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雾气还没散尽,你抱着温好的肉干往五重溪深处走,远远就看见燕无归坐在老松树下擦剑,啊呜正趴在他脚边,听见脚步声便支棱起耳朵,喉咙里发出轻软的呜声。
你把肉干递过去,故意举高了些晃了晃。啊呜立刻站起来,尾巴尖轻轻扫着你的裤腿,却懂事地不扑不抢。燕无归抬眼,碧色的眸子在晨光里像浸了露的琉璃,他没说话,只是指尖在剑鞘上顿了顿。你正想笑他这副想说什么又憋着的模样,手腕忽然被他轻轻拉住——他另一只手从怀里摸出个布老虎,绒毛被摩挲得有些软,上次你说可爱。声音平平的,却把布老虎往啊面前送了送。
啊叼过布老虎时,他忽然抬手指尖极轻地蹭过你唇角：沾了点肉渣。你偏头看他,见他耳尖悄悄泛了红,忍不住学啊的样子低低啊呜了一声。他手猛地缩回,握拳抵在唇边轻咳,转身时把刚擦好的小匕首塞给你：防身。刀柄缠着你提过喜欢的紫绳,结打得有些歪,却看得出来费了心思。
午后风渐大,你蹲在溪边洗手,听见身后有动静。回头时,燕无归正站在几步外,手里拎着只扑腾的野兔,啊鼻尖沾着草屑,蹭得你脚踝发痒。捡的,他把野兔往你脚边一放,披风扫过你发梢,带起松香,风大了,处理了暖身。你明知是他特意猎的,却故意逗他：这么巧那今晚烤兔肉他嗯了一声,转身去拾柴时,脚步好像比平时轻快了些。
夜里篝火噼啪作响,你啃着油香的兔腿,看他在一旁磨剑。啊蜷在你脚边打盹,尾巴尖偶尔扫扫你的鞋。你忽然想起白天市集的糖画,举着骨头晃了晃：燕无归,你吃过转出来的糖龙吗亮晶晶的,甜得很。他动作一顿,火光在他眼里跳了跳：没。
你正想说下次带你去,他却忽然从怀里摸出个东西——是颗用糖捏的小狼,耳朵歪了一只,糖霜化了点,沾着他的体温。市集买的,他别过脸,耳尖红得更明显了,他们说……小孩子喜欢。你咬了口,甜意从舌尖漫到心里,忽然凑过去把糖狼举到他嘴边：你也尝尝
他睫毛颤了颤,飞快地咬了一小口,喉结动了动,声音低得像叹息：……甜。脚边的啊被惊醒,不满地啊了一声。他伸手揉了揉狼头,目光却落在你沾了糖霜的唇角,半晌,从袖中摸出块帕子,笨拙地替你擦了擦：沾到了。指腹温温的,像带着糖的余味,和篝火的暖一起,把夜色都烘得软乎乎的。
你蹲在草地上数野花,忽然感觉后背被轻轻撞了一下,回头见啊呜叼着片紫花瓣,正用鼻尖蹭你手背。你刚要接,燕无归不知何时站在身后,淡淡道：它今早扒了药圃的花。
你捏着花瓣笑：那罚它给我当枕头说着往草地上倒,啊呜果然乖乖蜷过来,毛茸茸的肚皮暖乎乎的。燕无归在旁边坐下擦剑,阳光透过树叶洒在他银白的发上,你忽然伸手去够他的发尾,他手一顿,没躲。
你的头发比溪里的月光还软。你嘀咕着,他耳尖泛了红,把刚擦好的剑往你面前递了递：看剑锋,别乱摸。剑面光可鉴人,映出你俩的影子,还有啊呜偷偷抬眼看你的样子。
傍晚煮了甜汤,你盛了两碗,刚要递给燕无归,啊忽然站起来,用脑袋把你的碗往他那边推。你挑眉：怎么,想让主人先喝燕无归接过碗,却没动,反而把自己那碗塞给你：你那碗糖多。
夜里起了点风,你裹紧披风还是觉得冷,往火堆边凑了凑。燕无归忽然解下自己的外袍,往你身上一披,带着清冽的松香。啊立刻挤过来,把你俩圈在中间,像个毛茸茸的小暖炉。
你往他身边靠了靠,他身体僵了僵,却没挪开。你看,你指着天上的星星,那颗最亮的,像不像你剑上的光他顺着你指的方向看,声音比平时低了些：不像。顿了顿,又说,没你亮。
火堆噼啪响,啊打了个哈欠,你忽然听见他极轻地说了句：靠过来点,风大。这一次,他没躲,任由你的头轻轻靠在他肩上,像靠在一块被月光晒暖的玉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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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溪村的桃花开得正盛,粉白花瓣落了一路,踩上去像踩着软绵绵的云。你牵着他的袖子往前走,他银白的发梢沾了片花瓣,被风一吹,轻轻扫过你的手背。
你看那棵老桃树,你指着不远处歪脖子树,村里阿婆说开花时许愿最灵。他顺着你指的方向看,碧色眼眸里落满细碎的花影,没说话,却反手轻轻握住了你的手。掌心温热,带着点常年握剑的薄茧,比春风还让人安心。
巷口有卖糖画的摊子,你盯着转盘上的兔子看,他忽然从背后递来支桃花形状的糖,糖衣透亮,映得他指尖都泛着粉。刚才看你盯了三圈。他语气平平,却把糖往你嘴边送了送,尝尝,不粘牙。你咬了口,甜丝丝的味道漫开来,忽然踮脚把糖递到他唇边,他愣了愣,微微低头咬了一小口,喉结动了动,耳尖红得像枝头最艳的桃花。
路过溪边石桥时,有孩童在放纸船,你蹲下身看,他就站在身后替你挡着风。纸船漂远了,你惋惜地呀了一声,他忽然从袖中摸出个东西——是只木雕的小船,船舷上还刻着朵小小的桃花,边缘打磨得光滑,显然是磨了很久。掉不了。他把木船放进你手心,指尖不经意蹭过你的掌心,像有小电流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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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往回走时,暮色染粉了天,你哼着不成调的曲子,他忽然停下脚步,从怀里掏出个布包。打开一看,是堆桃溪泥人,有挎着篮子的阿婆,有追蝴蝶的小孩,还有两个手牵手的小人,一个银发白袍,一个牵着他的袖子,笑得眉眼弯弯。
上午看你在泥人摊前站了很久。他把泥人往你怀里塞,声音低了些,摊主说,成对的才好看。你捏着那对小泥人,忽然发现他的手指上沾着点没洗干净的泥渍,像偷藏了满手的春天。
风卷着花瓣落下来,他抬手替你拂去发间的花瓣,指尖在你额角轻轻顿了顿。下次还来吗你抬头问,他看着你,眼里的温柔快溢出来,没说话,却轻轻嗯了一声,尾音里藏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
夜里歇在桃溪村的民宿,窗棂外飘着桃花香。你翻了个身,忽然发现他还坐在桌边,借着月光擦剑。
还没睡你撑起身子,他回头时,碧色眼眸在月色里像浸了水的琉璃。怕你踢被子。他放下剑走过来,替你掖了掖被角,指尖不经意碰到你露在外面的脚踝,像被炭火轻轻烫了下,他猛地缩回手,却被你一把抓住。
他的手微凉,带着常年握剑的薄茧,你把他的手往被窝里拉,他僵了僵,没挣开。你的手好凉。你把他的指尖按在自己掌心焐着,他喉结动了动,忽然反手握紧你的手,掌心相贴的地方渐渐暖起来,像两团小火焰在悄悄燃烧。
你仰头看他,月光落在他银白的发上,睫毛投下浅浅的影。闷葫芦,你忽然凑近,鼻尖几乎碰到他的下巴,你睫毛上好像沾了桃花瓣。他屏住呼吸,没动,你便轻轻吹了口气,花瓣飞走了,他却忽然低头,极轻地在你额角印下一个吻,像落了片温热的花瓣。
睡吧。他声音有点哑,替你拉上被子,自己却没走,就在床边坐了下来,手还攥着你的手,像怕一松你就会消失似的。你迷迷糊糊快睡着时,听见他极轻地说：……不想松手。
晨光透窗时,你发现自己窝在他怀里,他的手臂圈着你的腰,银白的发蹭着你的颈窝,带着清冽的松香。他其实早就醒了,只是闭着眼,睫毛轻轻颤着,像在偷偷紧张。你故意往他怀里蹭了蹭,他猛地睁开眼,碧色眼眸里全是你的影子,半晌,才低低地说：醒了语气里藏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像揉碎了的月光,甜得人心头发软。
你对着刚把木雕小兔子塞进你手里的他,故意拖长了调子喊：闷葫芦～
他捏着剑穗的手顿了顿,碧色眼眸瞥过来,没说话,耳根却悄悄红了。你伸手去捏他的脸颊,他居然没躲,任由你指尖戳在他微凉的皮肤上：怎么不反驳呀
他喉结动了动,从怀里摸出块油纸包,打开是块桃花酥,酥皮掉了点渣在他手心里。刚才路过点心铺,他把桃花酥往你嘴边送,声音闷闷的,老板说这个最甜。
你咬了一大口,酥渣掉在下巴上,他伸手替你擦掉,指尖带着点酥皮的甜香。闷葫芦就是嘴笨心细。你含着点心含糊道,他忽然低头,用指腹轻轻蹭过你沾着酥渣的唇角,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什么,声音低得只有你们俩能听见：……只对你这样。
风卷着桃花瓣落过来,他忽然抬手替你挡了挡,掌心覆在你额前,你抬头时,正撞进他盛满笑意的碧色眼眸里——原来闷葫芦笑起来,比桃花酥还甜呢。
杭州的烟雨刚停,青石板路润得发亮,你牵着他的手走在河坊街,廊檐下的灯笼还滴着水,映得他银白的发梢泛着细碎的光。
你看那家糖画摊,你指着转角,上次在桃溪没吃到的糖龙,这里有！他没说话,却先你一步走过去,等你追上去时,手里已多了支晶莹的糖龙,龙尾还翘着片小小的桃花——是他特意让摊主加的。你咬着糖龙笑,他忽然抬手,用指腹擦掉你唇角的糖渍,指尖带着点微凉的湿意,像沾了西湖的水。
路过断桥时,荷叶上的雨珠滚进湖里,荡开一圈圈涟漪。你靠在桥栏上看游船划过,他就站在身后,替你挡着穿堂的风。他们说雨天的断桥最有味道,你转头看他,你觉得呢他低头,碧色眼眸里盛着你的影子,声音轻得像雨丝：和你一起,哪里都好。
傍晚去净慈寺旁的茶馆歇脚,你点了桂花糕,他捧着杯龙井,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杯沿。窗外的雷峰塔在暮色里渐渐模糊,你忽然凑过去,在他耳边轻声喊：闷葫芦。他手一抖,茶水差点洒出来,耳尖红得像被夕阳染过,却反手握住你的手腕,把你往身边带了带：坐好,别摔下去。掌心的温度透过衣袖传过来,比杯里的龙井还暖。
走回客栈时,月光漫过苏堤,你踩着他的影子玩,他忽然停下脚步,从怀里摸出个小盒子。打开是支银簪,簪头雕着朵小小的荷花,花瓣上还缀着颗莹润的珍珠。下午路过银铺,他把簪子往你发间插,动作笨拙却仔细,老板说,杭州的荷花最配这个。
你抬手摸了摸簪子,忽然踮脚在他脸颊亲了一下,像落下个轻软的吻。他僵在原地,碧色眼眸睁得圆圆的,半晌才低低地说：……再亲一下。这次他没躲,任由你的唇轻轻落在他唇角,带着桂花糕的甜,和西湖夜雾的润。
夜里客栈的烛火晃得人心里发暖,你坐在窗边看雨,他忽然从身后轻轻环住你的腰。银白的发落在你肩上,带着清冽的松香,他下巴抵着你的颈窝,呼吸温温地拂过皮肤,像羽毛轻轻搔着心尖。
今天在断桥,你说喜欢雨雾里的湖光。他声音闷闷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我都记着。你转过身,撞进他盛满星光的碧色眼眸里,他忽然低头,吻轻轻落在你的眉骨上,像对待稀世珍宝般小心翼翼。
指尖不知何时缠在了一起,他的掌心温热,带着常年握剑的薄茧,摩挲着你的手背,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你踮脚凑近,唇瓣擦过他的唇角,他喉结动了动,忽然加深了这个吻,带着点克制的急切,像压抑了许久的浪潮终于找到了出口。
烛火噼啪响,映得他耳尖红得透亮。他抬手抚过你的发,指尖穿过发丝,动作温柔得不像话,仿佛怕碰碎这满室的暖意。别动,他低低地说,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沙哑,让我抱会儿。
窗外的雨还在下,他抱着你的手臂很稳,像一座可以依靠的山。你能听见他有力的心跳,和你的心跳渐渐重合,在这寂静的夜里,比任何情话都更让人安心。
晨起的阳光透过窗棂,在被褥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你还赖在被窝里没醒,他已坐在床边,指尖轻轻拂过你散在枕上的发丝。银白的发梢垂落,不经意间扫过你的脸颊,你睫毛颤了颤,迷迷糊糊睁开眼,正撞见他温柔的碧色眼眸。
醒了他声音放得极轻,像怕惊扰了晨光。你伸手勾住他的脖颈,把他往床边拉了拉,他顺势俯身,鼻尖几乎碰到你的额头。被褥间的暖意裹着他身上的松香,你忽然凑过去,在他唇角亲了亲,带着刚睡醒的慵懒。
他呼吸一滞,反手按住你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不同于昨夜的克制,晨光里的吻带着点缱绻的温柔,他的指尖轻轻陷进你发间,动作虔诚得像在呵护易碎的珍宝。直到你喘不过气来拍他的肩,他才稍稍退开,额头抵着你的,碧色眼眸里盛着化不开的浓情,声音哑得厉害：再睡会儿,我去煮粥。
你拽着他的衣袖不让走,他无奈地笑了笑,索性脱了鞋躺进被窝,把你往怀里带了带。就躺一会儿。他替你掖好被角,掌心覆在你后腰,温热的触感熨帖着肌肤。你往他怀里钻了钻,听着他有力的心跳,鼻尖蹭过他锁骨处的衣襟,忽然发现他颈间还留着昨夜你不小心咬出的淡红印记,像朵偷偷绽放的花。
闷葫芦,你抬头看他,你的心跳好快。他低头吻了吻你的发顶,声音轻得像叹息：因为抱着你。阳光从窗帘缝隙溜进来,落在他银白的发上,泛着柔和的光,你忽然觉得,这样赖在他怀里的清晨,比杭州最暖的春阳还要让人贪恋。
午后的杭州飘起细雪,不大,却把檐角都染成了白。你缩在客栈的暖炉边看书,他坐在对面擦剑,火光映得他侧脸线条柔和了许多。忽然听见你打了个轻颤,他放下剑,默默往炉里添了块炭,又把自己的披风解下来,绕到你身后轻轻披上。
披着。他的气息拂过你耳畔,带着点冷雪的清冽,披风上还留着他的体温,把你裹得像只暖融融的猫。你仰头看他,他正低头替你系披风的绳结,睫毛垂着,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你忽然伸手,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的脸颊,他没躲,只是抬眼,碧色眼眸里盛着笑意：又闹什么
想亲你。你说得直白,他耳尖瞬间红透,却没后退,反而微微低头,把侧脸凑了过来。你笑着在他脸颊印下一个吻,像落了片温软的雪。他忽然握住你的手腕,把你往怀里带了带,让你坐在他膝头,掌心贴着你微凉的手背,往暖炉边凑了凑：这样暖和些。
窗外的雪渐渐大了,你靠在他肩上看雪落,他的下巴轻轻搁在你发顶,呼吸温温地拂过发间。你看那株红梅,你指着院角,雪压着花,倒比平时更艳了。他顺着你指的方向看,忽然低头,在你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像碰落了梅瓣上的雪：没你艳。
暖炉里的炭噼啪作响,他忽然从袖中摸出颗蜜饯,是你喜欢的青梅味。剥了糖纸递到你嘴边,你含住时,舌尖不经意碰到他的指尖,他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却把你抱得更紧了些。闷葫芦,你含着蜜饯含糊道,你越来越不闷了。他低笑出声。
雪停时,他牵着你去院里踩雪,脚印在白地上并排延伸。他忽然停下,弯腰抓起一把雪,捏成个小小的雪球,轻轻放在你手心里。冷吗他用自己的掌心裹住你的,把雪球捂化在两人掌心,湿意混着暖意,像有无数细小的甜在蔓延。你抬头时,正撞见他望着你笑,碧色眼眸里的温柔,比满院的雪景还要动人。
踏入澜都,日光毫无保留地倾洒,湛蓝海水与澄澈天空在远方交汇,分不清哪片是海,哪片是天。你雀跃着拉他的手,沿着蜿蜒的水道前行,街边商铺林立,闽南语的交谈声、此起彼伏的吆喝声交织在一起,热闹非凡。
看那边！你指着一家摆满精美傩面的小店,眼中闪着光。他嘴角微微上扬,牵着你走进店内。你拿起一个色彩明艳的傩面,戴在脸上,歪头看向他：闷葫芦,我好看吗他目光温柔,轻轻点了点头,喉结微动,声音带着几分宠溺：好看。
离开小店,你们来到热闹的满堂街。街道上熙熙攘攘,各类特色小吃的香气弥漫在空中。你被一家卖四果汤的摊位吸引,拉着他凑过去。清甜的汤汁、丰富的配料,你吃得满足,转头将勺子递到他嘴边：你也尝尝。他有些不自在地看了看周围,见你期待的眼神,还是微微低头尝了一口,舌尖触碰到勺子时,不经意擦过你的指尖,他耳尖泛红,轻声说：甜。
午后,你们乘坐跃海车,沿着水道快速穿梭。你兴奋地看着沿途风景,海风拂过脸颊,吹散发丝。他坐在你身旁,一只手稳稳地环住你的腰,怕你不小心滑落。小心些。他在你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让你心头一暖。
傍晚,你们来到琼霞浦的粉红沙滩。夕阳的余晖将整个沙滩染成梦幻的粉色,海浪轻柔地拍打着海岸。你在沙滩上奔跑,他静静地跟在身后,看着你的背影,嘴角不自觉上扬。玩累了,你躺在沙滩上,他在你身旁坐下,伸手轻轻替你拂去脸上的沙子,指尖划过你的脸颊,带着丝丝痒意。你侧头看他,他的眼眸在夕阳下如同璀璨星辰,深情又专注。你忍不住坐起身,凑近他,他微微一怔,随即缓缓闭上眼,你轻轻吻上他的唇,海风裹挟着甜蜜。
夜幕降临,澜都灯火辉煌。你们来到怒潮阁附近,看着这座气势恢宏的建筑。他从身后轻轻抱住你,下巴搁在你的肩头,以后,无论去哪里,我都陪着你。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你反手握住他的手,满心都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