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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临渊,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是个连走路都费劲的病秧子
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身体有多好,你行吗别搞一半还得喂你速效救心丸!
陆临渊的瞳孔骤然紧缩,显然没料到我敢这样挑衅他。
他猛地伸手,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我吃痛皱眉,却硬是没吭一声。
沈青璃,真以为我不敢动你
我冷笑。
你敢,但你更怕死!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他。
来人!把她手机收了,带回去!他厉声喝道。
门外立刻冲进来两个保镖,一左一右架住我的胳膊。
我挣扎了一下,却被他一把掐住后颈,强行按着往外拖。
陆临渊!你疯了!
他充耳不闻,拽着我一路出了门,粗暴地塞进车里。
车一路疾驰,最终停在一栋熟悉的别墅前。
前世,我就是在这里被他囚禁,直到孩子被活生生剖出来的那天。
保镖拖着我进了门,陆临渊跟在后面,脸色阴沉得可怕。
跪下。他冷声命令。
我站着没动,直视他的眼睛。
你做梦。
他忽然笑了。
下一秒,他抬脚狠狠踹在我膝窝上。
我腿一软,重重跪倒在地,膝盖磕在冰冷的大理石上,疼得我倒抽一口冷气。
你以为你还有资格跟我硬气他俯身,一把揪住我的头发。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和晚晴的狗,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我死死咬着牙,没吭声。
他松开手,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睨着我。
对了,忘了告诉你,你父母最近身体不太好,我特意请了人‘照顾’他们!
我浑身一僵,猛地抬头。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他轻蔑地勾了勾唇角。
放心,只要你乖乖当我和晚晴的狗,他们就不会有事。
我盯着他,死死咬着嘴唇。
他在威胁我。
用我父母的命。
我缓缓垂下眼,掩去眼底的恨意。
他的身体,最多撑三个月。
我等得起。
好,我答应你。
陆临渊似乎很满意我的顺从,冷笑一声,转身离开。
房门被重重关上,随后是上锁的声音。
我瘫坐在地上,看着窗外渐暗的天色,忽然笑了。
陆临渊的手指还掐在我下巴上。
他盯着我,忽然冷笑一声,松开手。
转头朝门外喊了一句:晚晴,进来。
门被推开,苏晚晴穿着一件真丝睡裙,慢悠悠地晃了进来。
她瞥了我一眼,嘴角翘起,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临渊,怎么了她声音软得像蜜,手指搭上他的肩膀。
陆临渊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扯到床边,眼神却死死钉在我身上。
让她长长见识,该怎么伺候男人!
苏晚晴故作羞涩地推了推他,可动作却欲拒还迎。
陆临渊直接将她按倒在床上,两人很快纠缠在一起。
片刻后,他转头对我吩咐。
你过来跪在这里!
我跪在地上,咬牙看着他。
最终还是起身走了过去。
空气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苏晚晴挑衅的喘息声让我感觉屈辱。
终于,他们结束了。
苏晚晴一脚把我踹开。
懒洋洋地撑起身,忽然啊了一声。
我的项链呢刚才还在的!
她猛地指向我。
是她!一定是她偷的!
陆临渊连问都不问,抄起床头的水晶烟灰缸,狠狠砸在我手上。
咔嚓——
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我疼得眼前一黑,冷汗瞬间浸透后背,可硬是咬紧牙关没吭声。
陆临渊掐着我的脖子,逼我抬头。
认不认
我扯了扯嘴角,声音嘶哑。
我没偷!
他暴怒,反手一耳光抽过来。
那一耳光打得我耳膜嗡嗡作响,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我舔了舔裂开的唇角,低头盯着地板上那一小滩刺目的血迹,忽然觉得可笑。
曾几何时,陆临渊也会小心翼翼捧着我的脸,深情的亲吻。
现在,他只会折磨我,羞辱我!
拖出去,关起来。他松开我,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保镖架起我的胳膊,把我扔进了地下室。
门锁咔嗒一声落下。
我蜷缩在角落里,盯着自己扭曲变形的手腕,忽然改了主意。
等他自然死亡太便宜他了!
我要让他死得更快!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推开,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提着医药箱走进来。
他蹲下身,动作熟练地检查我的伤口,全程一言不发。
医生,能给我点止痛药吗
他瞥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怜悯。
但还是从药箱里拿出一板药片递给我。
我道了谢,趁他低头处理我手腕上的伤时。
目光落在他白大褂口袋里露出一角的手机上。
我假装被他上药的动作疼得抽搐,猛地撞向他的肩膀。
他猝不及防,踉跄了一下,手机从口袋里滑出来,掉在我脚边。
抱歉…我虚弱地道歉,同时用脚尖把手机往裙摆下勾了勾。
医生摇摇头,没起疑,继续低头包扎。
等他终于收拾完医药箱离开,我立刻抓起手机,飞快地输入一串号码。
那是陆临渊死对头,周叙白的私人联系方式。
电话接通,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
哪位
我压低声音,语速飞快。
周先生,想不想让陆临渊死得更快一点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随后,他轻笑了一声。
有意思。你是谁
一个比你还恨他的人,合作吗