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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深夜,乔家老宅。
一身戾气的盛怀谨拖着一个挣扎的男人到乔父床前。
乔父勉强辨认出眼前这个鼻青脸肿的男人就是那个大师。
男人浑身渗血,不住地哀求着:盛总,我错了,您放过我吧!
盛怀谨踹了他一脚,说!
男人哭着开口:当年是许雅收买我,让我污蔑乔知鸢是灾星。
她和我说,你不管出了什么事都要说是乔知鸢导致的。
十年前你出车祸,八年前项目黄了,七年前你生病住院,都是这样......
盛怀谨点燃一支香烟,光是想到乔知鸢在这个家的遭遇,他的心底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挖了一刀,刺痛急速蔓延他的全身。
男人还在不停地说着,乔父气的浑身发抖。
还有上次,其实那包药里加了剧毒,许雅和乔知晚就是想要乔知鸢死。
话音刚落,乔父脸上泪水横流。
他双手紧握,声音苦涩:贱人!
知鸢,是爸爸错了,是爸爸错了啊!
他的浑身颤抖着,不管说几遍对不起都无法抑制他内心的愧疚感。
盛怀谨冷声吩咐打手:打残,扔到桥洞那边去!
男人崩溃的哀求,声音越来越远。
乔父看着眼前的男人,自顾自的说着:这么多年,是我对不起知鸢......
是我亏欠了她......
盛怀谨发出一声嗤笑:所以活该你现在孤独终老啊。
乔父张了张口,声音干涩:盛怀谨,那你呢
你对知鸢好吗
直到烟头燃尽灼烧到他的手指,他也没说出一句话。
每当他想起过去对乔知鸢做过的事,他的心情就像是被一直无形的手掐住了,让他无法呼吸。
......
盛家别墅。
盛怀谨命令佣人将乔知晚的所有东西打包好扔出去并倒上汽油。
他点燃一支火柴,扔了进去。
火焰猛地燃起。
乔知晚冲了上来,语气愤怒:盛怀谨,这是我的东西,你凭什么烧了!
原本,她想今天偷偷回到盛家别墅,把那些奢侈品偷出来。
盛怀谨这段时间送给她的东西价值几千万。
她和郑山的婚事成了圈里的笑柄。
乔家现在岌岌可危,盛怀谨又对她厌恶至极。
原本看在乔家和盛家面子上抬举她的狐朋狗友,现在都生怕和她扯上关系。
她想把这些奢侈品卖了,至少还能维持现有的生活。
盛怀谨语气中带着嘲讽:你的东西这不是我花钱买的吗
乔知晚怒气冲冲:盛怀谨,你还算不算个男人!
送给我的东西还想收回去
盛怀谨怂怂肩:我可没收回去,只是烧掉而已。
乔知晚气的说不出话,半天说出来一句:你对乔知鸢那么残忍,她是绝对不可能原谅你的!
盛怀谨垂眸,掩住眼底的情绪。
把她给我撵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