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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珊夸张地后退一步:
脏死了!你这贱人连老鼠肉都配不上,就该跟野狗抢泔水!
我没有抬头,也没有反驳。
而是用尽全身力气爬向韩跃,一把抱住他的腿,声音嘶哑得不成人声:
求求你告诉我念念在哪儿,她还只是个孩子。
他低头看我,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三天了,你觉得荒山野岭里,一个五岁的野种能活多久
我浑身一颤,猛地抬头,血丝密布的眼睛死死瞪着他:
她是你亲生的!不是野种!
啪!
白珊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指甲刮过颧骨,火辣辣的疼。她尖声打断我:
闭嘴!你这种贱人也配提血缘谁知道你当年跟哪个野男人鬼混生的杂种!
房间里陷入短暂的死寂,只有我粗重的喘息声在回荡。
白珊和韩跃交换了一个眼神,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她凑近他耳边,红唇翕动,声音压得极低,却故意让我听见几个零碎的词:
玩点刺激的,让她长长记性。
韩跃听完,轻笑一声,居高临下地瞥了我一眼:
行啊,我可以放你去找女儿,只要你把白珊哄高兴了。
我浑身一颤,猛地抬头:什么意思
白珊慢悠悠地绕到我面前,指尖挑起我的下巴,笑容甜美又恶毒:
别急呀,明天你就知道了。
第二天,我被粗暴地拽出房间,刺眼的阳光照得我睁不开眼。
等视线聚焦,我才看清自己竟被十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围成一圈。
他们眼神赤裸地打量着我,有的叼着烟,有的摩拳擦掌,脸上挂着下流的笑。
白珊挽着韩跃的手臂,歪头冲我笑:
你不是想见女儿吗陪他们玩开心了,我就告诉你她在哪儿。
我的血液瞬间冻结,踉跄着后退两步,声音发抖:
不,你们不能这样。
韩跃冷眼旁观,甚至点了根烟,淡淡道:
你自己选,是乖乖听话,还是永远别想见那小野种。
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抓住他的裤脚,眼泪混着血沫砸在地上:
韩跃,我求求你,我是你妻子啊,你不能这样对我。
他甩开我的手,语气讥讽:
现在知道求我了晚了。
白珊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磨蹭什么动手!
最前面的男人一把扯住我的头发,另一只手撕开我的衣领。
我尖叫一声,发疯似的踢打挣扎,指甲抓破他的脸,却换来更粗暴的压制。
贱人!还敢反抗!
混乱中,我猛地低头,狠狠咬住他的手腕。
男人惨叫一声,甩手一巴掌把我打翻在地。
血腥味在嘴里蔓延,我蜷缩成一团,喉咙里挤出嘶哑的笑:
你们休想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