役就拨开人群,堵在了叶记铺子门口。
让开让开!官差检查!
为首的李捕头是个黑脸壮汉,此刻板着脸,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有人举报!你这铺子吃食不洁,疑似使用禁忌之物!食材来源不明,制作场地肮脏,可能传播疫病!现在立刻停业待查!
正在灶台忙活的叶凡动作一顿。周围顾客顿时骚动起来。
啥不干净
不能吧吃着挺好啊…
官爷都来了,怕是真有问题
李捕头身旁一个尖嘴猴腮的衙役(收了钱的狗腿)已经指着堆放的土豆、红糖高声叫嚷:头儿你看!这土豆上的泥土都没洗净!这红糖黑的,指不定加了什么脏东西!还有那冰…现在都快入夏了,哪来这么多干净冰!定是有蹊跷!
说着就要上前捣乱。
叶凡内心冷笑:【锦鲤护体!启动!】他眼角余光瞥见——李捕头腰间鼓起的一块…似乎是块刚买的、崭新的、绣着并蒂莲的细棉布那布料纹理,跟他昨天卖给一个大婶的布庄新品一模一样!那大婶好像说…是买去哄自家当捕快的相公的
就在尖嘴衙役要掀翻一筐土豆时,李捕头的眼神恰好扫过那熟悉的棉布花样(锦鲤:位置刚刚好被他看见),又想到今早出门前妻子温言软语、还塞给他一小包据说能美容的红糖块(叶凡铺子买的)…他脸上的严厉瞬间破功,闪过一丝尴尬和犹豫。
叶凡何等机灵,立刻抓住这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诸位!稍安勿躁!
叶凡将锅铲一放,声音洪亮清澈,我叶记开门做生意,光明磊落!说我不洁那就让各位乡亲父老和官爷们,亲眼看看什么叫——食品卫生标准!
他转身面对众人,直接开讲现代食品安全科普小课堂:
食材不明这些土豆,乃城西刘老实田间所产,买时还带着露珠!来源清楚,契约在此!
泥土不净这叫有机土壤残留!高温烹饪足以灭菌!看到没有我们操作前必用高度烈酒擦拭灶台工具消毒!(叶凡拿起一小瓶劣质烧刀子)此乃消毒所用,非饮!
冰不洁冰从何来冬天采自山泉活水,存于深窖,干净清冽!看看这透明度!至于能保存那是物理降温技术的实际应用!
他一边说,一边飞快演示清洗刀具并用酒擦拭、处理新鲜土豆、展示窖藏冰块(确实干净剔透)、快速现场制作一份狼牙土豆!动作麻利,过程透明,看得人眼花缭乱却也心服口服。
物理降温生物…菌
李捕头被这一连串新词儿砸得有点懵,加上那红糖和新棉布老婆牌的温柔暗示,语气彻底软了:呃…好像…也没那么…
但孙老板和王胖子在后面挤眉弄眼,示意给的钱不能白花!尖嘴衙役硬着头皮还想挑刺:狡辩!这些东西闻所未闻,谁知道是不是…啊!
挤什么挤!给小姐的冰粉让道!
一个低沉、带着不容置疑威压的男声响起。人群仿佛被无形的大手分开,一个穿着深青色云锦直裰、腰悬美玉、面容冷峻如石刻、眼神锐利如鹰隼的中年男子(齐墨)缓步走来。他身后跟着两个沉默但气势逼人的随从。他所过之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李捕头看清来人服饰和腰间玉佩样式,瞳孔骤缩,腿肚子一软差点跪下!
齐墨看都没看李捕头和那些衙役,径直走到铺口,无视了还在炸毛的尖嘴衙役,目光落在叶凡旁边一大盆晶莹剔透、淋着红糖汁、缀着干果的冰粉上。他拿起旁边一个竹筒做的简易小勺,舀了一勺品尝。动作优雅,一丝不苟。
周围鸦雀无声,连孙老板和王胖子都屏住了呼吸,冷汗顺着后颈往下淌。这人…这人身上的气势,比县令大人还可怕!
齐墨放下勺子,冷硬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只看着叶凡,声音平静无波,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此物甚得主家小姐欢心,竟连病了几日的胃口也开了。叶老板,好手艺。
他顿了顿,目光终于扫向李捕头等人,那眼神像在看一堆碍事的石头,话语却轻飘飘:不过,此等细致之物,若被些外行打扰了洁净,恐失了滋味。李捕头,你说呢
明、明白!下官明白!
李捕头汗如雨下,点头哈腰,叶老板这里干干净净,合规合法!下官…这就带人巡视别处!告辞告辞!
他一挥手,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把几个同样吓傻的衙役拖走了。
啊
孙老板和王胖子傻眼了,看着齐墨那冰雕般的侧脸,连个屁都不敢放,灰溜溜地缩进了人群。
危机解除!干净利落!连句废话都没有!
叶凡心头震撼,表面维持镇定:多谢这位先生仗义执言。小姐喜欢,是叶某的荣幸。
齐墨的目光不经意般扫过铺子里三个忙碌的小小身影——
老大叶枭,板着小脸站在试吃摊前,每当有想白吃白拿的泼皮想伸手,他只是冷冷地抬眼一扫,那带着点阴戾和狠劲儿的眼神,愣是能把对方伸出去的手吓得缩回去!
老二叶元,踮着脚站在特制的高凳上,面前放着一个打开的木头钱箱。他一手快速收钱,一手递货,嘴里还清晰地报数:土豆一碗五文,冰粉三碗十五文,收您二十文找五文…一文不少!
那守财奴的本性和算账天赋火力全开,小小的身影透着一股奸商预备役的从容。
老三叶宝呢则被安排在洗碗小工位。他看着比他手臂还粗的大盆和堆成小山的瓦碗,小嘴一瘪,不用人教就无师自通了卖惨营业法。他一边费力地搬碗,一边奶声奶气地对着排队的小姐姐、大婶念叨:碗碗好重哦…没娘亲的小可怜小手手好痛痛…姐姐你人这么美,多买点冰粉好不好
水汪汪的大眼睛配上无辜的小表情,精准命中女性顾客的慈爱心巴,回头率(客)激增!
这萌崽三件套组合拳效果拔群!连齐墨那万年不变的冰封脸似乎都微不可查地松动了一下。
他没再提冰粉的事,而是从袖中取出一张精致的玉版纸笺递给叶凡,上面写着一个清雅的别院地址。
我家小姐有请。叶老板明日若有空,请带三位小公子移步一叙。
他的声音依旧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可违逆的气场,小姐对叶老板的‘育儿之道’,颇有兴趣探讨一二。
眼神若有深意地在叶宝腰间那个明显空瘪了的旧荷包位置停顿了一瞬(锦鲤:昨天那个尾随的狗腿子得手了),随即转向叶凡,意味深长道:对了,叶老板最近…可否丢过什么东西小姐说,有些小贼,跑不远。
叶凡心头剧震!
财富信誉地位这一刻都变得次要!
荷包果然出事了!而且似乎这位小姐…知道!甚至,出手处理了她是谁凭什么关注自己怎么教孩子!这育儿经…难道是娃她娘!
夕阳将关张的飘香铺子拉出长长的影子,暖光下却不见半分冷清。叶凡抱着一大箱子哗啦作响的铜钱(还有整锭的碎银),领着三个脸上虽有倦意却兴奋得脸蛋红扑扑的崽崽往回走。
今天挣了多少叶凡数都不想数!日进斗金绝对不止!妥妥县城首富!而且,铺子稳了!有齐墨那句轻飘飘的威吓在前,别说衙役,就是县令大人亲自来,也得掂量掂量他背后那尊神秘大佛的分量!这无形中的官府认证,比金子还值钱!
崽崽们!干得漂亮!
叶凡放下钱箱,蹲下身,挨个捧过儿子的小脸揉搓(引来叶枭别扭地扭脸,叶元笑嘻嘻,叶宝撒娇蹭蹭),语气充满自豪,今天咱铺子火成这样,全是你们的功劳!老大眼神杀退宵小,立大功!老二账房小先生,牛气冲天!老三销售小天才,前途无量!说吧,想要什么奖励爹今天豪横了!尽管开口!
叶枭眼睛瞬间亮了,脱口而出:要刀!昨天借的还回去了!
他还是没放下对兵器的执念。
叶凡毫不犹豫拍了下他后脑勺(力度很轻):小屁孩要什么刀!解决问题靠脑子!这个,
他从身后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精致小巧的红木算盘,拿着!用它,能撬动金山银山!比你那小破刀管用万倍!爹明天就教你玩转算盘珠!
叶枭看着那小巧的算盘,再看看叶凡一脸这东西更牛逼的笃定表情,有些困惑,但还是默默接了过去,用手指拨弄着珠子,若有所思。
叶元看着那沉甸甸的钱箱,满眼放光,指着它:我要管!自己管!
叶凡哈哈一笑,掏出钱箱的钥匙,郑重的放到叶元小手里:成!咱家账房先生!钥匙归你!不过,赚了钱是好事,更要学会怎么用钱生钱,怎么规划着花!爹教你记账储蓄!
叶元握紧钥匙,像获得了绝世珍宝。
叶宝则拉着叶凡的衣角,奶声奶气:爹爹,宝…想要新袄袄!要红色带小花的!爹爹和哥哥也要新衣服!一家人一起穿!
叶凡看着小儿子亮晶晶的眼睛,心头一暖:好!全家都买!买一样的!亲子装!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暖暖和和!
抱起叶宝亲了一口小脸蛋。小家伙咯咯直乐。
哄睡了疲惫但兴奋的孩子们(老大抱着小算盘睡的,老二攥着钥匙,老三梦里还在傻笑),叶凡独自坐在桌前。那锭雪花银在油灯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但他此刻的心思全飞到了那张玉版纸笺上。
育儿经探讨
荷包被偷被谁偷小姐又是如何知晓并解决的
还有那句有些小贼,跑不远…是暗示荷包还能找回来线索就在那位小姐处
一个呼之欲出的答案在他心头疯狂撞击——难道那位主家小姐…会是诈死的…娃他娘!
窗外夜色渐浓。叶凡看着三个熟睡的小家伙,深吸一口气。明天,必须赴约!不管那小姐是谁,这摊牌时刻,终于要来了!
暗夜里,似乎有鬼祟的身影在刚刚装修一新的小院墙根一闪而过,留下一点不和谐的痕迹,但叶凡的注意力已被那神秘的邀约牢牢吸引。他摩挲着那张玉版纸笺,仿佛能触摸到即将揭开的惊天秘密。
第4章:爹,长公主喊你带崽继承皇位!
马车在青石路上轱辘前行,最终停在一座低调内敛却处处透着奢华的别院门口。叶凡深吸一口气,牵着三个打扮一新(穿着叶凡买的全家福红色小花袄亲子装)的崽崽下了车。叶枭努力板着小脸,但眼神里的警惕显而易见;叶元则好奇地东张西望,小手无意识摸了摸新衣服口袋里藏着的私房钱(几文钱);叶宝最紧张,紧紧攥着叶凡的手指,小身子微微发抖。
门口肃立的家丁个个目不斜视,身姿笔挺,但当叶凡带着三个穿着乡土气息浓厚、但莫名可爱喜庆的花袄小崽子走过时,叶凡敏锐地捕捉到那几个家丁低垂的眼眸深处,掠过一丝极力压抑却依旧存在的鄙夷——这土鳖走了什么狗屎运,能让主子召见
踏入花厅,更是别有一番天地。熏香袅袅,锦缎铺陈,紫檀木的桌椅光可鉴人。主位上坐着一位身着素雅青纱、以轻纱覆面的年轻女子,身姿婀娜,气质清冷高贵。虽看不清容貌,但那通身的仪态,已带着无形的威压。齐墨如同影子般侍立在她身后。
草民叶凡,见过…小姐。
叶凡抱拳,姿态不卑不亢,犬子叶枭、叶元、叶宝。
他推了推呆住的三小只,示意问好。
唔…
叶宝往叶凡身后缩。
这椅子…金丝楠的
叶元眼珠子盯着桌子腿上的描金花纹。
叶枭倒是干脆,小下巴一抬:有事
林晚意(假身份)放下手中茶盏,覆面纱巾后的目光落在三个孩子身上,审视中带着探究:早听闻叶老板育儿有方。今日得见令郎,果…天真烂漫。
她的声音清越动听,但话语里那点客气下的考较,叶凡和敏感的叶枭都听出来了。
不知几位小公子平日都学些什么
林晚意看似随意地问,目光转向老大叶枭,诗书礼仪可曾开蒙听闻你颇有胆识,可懂何为‘见贤思齐’
叶枭皱着眉,他哪懂这些文绉绉的只觉得这女人眼神锐利像审讯犯人,硬邦邦顶了回去:齐什么看你不顺眼就想把你打趴下算不算‘齐’
一旁的侍女没忍住,噗嗤一声轻笑,随即意识到失态,慌忙捂嘴低头。其他仆从也是眼观鼻鼻观心,但那微微抖动的肩膀暴露了他们的嘲笑——烂泥终究糊不上墙!
林晚意眼神微凝,看向老二叶元:你呢可会诵几句‘君子爱财’
叶元正盯着桌角矮几上放着的一把金瓜子!那灿灿的金光勾走了他全部灵魂!完全没听到林晚意在说什么,趁人不备,小胖手闪电般伸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精准地摸走了两颗最大的瓜子,飞快塞进自己鼓囊囊的小兜里!动作行云流水,浑然天成!那点石成金、小奸商见缝插针的本事展露无疑!仆从们眼神里的鄙夷更浓了。
宝儿
叶凡察觉到怀里叶宝的紧张已经到了临界点。林晚意那威严(虽然隔着面纱)的目光扫向最小的叶宝:你呢可曾学过坐姿仪态
叶宝本来就被这阵仗吓得快要窒息,猛地被点名,小身子一哆嗦,手里紧紧捏着的一块精致糕点biu~一下,直接脱手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抛物线,然后,啪叽一声,精准命中了林晚意素雅的裙摆!留下一个清晰的、黏糊糊的油渍印记!
时间仿佛凝固了!
所有仆从都屏住了呼吸,看叶家父子的眼神如同看着一群待宰的蠢猪。那无声的嘲讽几乎化为实质:看吧!野种就是野种!登不得台面!
抱歉!孩子还小…
叶凡心念电转,正要开口维护,林晚意却缓缓站起身,看着裙摆上的污渍,覆面纱巾也遮不住她身上骤然散发的冰冷气息。周遭仆从的头垂得更低了,等待着雷霆震怒降临到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屁孩身上!
但叶凡没有求饶,反而一步上前,将吓懵的叶宝护在身后,迎着林晚意那冰冷的气息,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骄傲:
小姐恕罪。但草民以为,衡量一个孩子的教养,绝不仅仅是几句‘之乎者也’,几个刻板规矩!我的孩子,他们或许不懂什么诗书礼仪,但他们懂生存!老三叶宝天生能感同身受,他的哭能让无数人伸出援手!老二叶元精于算计,能用小小摊位赚取安家银子!老大叶枭临危不惧,有胆有识,知道保护家人!
他环视众人,目光最终直视林晚意面纱后的双眼,这些本事,这些在困境中磨砺出的品格,比死记硬背的之乎者也强一万倍!这就是我的育儿之道!务实,重品!他们根骨里的善、慧、勇,远比表面上的规矩更重要!
掷地有声!震得整个花厅落针可闻!齐墨垂下的眼睫微动,似乎点了下头。
林晚意身上的冰冷气息竟奇异地停滞了一瞬。
叶凡不给她反应时间,立刻蹲下身,开启了现场教学——现代育儿实战演练!
他转向叶枭,语气严厉又带着引导:老大!刚刚那样怼人不合适!就算看谁不顺眼,也可以用更有效的方式表达。比如:‘我建议这位阿姨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看我弟弟,他会害怕。’
懂吗用语言的力量!
叶枭看着父亲认真的眼睛,再看看那个讨厌的女人,小嘴嗫嚅了一下,挤出一句:我建议…你…不要吓唬我弟弟!
虽生硬,却是个巨大的进步!再也没提打人!
叶凡又看向心虚捂住口袋的叶元:老二!金子好看,爹也喜欢!但喜欢的东西要用自己的本事去光明正大地获得!不能偷偷摸摸拿人家的!
他掏出一小块路上买的饴糖(现代叫奶糖的劣质版),这个爹很喜欢,爹用这个糖跟你换那颗金瓜子好不好公平交易!
他伸出手。
叶元看着糖,又摸摸兜里的金瓜子,纠结了一下,最终掏出一颗放到叶凡手心,换来糖果,小声嘟囔:公平…交易…
虽然还有点财迷本性,但明白了交换的规则。
最后,叶凡抱着快哭出来的叶宝,温柔地给他擦眼泪:宝宝,看,你把漂亮阿姨的裙子弄脏了是不是做错了事要说‘对不起’。你看裙子这么好看,油渍擦坏了多可惜对不对
他轻轻拍着儿子后背。
叶宝抽抽噎噎,红着眼圈看向林晚意那条污损的裙子,小嘴一瘪,带着哭腔努力说道:对…对不起阿姨…宝不是故意的…裙子坏了…对不起…呜…
真诚的歉意,笨拙又暖心。
看着叶凡在如此高压气氛下依然条理清晰、温和坚定地引导孩子,看着三个小崽努力按照父亲的话去做,那份笨拙的努力和小心翼翼的真诚…
林晚意覆面纱巾下的肩膀,竟微微颤抖起来!那清冷的气息如冰雪消融般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激动!
就在这无声的温情蔓延开时,厅外突然毫无预兆地刮进一阵大风!
呜——
那风,不偏不倚,精准无比地拂过林晚意耳际!
哎呀!
一声低微的惊呼。
那覆面的轻纱,竟被这突如其来的怪风,轻柔却又不可抗拒地掀飞!
一张清雅绝伦、眉眼如画、此刻却挂着两行清泪的倾城容颜,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叶凡和孩子们面前!
那眉眼!那轮廓!与叶枭的倔强、叶元的机灵、叶宝的软萌…有着清晰无比的血脉相连的印记!
尤其是她看向叶宝的眼神,那份心疼、愧疚和浓烈的爱意,几乎要溢出来!
叶凡的脑子嗡一声巨响!虽然早有所料,但看到真容的震撼依旧排山倒海!
林晚意(或者说,真正的身份)再也忍不住,泪如泉涌,几步上前,带着泣音看向叶凡和三个惊呆的崽:叶郎…苦了你们父子了…
她伸出手,轻轻抚向叶枭倔强的脸蛋(孩子下意识想躲,却没动),声音哽咽而清晰:当年…夺嫡之争凶险异常…为娘生下宝儿便遭暗算…为保你们父子不被牵连…只得借难产之名诈死远遁…
她目光扫过齐墨,齐墨,便是我皇家暗卫统领…这些年暗中守护…
最后,她的视线再次定格在叶凡脸上,带着无尽歉意和思念:叶郎,多年不见…吾乃当朝长公主,林晚意!
轰——!
整个花厅如同被天雷劈过!
扑通!扑通!扑通!
刚才还在嘲笑鄙夷的仆从们,如同被收割的麦子,瞬间跪倒了一大片!个个面无人色,抖如筛糠!
奴才该死!参见长公主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参见小殿下!小殿下千岁!
声音带着极致的惶恐和敬畏!
叶凡懵了!
三个崽崽也懵了!瞪着眼前这个自称他们娘亲的、美得像仙女、身份高到吓死人的女人。
叶元甚至下意识摸了摸口袋里剩下的那颗金瓜子,感觉这玩意儿…是不是也不那么香了
此刻,青阳县的大街小巷里,刚刚还在诅咒叶凡走背运的孙老板、王胖子之流,正巧听到了从别院方向传来的、山呼海啸般的殿下千岁声…
噗通!孙老板脚一软,坐进了路边的粪坑里。
王胖子则直接白眼一翻,咚一声直挺挺晕倒在了自家茅厕门口,溅起浑浊的涟漪。惊吓值溢出屏幕!
别院花厅内,长公主林晚意拭去泪水,看着眼前懵懂的三个孩子,尤其看着叶凡的眼神充满了复杂的情愫(还有一丝审视),声音却带着一丝身为母亲和长公主的威严与欣慰:
叶郎,汝将孤之幼龙,育得野性不失,其智可嘉,其情近人!甚好!
叶凡咽了口唾沫,看着自家三个还处于懵逼状态的崽崽:
老大叶枭:似乎消化了这个信息,眼神复杂地看着林晚意。
老二叶元:在琢磨娘亲=长公主=皇帝的女儿=家里是不是超有钱=金子用不完这个等式。
老三叶宝:眨巴着大眼睛,终于怯生生地问了一句:你…真的是娘亲娘亲…能买下那个好大好大的糖铺吗
现场气氛一时有些凝滞(长公主:)。
林晚意破涕为笑,对叶凡郑重说道:孩子既已寻回,当认祖归宗!叶郎,收拾行装,随我携幼子…入京面圣!
宫廷斗争叶凡看着身边尚未完全驯化但潜力无限的三只幼崽,再看看自己头顶熠熠生辉的锦鲤光环——
去!龙潭虎穴也得去!给娃抢个皇位当当!(内心OS:这育儿任务难度……突然飙升到SSS级了!)
第5章:岳父大人,您的江山交给锦鲤带娃组吧!
京城,巍峨肃穆的金銮殿。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药味和无形的硝烟。龙椅上,大楚朝的天子,长公主林晚意的父亲,老皇帝林乾面如金纸,眼神浑浊,咳嗽声牵动着殿内每一个人的神经,也映照着朝堂势力的暗流汹涌。
叶凡领着三个明显被这宏大殿堂弄得有些拘谨(叶元除外,他眼睛正忙着打量龙椅上宝石)、换上了崭新锦缎皇子服饰的崽崽,站在大殿中央。长公主林晚意立于皇帝身侧,神色平静,目光却隐含凌厉。
陛下!
没等叶凡拜见,一位须发皆白、眼神阴鸷的老臣(过继的宗室贤王岳丈,吏部尚书赵乾)率先发难,声音悲愤激昂,长公主殿下流落在外多年,此番归朝……实乃天幸!然…然其身畔这村夫并其孽子,来路不明,身世卑贱!怎配立于这金銮圣殿老臣斗胆,请陛下为公主清誉,为大楚国本计,严惩奸佞!
赵尚书所言极是!
另一位依附宗室的年轻御史(李琛)立刻跳出来,语气尖刻,微臣更听闻,此乡野村夫举止粗鄙,目不识丁,焉能教导天潢贵胄这三子更是顽劣不堪,既无诗书教养,更无贤良之相!如此……岂不是玷污了皇族血脉,遗祸万年
矛头直指叶凡和三崽!长公主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那李御史趁热打铁,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煽动性的毒意:陛下!为保我大楚江山永固,社稷承平!臣冒死请奏——此等玷污皇家血脉、来历不明之野种,万不可留!当赐鸩酒以正视听!恳请陛下顺应天命,从宗室诸子中择贤良过继为嗣,方为正道!
他那双如同淬了毒的眼睛,死死钉在叶凡和三崽身上,尤其在叶凡脸上停留,满是不屑与恶毒。仿佛在说:野种就是野种,也配与我争夺
大胆!
放肆!
叶凡这边有人怒斥。
但叶凡本人,却异常平静。他甚至安抚性地捏了捏身边瞬间绷紧身体、小拳头捏得咯嘣响、眼神凶戾到几乎要扑上去咬死那御史的叶枭(那眼神,未来暗杀帝的黑化值瞬间飙升!)的手腕。
他缓缓抬起头,气定神闲地一步踏前,朗声开口,声音如同清泉流过沉闷的大殿,竟压下了所有嘈杂:
陛下!岳父大人!儿臣父子,非是灾星,实乃——天赐福泽,祥瑞锦鲤!
噗…咳咳咳!
老皇帝差点被他这新奇的称呼呛住。群臣哗然,讥讽之声四起。
叶凡丝毫不理会,锦鲤光环火力全开!他语速极快,却清晰无比:
陛下龙体欠安,久治难愈乃是气血淤滞、心脉不畅之故!寻常药物难以通达!
他话锋一转,如同顶级销售开讲,儿臣家传一门‘推拿坐辇术’,结合养生至理!可助陛下活动筋骨,畅通气血!
说着,他居然直接从袖子里掏出一卷图纸(锦鲤保佑,昨夜失眠随手画的)——画着两个轮子带扶手靠背的玩意儿,陛下请看,此乃‘逍遥轮转椅’!无需龙行虎步,只消安坐其上,他人推挽,即可‘行’遍宫苑,赏花观景,心情舒畅,何愁龙体不健!
他又指向老皇帝惨白的脸色:陛下是否时常头晕目眩,忽冷忽热此乃体内气血起伏无序,阴阳失衡之兆!儿臣偶得一‘气血观测秘法’!(其实是现代血压计的古代版忽悠)他拿起一根不知从哪个太医身上借来的金针,比划着,只需刺腕间特定穴位(假装在找桡动脉),观其出血之色与缓急,再结合陛下手温、唇色,便可大致揣度气血盛衰起伏,方便及时调理!
紧接着,叶凡压低了声音,用只有御前几人能勉强听到的音量,无意间嘀咕了一句:哎呀,若辅以三七丹皮配菖蒲温水冲服…好像对疏通心脉淤堵特别有效…
声音恰好能让离得近的一个太医捕捉到。
那太医猛地抬头,眼中精光爆闪!(三七活血化瘀,丹皮清热凉血,菖蒲开窍豁痰,简直是针对老皇帝痰淤阻窍症状的妙方!以前怎么没想到!)
老皇帝浑浊的眼底闪过一丝波澜,他身边的大太监立刻记录下药方。
这还没完!
父…呃,陛下!
老二叶元一看他爹表演了这么精彩的开场秀,怎能落后他蹭地一下上前一小步(叶凡赶紧拉他袍子),小手指向刚才发难的吏部尚书赵乾:老爷爷说我们不懂算学爹爹说治理国家,钱袋子最重要!户部侍郎伯伯在不在敢问去年秋税,青州、扬州两地,钱粮折色分别占总税几成去年冬雪冻伤禾苗,朝廷发给两州的救济粮款各多少差额几何损耗损耗比例多少
他小嘴叭叭叭如同机关枪,抛出几个相当有深度、但不算太难的实务账目问题。
新任户部侍郎正在角落里擦汗(账册没带),被一个萝卜头点名提问,瞬间慌了神,掰着手指头满头大汗:这个…秋税…青州…大约…似乎…折色…呃…
越急越算不清!
叶元却摇头晃脑,小奶音响亮:陛下!青州秋税钱粮五五开,折色银十七万三千八百五十二两!扬州六四开,折色二十四万九千六百两!两地救济粮款,青州实发八万石,扬州十万石!差额两万石!据儿臣计算,合理损耗应不超过六百石,然账目显示损耗共一千五百石!多出的九百石去哪儿了(叶凡昨夜恶补过公开的大致数据,加上叶元变态心算天赋)。他最后一句反问,带着孩童的纯真,却如同重锤,砸得户部侍郎脸如死灰!多出的损耗那不是他贪的,但下面官员有没有问题水太深了!这小孩是魔鬼吗!
大殿一片死寂!质疑无才无德的声音卡在了嗓子眼!
姥爷…
最小的叶宝见大家都不说话,有点害怕,从叶凡身后探出小脑袋,软糯糯地叫了一声。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用彩色石笔(叶凡自制)画的简笔画——现代抽象派《全家福》!
画上有四个火柴人扛着一只大鸡腿(代表他们父子),旁边是一个戴着皇冠的圈圈人(姥爷),最中央是一个穿着漂亮裙子、头戴发冠的火柴人(娘亲)!线条歪歪扭扭,色彩稚嫩,但那份童真和温馨扑面而来!
叶宝献宝似的捧起画,奶声奶气地对着老皇帝说:姥爷看!这是爹爹!这是漂亮娘亲!这是大哥!这是二哥!这是小宝!团团圆圆!爹爹说,一家人在一起,就是最大的福气!姥爷和我们在一起,也要有福气!病病快飞走!
他还对着画吹了口气,仿佛真能把病吹跑。
老皇帝布满皱纹的脸,在看到那稚拙但充满温暖的全家福,听到那声软糯的姥爷,眼神中的威严和浑浊瞬间化开了!一丝笑意,真切的笑意,从他嘴角荡漾开来,如同枯木逢春!这孩子的心…赤诚如金!那一句团团圆圆和病病快飞走,更是直接戳中了老人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
然而,他这难得露出的笑容,却彻底激怒了以赵乾为首的宗室党羽!
陛下!
赵乾老脸涨红,猛地扑倒在地,一副痛心疾首、以死相谏的模样,万不可被妖言和这些弄巧之术所惑啊!此等欺世盗名、祸乱朝纲的孽障,今日不除,他日必成亡国之……
够了——!!!
老皇帝积压已久的怒火被这最后一句亡国彻底点燃!他猛地一拍龙椅扶手(咔嚓!扶手裂了!),胸膛剧烈起伏,须发皆张,眼中爆发出凌厉的帝威!
尔等……欺朕老迈……咳咳……糊涂无能……
剧烈的咳嗽让他话语断断续续,一股更强烈的窒息感涌上,图谋……不轨……
噗——!
就在众人惊慌失措之际,老皇帝一口浓黑腥臭的陈年老血猛地喷出!溅得龙案前一片狼藉!
父皇!
陛下!
太医!快传太医!
林晚意脸色煞白扑上去!大殿一片混乱!赵乾等人眼中甚至闪过一丝窃喜!
太医连滚爬爬冲上前,手忙脚乱地诊脉,手指搭上去,脸色却瞬间从惊慌变成了震惊,再变成了狂喜!
陛下!陛下啊!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老太医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此乃……经年郁结于心,阻塞心脉之恶血啊!如今……天佑大楚!得遇福星(他感激地看了一眼叶凡父子)!此血一出……淤滞尽消……陛下!陛下龙体……此乃康复之吉兆啊!
果然!
奇迹发生了!只见吐完那口黑血的老皇帝,脸上的金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转为一抹健康的红润!急促的呼吸渐渐平缓,连浑浊的眼神都清明了许多!他虚弱地摆摆手,声音虽然还哑,却透着前所未有的轻松和解脱:…舒坦…朕…好多了……
太医带头跪倒,高呼:天佑大楚!祥瑞福泽!此乃驸马爷与三位小殿下为陛下带来的福气啊!
群臣如梦初醒,不管真心假意,黑压压跪倒一片,山呼海啸:
天佑大楚!陛下洪福齐天!
驸马与小殿下,实乃大楚祥瑞!
之前发难的赵乾、李琛等人,面如死灰,瘫软在地,抖如风中落叶。
老皇帝靠坐回龙椅(虽虚,精神却足),目光如电扫过满朝文武,最后落在叶凡和他身边三个如同小太阳般的崽崽身上。尤其是那幅皱巴巴的全家福,温暖依旧。
他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如同洪钟大吕,奠定了帝国的未来:
传朕旨意!
叶凡……护朕女,育幼孙有功,乃上天赐予我林氏之臂助!赐封——锦鲤王!食邑万户!领内务府总管事!实权长公主驸马!
皇长孙叶枭、叶元、叶宝……纯孝赤诚,敏慧可造!自今日起,即为朕之皇太孙!由锦鲤王叶凡与长公主林晚意悉心教导!待朕百年,承继大统!
圣旨一下,石破天惊!
皇权巅峰!
叶凡一步登天!仨崽成帝国唯一指定接班人!
老皇帝意犹未尽,看着叶凡,声音带上了点亲昵:锦鲤啊…朕这江山,往后……可就看你们这一窝欢喜锦鲤了!
说着,还笑眯眯地指了指叶元兜里没藏好的金瓜子。
林晚意走到叶凡身边,两人目光交汇,历经磨难,终成眷属。真·家庭圆满!
趁着满朝欢庆(宗室除外),叶凡再次发挥他的教育理念,对着老皇帝拱拱手,朗声道:启禀陛下!太子太傅教导国政固不可废。然…微臣请于宫中另设‘快乐启蒙角’!由太孙(叶枭叶元叶宝)负责教授其他宗室子弟…嗯…比如,如何用公平交易获取糖品(叶元),如何讲理说服别人(叶枭),如何分享快乐(叶宝),以及最重要——
他神秘一笑,如何制作美味的、让人心情舒畅的糖果点心(把潜在皇子皇孙竞争者都变成小吃货!)
老皇帝开怀大笑:准!就这么办!
(数年后)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大殿。
新晋锦鲤帝(老皇帝半年前驾鹤西去,叶枭登基,年号锦宸)叶凡,正生无可恋地被一群侍女往身上套那重得压死人的明黄色龙袍(叶枭登基后立马撂挑子给他爹监国)。
叶凡唉声叹气:崽啊…不对,儿啊!你说当皇帝就这点不好…起得比鸡早!这早朝天天打卡,你爹我快熬成老腊肉了…
新任锦宸大帝叶枭(褪去了大部分稚气,眼神愈发深邃沉静),正穿着龙袍啃叶凡刚做的虾饺烧麦,闻言头也不抬:爹,格局打开。早朝不是重点…
他优雅地放下银箸,擦了擦嘴角(动作跟他娘如出一辙),重点是…今日早膳,您又研发了什么新式茶点御膳房那帮废物快被群臣投诉死了。
一副您再不出新品,朕江山不稳的腹黑模样。
掌管国库钱粮、兼任户部尚书的财神爷叶元(依旧珠圆玉润,但气势慑人),抱着一个镶满宝石的金算盘,啪嗒啪嗒打得飞快:父皇!儿臣刚算过!昨日西北军饷又超支!还有上林苑扩建,工部又在哭穷!国库空虚!得想办法撸…啊不,‘开源创收’!要不咱把皇庄产的蜂蜜包装成‘皇家特供养生蜜’,卖他个十倍价或者开个皇家赌…咳,皇家博彩园
双眼放光,全是金光灿灿的点子。
被太上皇加封仁心宝亲王的团宠叶宝,叼着个叶凡特制的葫芦状奶瓶(里面是蜂蜜羊奶),蹦跶过来扑在叶凡腿上:爹爹!撸钱钱给宝修新糖人街嘛!冲鸭!
萌力依旧无敌。
叶凡看着这三只彻底改写命运轨迹、将反派崽剧本撕得粉碎的儿子们,再想想自己这被迫营业的锦鲤帝生涯,仰天长叹一声,认命地拉起明黄龙袍的宽大袖子:
得!上朝(营业)!撸钱钱给宝儿修糖人街去!
殿外,司礼监太监扯着尖细的嗓子高喊:时辰到——陛下、太上皇升朝——!
新的一天,大楚朝锦鲤带娃组轰轰烈烈的治国(以及撸羊毛+吃喝玩乐)日常,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